祁煊俊脸已全黑,暗恼儿子坏了自己的‘好事’。
不过,他缓了口气,也觉得整个人从里到外都舒畅了,不单是身体上的满足,还有心灵上的畅快。
孟茯苓在祁煊的身下喘着气,目光有些涣散,等到意识渐渐回笼之后,脸上顿时烧成一片。
天呐!他们居然扔下儿子,躲在房里‘做’了一个下午,结果,儿子自己跑来找他们。
实在是太丢人了,孟茯苓只得安慰自己,小冬瓜还小,不会往歪处想。
刚这么想,小冬瓜就在外面嚷道:“娘亲、娘亲,你们在里面玩什么?我也要玩。”
孟茯苓竟无言以对,倒是祁煊比较镇定,“大人才能玩的,你不会玩。”
“浑说什么呢?”孟茯苓瞪了他一眼,外面可不止有小冬瓜一人,他这么说,摆明了就是告诉别人、他们在做什么事。
祁煊低头轻啄着她的唇,笑道:“就是让人知道,也没什么。”
他说着,一个没留神,就被孟茯苓推到一边,他伸手扣住她的腰,打趣道:“怎么了?莫不是羞了?”
“你以为我脸皮跟你一样厚啊?”孟茯苓没好气道。
祁煊目光落在孟茯苓遍布吻痕的身子上,心里莫名地生出一股子满足感来,便不再回嘴。
而门外的小冬瓜被陆管家抱走,他的声音渐渐远去。
“起来!”孟茯苓见他还抱着她不动,只得再度推了推他。
“我帮你擦身子。”祁煊这才松开手,唇边的笑意极大。
他起身到外间去,没一会儿,就端了一盆冒着热气儿的水放到床边,再沾湿帕子,直接就往孟茯苓的腿间擦去。
孟茯苓脸上更烫了,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祁煊笑着,乖乖地把帕子递给孟茯苓,目光却灼灼地看着她,只觉得又有些口干舌燥。
他连忙移开视线,努力压抑心里蠢蠢欲动的yù_wàng,再看下去,难保自己会忍不住再把她压在身下。
孟茯苓似察觉到祁煊的心思,连忙侧过身子,挡住那炙热的视线,红着脸匆匆忙忙把身上都擦干净,心想再让他看下去,她就别想下床了。
等孟茯苓擦好身子,祁煊立刻就接过了帕子,把盆子端了出去,在外面待一会儿,又回到房里。
两人一同走出房间,孟茯苓方感觉到肚子有些饿。
他们走到饭厅,才发现饭早就摆好了,小冬瓜撅着小嘴,和小鸡翅面对面地坐着,大眼瞪着小眼。
“哼!坏娘亲!坏葫芦!”小冬瓜看到他们来了,轻哼了一声,就扭着小身子,把小屁股对着他们。
孟茯苓嘴角抽了抽,随即,便故作不解,“哟!小冬瓜,这是咋了?谁惹你了?”
她努力压下心虚之感,把小冬瓜抱在怀里。柔声哄着。
祁煊眸色一沉,走过去,就把小冬瓜从孟茯苓怀里扯了出来,“臭小子,你喊我什么?”
这臭小子打小就爱坏他‘好事’、爱捉弄他便罢了,现在连爹都不叫,还直呼他葫芦,真是欠收拾!
“葫芦、葫芦,我就叫你葫芦!”小冬瓜仰着小脑袋,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祁煊气笑了,“看来是我离开太久,你连爹都不懂叫了。”
“你才不是我爹呢,我爹是韩叔叔。”小冬瓜一点都不怕祁煊,故意搬出韩桦霖,摆明就是唯恐事态不乱。
果然,祁煊脸色一下子黑如锅底,看向孟茯苓,“臭小子口中的韩叔叔是韩桦霖?为何管他叫爹?”
孟茯苓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她怎么都想不通,小冬瓜为何会不喜欢祁煊,不是因为祁煊离开太久变得陌生的原因,而是自他出生就不喜欢祁煊。
“小孩子家家的,不可以乱说,娘亲和你韩叔叔只是朋友。”孟茯苓抬手打了小冬瓜的小屁屁一下,训斥道。
她相信祁煊不会误会,可也要纠正过来,免得哪天见到韩桦霖,又突然冒出这样的话,那真的尴尬死了。
小冬瓜不吭声,红艳艳的小嘴撅得更高了,黑亮的大眼迅速浮上水雾,一副要哭、又不敢哭的委屈相。
祁煊皱了皱眉,有些心疼,抿着嘴,没说话。
孟茯苓有点头疼,毕竟祁煊不是小冬瓜的亲爹,小冬瓜的态度却这样。也许祁煊现在不会介意,但长久下去,两人必定会产生矛盾。
如果孟茯苓知道祁煊就是小冬瓜的亲爹的话,现在就不会感到苦恼了。
突然,小冬瓜的惊叫声,打断了孟茯苓的思绪,“啊、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坏蛋!”
糯糯的童声带着哭腔,小冬瓜的衣领被祁煊揪住,小小的身躯被提了起来,他肉呼呼的小脸皱成一团,双脚不断踢腾着。
“娘亲,救命啊、唔——”小冬瓜刚喊出救命,祁煊就把他放在腿上,夹了一筷子菜塞进他嘴里。
小冬瓜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似在隐忍着什么一样。
最后,可能觉得力气不如人,才渐渐安静下来,大眼含着泪花儿,看起来非常可怜。
孟茯苓见小冬瓜这副表情,心里有些不忍,但并没有阻止祁煊,她也想让他和小冬瓜好好相处、培养培养感情。
她觉得应该找个时间和小冬瓜谈谈,找出他不喜欢祁煊的原因。
但是当夜她又被祁煊霸占住了,他们分别太久,确实有很多话要说。
于是,‘惨遭’冷落的小冬瓜,又给祁煊记上一笔小黑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