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茯苓一看,气乐了!卫龙令居然被钻了个小孔,穿了一条红绳,系在小猪仔脖子上。
“好大的胆子!”小冬瓜气得小脸涨红,小手地往桌上重拍。
他深知卫龙令的重要,也持有过卫龙令,现在见卫龙令被人如此糟蹋,焉能不怒?
“找到就好,犯不着把自己的手拍疼了。”孟茯苓拉过小冬瓜的手,见粉嫩的手掌都红了。心疼不已。
祝来福和王老八被分开了,祝来福有点懵,“你们说的是这金牌?”
这时候还想装蒜?孟茯苓冷厉的目光扫向祝来福,“不然,你以为?”
祝来福被孟茯苓的目光震得发悚,直摇头,“这猪仔是英台的爱宠,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说是这么说,祝来福脑中关于卫龙令的记忆却一点一滴地回笼。
他才想起当时他见卫龙令虽只有半块,却是金制的,基于爱占便宜的心理,他就从王老八手上诓来。
卫龙令到手没多久,祝来福就随手扔给他女儿,反正是没记在账上的。
之后,祝来福更不记得这回事了,哪知被祝英台当成饰品,给猪仔带了。
此时,祝来福很庆幸祝英台不在当铺里,不然,对上孟茯苓,肯定没好下场。
“祝英台什么时候改行养猪了?”孟茯苓勾着唇,扬起一抹讽笑。
祝来福敢怒不敢言。他现在招惹不起孟茯苓,只希望她赶紧走。
“算了,我们走吧!”孟茯苓接过卫龙令后,深深看了祝来福一眼,拉着小冬瓜就要离开。
“娘亲,不给他一点教训吗?”小冬瓜忿然道。
“娘亲乏了!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极品身上。”孟茯苓揉着小冬瓜的发髻,笑道。
不想继续教训祝来福,是因为他确实比以前收敛了些。
再则,王老八这老无赖肯定会借机讹诈、纠缠上他,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
果然,孟茯苓等人一走出当铺,王老八又和祝来福打在一起。
后来,孟茯苓听说王老八讹不到银子,就趁夜里纵火,将祝来福父女都烧死了,他自己则被官府捉了,判了个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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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苓和小冬瓜没有直接回岛上,又去了伊千重的药铺一趟。
早上他们要去当铺时,伊千重说药铺还有事,便没有跟他们一起去。
“义父,你过来一下,我有事问你。”孟茯苓一进药铺,看到伊千重站在药柜前,如昨日一般,与那大夫不知在说些什么。
“什么事?”伊千重笑道,与孟茯苓一起走到药铺的后院。
“义父,洛昀皓没死,对不对?”孟茯苓开门见山。
在来药铺的路上,孟茯苓想了许多,知道若伊千重和祁煊有心隐瞒,她肯定查不出确切的结果。
所以,她继续查下去,只是白费功夫。倒不如直接截破他们的谎言。
“谁说的?他要是还活着,我和祁煊会骗你、害你徒添伤心吗?”伊千重似早就知道孟茯苓会问他这个问题,神色不变,不紧不慢道。
“你们是不会让我徒添伤心,那为何不让我去他坟前祭拜?”孟茯苓说着,眼眶不禁泛红。
伊千重见她这样,心有不忍,可又想到………让她以为洛昀皓已死,是最好的结果,对她、对洛昀皓都好。
他刚这么想,孟茯苓便指着倒数第二间厢房,道:“我昨晚派影卫来查探,就在这房间发现了他留下的东西。”
伊千重脱口问道:“什么东西?”
话一出口,伊千重就后悔了,知道孟茯苓是在诈他的话。
“你这是承认了?如果洛昀皓没住过这房间,你肯定会说不可能!”孟茯苓直视着伊千重,目光渐凉。
事已至此,伊千重不好强辩,只得点头。
孟茯苓见伊千重承认了,心猛然疾跳,眼泪没有预兆地自眼眶中滚落,死死揪住伊千重的衣袖,“他在哪?带我去见他!”
她知道洛昀皓此时已被转移到他处,满心想着要看看他、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样。
“走了!”伊千重面上浮现出一抹歉意。
“我当然知道他走了,是被你转移走了,你快带我去见他。”孟茯苓以为伊千重所说的‘走’,是指被他转移走了。
“不是!茯苓,他被空远大师带走了。”伊千重叹了口气,继续道:“早在一个月前,我就开始联系空远大师了,他昨日也在药铺。”
“也就是说,你跟我们一走出药铺,空远大师就将洛昀皓带走了?”孟茯苓怔问道。
影卫潜入药铺后院的厢房时,洛昀皓已经被转移了,难怪查不到是如何转移的。
应该是她一进药铺,空远大师身在洛昀皓房里,察觉到了,便把洛昀皓带走。
那个大夫不知道空远大师和洛昀皓已不在房里,才会显得鬼鬼祟祟。
“是!”伊千重点头。
“为何要把他交给空远大师?”孟茯苓不解伊千重的做法,洛昀皓又不是要………她竟不敢继续往下想。
“我救不了他!”伊千重这句话极有深意,又有些隐晦。
“连你都救不了,空远大师就………”孟茯苓没再说下去,双目瞬间失了神,也没继续追问洛昀皓此时的情况。
“茯苓,每个人的命运、所要走的路皆不同,也许这结果,对你和他都好。”伊千重说完,就走到药铺外面,任孟茯苓僵立在原地。
“外公,你这次要跟我们进京,还是回药王谷?”
“外公离开药王谷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