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杀他?”孟茯苓听葫芦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惊了一下。
不等葫芦回答,薛氏就在屋里喊她。
“等等,我这就来。”孟茯苓应了一声,要进屋前,又对葫芦道:“他这时候死,我们脱不了干系,回头再想想要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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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茯苓,你老实告诉娘,那男人真的不是章天明?”薛氏把孟茯苓拉到房间里,问道。
不是她不相信孟茯苓,而是孟茯苓喜欢过章天明,正巧又是他站了出来,任谁都会觉得全村上下所有男人,就他的可能性大一点。
孟茯苓无奈道:“娘,虽然我没看清那人的脸,可他和章天明的身形相差太大了,怎么都不可能是章天明。”
其实当时原主吓得魂儿都快飞了,被强行破身疼得死去活来,哪里有注意那男人的身形,不过是她编来安薛氏的心。
薛氏还是很着急,“不是他就好,可他明显不会罢休。”
“没事,有葫芦在,他不敢怎样的。”孟茯苓笑道。
她不怕章天明诋毁她的名声,就是不想跟这种人扯上半点关系,被他冒认孩子的亲爹,是侮辱了孩子
孟茯苓脑子里盘想出一个个收拾章天明的方法,可都被她否绝了,最后想到了程秀芳。
作为一个未婚女子,她若不是喜欢章天明,又怎么肯和章天明偷情?当真什么名分都不要?
章天明赶着认下她的孩子,难道程秀芳一点想法都没有?
这么一想,孟茯苓便和兰香低语几句,让她去找程秀芳。
没过多久,兰香就回来了,“小姐,她不肯,说这样您是如意了,她却名声尽毁,倒不了半点好处。”
其实程秀芳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兰香不想孟茯苓不快,便忽略不提。
“她认为我把她当枪使呢。”孟茯苓失笑道。
就在孟茯苓想着要怎么让程秀芳配合她之时,葫芦比她更直接。
他来到无人之处,无需他开口召唤,一道黑影便无声地飘落在他面前,单膝下跪,“将军!”
“有两件事交予你去办,第一、调查章天明为何会辍学回村,第二、把叫程秀芳的村姑…………”
“属下领命!”龚烈接了命令,却还跪着不动,没有立即去执行的意思。
葫芦皱眉,“你还有事?”
“恕属下斗胆,敢问将军何时回京?京中局势不稳,也未查出谋害太子殿下的主谋。”
龚烈是葫芦亲信之人,因被葫芦派去帮太子寻找解药,不成想,待他寻到解药回来,太子已毒发身亡,主子也失踪。
他寻来这里,主子却失忆了,龚烈极力想劝主子回京,都无果。
“不回!”葫芦冷瞥了龚烈一眼,直接抛出这两个字。
世人都道当今太子是莫名暴毙,其实是中毒、未及时等到解药而毒发身亡。
而葫芦从龚烈口中得知他与太子关系极好,为太子中毒一事费了不少心。
可葫芦想不解他那时既然派龚烈去寻解药了,为何还会离京,来到岭云村?可惜龚烈亦不知道原因。
但任凭龚烈如何劝,葫芦都不愿离开岭云村,因为这里有孟茯苓,更不愿把她卷入危险之中。
也许他这么做有负自身的身份,可他还没恢复记忆,就贸然卷进京中的是非,早晚都会死得尸骨无存。
“将军——”龚烈实在想不通主子为何会为了一个村姑而屈身在这山野小村,难道这村姑给他灌了mí_hún汤不成?
葫芦声音骤冷,“下去!”
“是!”龚烈知主子动怒了,便不敢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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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天明承认孟茯苓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这事在村里传得沸沸扬扬,
而他登门跪求孟茯苓原谅,却惨遭毒打的事,同样传得人尽皆知。
多数人说孟茯苓不知好歹,为章天明抱不平。
章天明是读书人,肯要她都不错了,何况还是她勾引他的。再说,作为一个男人,抛下尊严跪求一个女人,很是不易。
于是,章天明在村民心里竖立了极好的形象,而孟茯苓成了恶毒、不知好歹的女人。
孟茯苓听后,气得半死,葫芦却异常的镇定。
这天夜里,程秀芳房间的窗户被人破开,一个黑衣人扛着另一个处于昏迷、并鼻青脸肿的男人闯入。
被扛的男人不是章天明又是谁?黑衣人把他扔到床上,紧接着又拿出两粒透着异香的药丸,分别塞入他和程秀芳嘴里。
做完这一切后,黑衣人才解开两人的昏睡穴,在他们睁眼之前跃窗离开。
“好热、好热…………”程秀芳是被热醒的,体内似燃了一把烈火,烧得她理智全无,下面更是空虚得厉害,急需被填满。
与她一样难受的还有章天明,两人扭动着身躯,半睁着朦胧的眼,看不清对方是谁,就干柴烈火地滚在一起,粗鲁撕扯着对方的衣物………
他们所中的媚药药性极烈,名唤‘一夜欢’,也就是说不折腾个一夜,药效难以消退。
可别说正常人都做不了一夜了,章天明又被葫芦打得重伤。
他靠着药力的支撑、勉强‘战’了几个回合后,便要死不活地躺着,被精力旺盛的程秀芳骑在身下、上下起伏地索要着………
至天色蒙亮,两人累得快虚脱了,药效还没消褪,‘战事’还在继续。
朱氏和老伴儿都是那种沾床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