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茯苓紧张得直冒冷汗,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快,一个劲地在心里念叨着老王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但老天并没有听到她的祈祷,老王还是向他们所在的方向走来。
孟茯苓心沉到了谷底,暗叹一声,只得把手从葫芦嘴上拿开,改捂住自己的脸。
葫芦眸色又沉了几分,脚下在地上探了探,踩到一粒石子,便将石子往老王的方向踢去。
顿时,咻地一声,石子精准地打中老王的昏睡穴。
孟茯苓只看到一道疾影从葫芦脚下破空而出,就把老王打倒,惊声道:“你该不会把他打死了吧?”
“放心,他只是昏睡了。”葫芦说着,又看向自己胯间。
孟茯苓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还放在葫芦那里,她正想松开手,葫芦却按住她的手。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孟茯苓,“还很硬,涨得难受。”
“你怎么还有心情想这种事?”孟茯苓叹了口气,心道差点被老王撞见了,他怎么还硬得起来?
不待她多想,她就被他压在身下,无法,她只好继续用手帮他解决,弄了许久,他才丢了,但她的手也酸得不行。
“好了、好了,回家了。”孟茯苓觉得解决了他的需求,该回去了。
但他就是躺着不肯动,她又推了推他,“我们出来够久的,再不回去,小冬瓜要哭闹了。”
葫芦还是没说话,而是伸手指了自己的大腿。
“怎么了?”孟茯苓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些什么药,就顺着他的手望去,却见他大腿上染了一大片血。
呃?孟茯苓窘得不知该说什么了,古代女人来月事所用的卫生带是把草木灰装进小布条里,将两头细线系在腰间,她觉得很不卫生,就仿造现代的卫生巾自己做。
可能是她的针线活太差、棉花填不均匀吧?做出的卫生巾居然漏了。
“我看看,会不会疼?”其实葫芦乍见到那么多血,很是紧张,毕竟他无法理解为什么女人每个月都会流血。
“看什么看?没什么好看的。”孟茯苓此时都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起来了,又怎肯让他看?
可她越不让他看,他越担心,探手过来,就去拉扯她的裙子。
“你脑子坏了?不准扯!”有哪个男人像他这样的?女人来那个也要看。
“我是想帮你止血!”葫芦义正言辞道,流了那么多血,真的没事?
“不必!”孟茯苓咬牙道,可葫芦怎么都不肯放手。
于是,两人就拉扯了起来,孟茯苓气得不行,偏偏力气又不如葫芦。
最后,孟茯苓灵机一动,指着藕田的另一边,惊喊道:“葫芦,那是什么?”
这方法很老套,却也实用,葫芦还没去分辨真假,就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
孟茯苓趁机将他推开,巧的是,他身后是藕田。
结果,葫芦一个不防,整个人滚向藕田,在即将掉进藕田时,他探手抓住孟茯苓的手。
“啊——”孟茯苓没想到葫芦会拽着她,两人一同滚进藕田了。
孟茯苓这下真的欲哭无泪,当真应了小鸡翅那句滚泥水了。
她还没说什么呢,葫芦就道:“是你推我的!”
孟茯苓恼了,他言下之意是她的错了?
“快起来!”葫芦无视孟茯苓的怒颜,将她从藕田里拉出来。
两人成都了泥人,显得非常狼狈可笑,孟茯苓正要说什么,却见有好几棵藕被他们压坏了,顿时心疼不已。
葫芦抿着嘴,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把她抱起来,飞离藕田,往河边飞去。
孟茯苓知道葫芦是要带她到河边清理身上的泥水,她不想带着一身泥水回家,自然没有意见。
“一人一边,各洗各的,你不准偷看!”孟茯苓怕葫芦又冲动,就严令他不准偷看。
葫芦很‘老实’地点头,“好!”
孟茯苓有些不相信他,等他转过身,褪去脏衣服,自顾自地洗起来,她才松了口气。
她把身体清理干净后,才蹲到岸边洗衣服。
洗衣服的过程,她感觉到下面的不适,似乎又出血了,刚才她见那卫生巾不但染得都是血、还进了些泥水,就丢掉了,现在该怎么办?
想了想,她准备把湿衣服穿上,赶紧回家,反正天黑,无人看见。
当她要穿上衣服时,身后响起葫芦的声音,“应该包扎一下。”
“啊!你怎么过来了?”没声没息的,吓死人了!
孟茯苓不知他是否看到她下面的情况,只觉得又羞又窘,急忙夹紧双腿、双手挡住胸前的风光。
葫芦没答话,而是从他已经清洗干净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条,蹲在她身后,把她的手拿开、便把手中的布条探到她下面、动作异常温柔地为她包扎。
孟茯苓浑身僵住了,一动都不敢动,脸红得如同煮熟的虾子一样。
回想先前她确实很恼他一个劲地想看,但说起来是因为他不懂、所以担心她。
也许他也很紧张,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有些颤抖、小心翼翼的。
过了片刻,他才道:“好了,暂时先这样。你等我把衣服弄干再穿。”
说完,他就拿起她的衣服,用内力一件件地烘干。
孟茯苓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眼眶有些发热,心里涌过一道暖流。
葫芦转头,见孟茯苓一直望着他,他唇角微微翘起,在月光地映照下,霎时流光熠熠。
孟茯苓不由看痴了,直到他把衣服递到她面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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