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挥舞着凤嘴朝阳枪上得前来,周泰不以为意,料想黄忠区区一个老兵,武艺当稀松平常。
不想黄忠心里也怄着气呢,这一刀也是卯足了力气,一招泰山压顶当头往周泰劈来。那气势汹汹的一刀,也将周泰吓了一跳,连忙将长头一横,架在头顶。
叮的一声,只见周泰手中的长刀顿时被一刀劈成两段。
一截刀刃自然掉落地上,周泰手里便之声半截长刀,长柄三尺,刀刃却只有两尺了。
周泰也没有料想到黄忠如此厉害,手中长刀又是神兵利器,一招之下吃了如此大亏,将兵器也损了。
好在周泰身经百战,本能感到危机身体便往后一仰,但尽管如此,也还是被长刀扫中,胸口铠甲被长刀撕开,胸前也被长刀削到,但好在只是扫中皮肉,未破胸膛,若是这刀在进一寸,准要被开膛破肚,战死沙场不可。
一刀未中,黄中长刀一横,又是一番横扫而来,周泰连忙挥舞着手中半截长刀来挡。
但周泰先机尽失,兵器又被击断,胸口还受了伤,先前又与魏延大战四五十回合,消耗了些体力。
如今与黄忠恶斗,不过十数回合,便左支右绌抵挡不住。
“幼平休慌,我来援你!”江东军中,萧摩柯见此情况就欲催马而出。
“萧将军且住!”韩当一把拉住萧摩柯说道:“将军真当壮年,欺负一个老兵,就算胜了名声也不好。我韩当今年四十有七,比那将只小一些,便由我去对付那厮。”
“韩将军小心!”萧摩柯听韩当这么一说,也不在争抢,便让韩当去战黄忠。
“幼平退下,我来战他!”韩当催马上得前来,喝退周泰,挥舞着长枪来刺黄忠。黄忠一刀拦住韩当手中的长枪,哈哈大笑道:“尔等笑我是老兵,自己却派个老兵过来送死。”
“哼,我今年不过四十多岁,尚属壮年,哪里皓首匹夫,岂能与我相提并论?”韩当闻言大怒,长枪一抖又向黄忠攻来。
但韩当武艺就算再三国时代也不入一流,又如何是黄忠这一个超一流高手的对手?勉强支撑得三五回合,便已有不敌之势。
韩当惊骇欲绝:“想不到这皓首老兵,如此厉害,当真有廉颇之勇啊。”
那边周泰刚刚退下,见韩当也抵挡不住,连忙换了把长刀,催马来到战场之上。
“贼将休要以多欺少!”魏延见此情况,便要上前拦截周泰。
黄忠哈哈大笑道:“文长不必阻拦,他们笑我是老兵,我倒要看看他两个青壮有何本事,以多欺少我黄忠又有何惧之?”
周泰,韩当二人将黄忠围在中间,黄忠毫不畏惧,挥舞着长刀见招拆招。
原本周泰就算不敌黄忠,但短时间正面抗衡也不成问题,只可惜周泰先前受伤,他作战风格以凶猛为主。但如今受伤,若是拼命便会牵扯伤口,故而周泰未尽全力。
三骑转灯儿厮杀,战至五十回合,黄忠越战越勇,精神越加抖擞。
正值周泰一刀挥空旧力不足,新力未生之际,黄忠捉住时机,一刀往韩当攻去,韩当早已经是精疲力尽不敢直缨其锋连忙躲开。却不想黄忠长刀一转,往韩当胯下战马劈来。
锋利的凤嘴朝阳刀劈开战马马头,鲜血顿时淋漓而下,战马悲鸣一声轰然倒地,韩当也跟着落马,被那马尸压在身上,动弹不得。
黄忠正欲一刀取其性命,这边周泰好整以暇,一刀拦下黄忠。没有韩当相助,周泰也相形见绌,战无三合,被黄忠一刀拍在肋下飞落马下。
江东军中众将见此,皆惊叹不已,想不到这一个皓首老将,居然以一敌二,将周泰韩当这两员猛将给击败了。
战场上黄忠正要去二人性命,斜刺里刺出自把长枪拦下黄忠。
正是江东军中大将萧摩柯赶到,向着地上二人说道:“两位先走,我来会会这老将。”
既有萧摩柯赶到,黄忠自然无法对周泰韩当动手,周泰连忙帮助韩当掀去压在他身上的战马,扶着韩当回到阵中。
“你又是何人?”黄忠一双虎目盯着萧摩柯,眼中毫无惧意。
“我乃江东大将萧摩柯是也!”萧摩柯说话间,手中长枪攻向黄忠。
黄忠冷哼一声也向萧摩柯攻来。
二将刀来枪往,战至二十回合不相上下。
但黄忠战斗大半日,体力消耗不少,而萧摩柯正值壮年,精力充沛。萧摩柯也明显感觉黄忠有些力不从心。
萧摩柯知孙策有心收服荆州将领,心道:“这老将武艺高强,主公若能收服,也是好事。如今他体力不足,我便胜了也不足以显示我的本事,不如叫他回去明日在战,卖他个人情,好知主公仁义,日后荆州军败,方好收服。”
思念至此,萧摩柯一枪逼开黄忠,抽身而退,望着黄忠冷喝道:“兀那老将果然好本事,如今天色以晚,你又大战半日体力不足。本将不愿占你便宜,且回去休息,明日你我在战高下。”
黄忠抚须哈哈大笑道:“如今太阳刚刚偏西,离天黑还有一个时辰呢。你便不愿在战,你我战场交锋,必当斗个生死,你若有本事,便取了我项上人头。呵呵,莫不是你知敌不过我,故意说出这番话想要解围?
老夫我精力充沛得很,你这年轻人怎么不愿在战?不需你好心,来来,你我在来分个胜负。”
萧摩柯不管黄忠挑衅,冷喝道:“萧某人不占人便宜,你这老东西怎么不识好歹?我会怕你?呵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