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匡胤如今如今有兵马七万,占据坚固的樊城,麾下又有越兮,曹宁,杨大眼,王彦章等猛将。樊城之中我军虽然将粮草物资撤走,但城中还有数万百姓,赵匡胤虽是掠夺百姓物资,加上随军携带的粮草,起码能支撑数月,你们可有破敌之策?”回到新野之后,刘辩便想麾下群臣询问破敌之策。
一众将领都是粗人,闻言都是一筹莫展,却都看向了随军军师郭嘉。
郭嘉面对众人的目光,摇头一笑说道:“破敌之策,还要从战船上下手。赵军如今占据樊城,却没有战船,没有办法渡河拿下樊城就没有丝毫的作用。因此赵军如今急需找到樊城水寨的战船。”
刘辩闻言点头附和道:“樊城水寨在樊城上游,二十里之处,若是要拿到战船,起码也得数万人马出动才行,只有这个时候,我军才能趁机破敌。”
“只是不知战船被刘裕都督藏在哪了?我军不得而知,如何破敌?”杨妙真秀眉微蹙道。
“如今汉水河段,能藏得住如此之多战船地方的,恐怕只有武当一带的湖泊吧?”郭嘉沉吟一阵说道。
正在此时,一个士兵进殿来报:“奉谢安谢夫子之命求见陛下。”
“谢安?”刘辩一愣,旋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说道:“快请他进来!”
“学生谢琰见过陛下!”
刘辩看着谢琰,见他年纪不大,但却不卑不亢不禁笑道:“你姓谢?谢安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谢琰拱手道。
刘辩莞尔一笑,这么说这谢琰还是自己的表小舅子呢。
“谢家果然人才辈出,不知谢安让你过来有何要事?”刘辩笑着询问道。
“家父令学生前来新野送信,请陛下过目!”谢琰掏出书信,高举过头,这边杨妙真拿过书信,送与刘辩。
刘辩接过书信一看,哈哈大笑道:“破敌之计策有矣!”
“陛下,难道这书信和破敌之策有关系?”众将看着书信疑惑道。
“不错!”刘辩笑着点头道。
“不过来不及解释了,朕直接下令,你们立刻执行,要不了多久,赵匡胤的探子便能得知战船在武当湖!”刘辩看着众将说道。
“还请陛下示下!”众将齐声拱手道。
“张辽,秦用,你们二人即刻在军中挑选一万精悍士卒,换上百姓的衣服绕路前往武当书信,听候谢安差遣,谢安有经天纬地之才,你们万事听他的,不得有误!”刘辩看向张辽,秦用二人下令道。
“诺!”二人拱手领命。
刘辩又看向其他将领,下令道:“其余人马,虽朕星夜赶往武当湖上游的丹水附近!”
“诺!”众将虽不解其意,但却立刻行动起来。
张辽秦用二人在军中挑选一万悍勇士兵,穿上百姓的衣服,前往武当寻找谢安。而刘辩则带着其余人马前往武当上游的丹水。
武当的丐水,与钧河,丹河互相汇聚,汇合汉水,三河交接形成巨大的河流。覆盖了几个县城,武当附近的湖泊与上游的丹水,虽然是同一个湖泊,但却也相隔数十里路程。
却说刘辩率先抵达上游丹水所在的湖泊,湖泊之上停靠了无数船只,皆是轻快的走舸船。
河岸上一个文士站在那里迎接,正是谢家谢韶。
“谢韶见过陛下!”望见刘辩率领大军前来,谢韶走上前来,迎接刘辩。
“不必多礼!”刘辩扶起谢韶,望着湖泊上停靠的走舸船只说道:“这些船只能够容纳多少人?”
“启禀陛下,此处一共停靠了千艘走舸,能够容纳五六万人马。”谢韶拱手说道。
杨妙真眉头微皱道:“不对啊,南阳水寨建造的船只无数,是为了将来能够纵横荆楚吴越,这点走舸不过总量的十分之一,更别说还有斗舰,楼船了!”
“其余船只还在武当山下的湖泊当中,杨将军不必担心!”谢韶拱手解惑道。
“为何不都运来?”杨妙真疑惑道。
“走舸速度虽快,却难以控制,起码需要二十人划船才行,赵匡胤控制樊城不过几天时间,武当书院又没有多少人手,能将这么多走舸运送到这里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刘辩向着杨妙真解释道。
“原来如此,我不懂水战,却是唐突了。”杨妙真难得脸红,向着谢韶道歉道。
“不敢不敢,叔叔发动武当附近百姓运送走舸至此,本就是计!”谢韶不敢托大,连忙解释道。
见已经抵达丹水湖泊,刘辩这才向着众将解释道:“这就是谢安的计策了,赵匡胤如今急于寻找战船,但他也知道我军会阻止他获得战船,定是争分夺秒。”
刘辩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原本战船都被谢安示意谢玄藏在武当湖泊之下,这几天时间,谢安发动民夫将这些走舸运送到这里。先前我让张辽,秦用派兵一万化妆成百姓,就是假扮这些民夫。
到时候赵匡胤找到战船所在,肯定急于将战船运送到樊城水寨,肯定会利用这些民夫运送战船。到时候这些民夫便与赵军一同抵达樊城水寨,而我军在上游,利用这轻快走舸,前去支援,与樊城水寨张辽他们化妆的民夫里应外合,便能大败赵军。”
“妙计,这谢安还真不是凡夫俗子,从樊城水军离开樊城之后,便预见到赵军可能夺取樊城,从而隐藏战船,配合陛下行动,这算计的好生长远啊。”鱼俱罗略通兵法,听了刘辩所说的计策,不禁感叹谢安的本领。
“谢安之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