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明科城城郊的破旧庄园中,一场战斗正如火如荼地展开。
夏洛特轻松解决两名黑武士,一把踹开木门,就看到外面休息室的两名死灵法师慌张地来回四顾。
此刻,青铜门内也传来阵阵异象,内厄姆同样在里面动手,这让看门人首尾难顾。
“为了保险起见,我先问你们一下。”夏洛特一手提着剑往前踱步,一边轻松自如地问道,“你们认识克莱尔吗?”
两人面色一变,其中一人问道,“你是那家伙的手下?”
夏洛特松了口气,对方既然如此说,那就证明他们与克莱尔无关。于是夏洛特耸了耸肩,翘着嘴调侃,“你的回答很让人满意,但遗憾的是,这个回答可救不了你们的命。”
这时,剩余的十个黑武士已经遵从死灵法师的呼唤开始行动。夏洛特刚打算施法,就见中央那扇青铜大门如遭魔怪重击,轰然巨响中烟尘四溢,瞬间那原本坚固的大门就化为了参差不齐的喇叭口。
一名从未见过的法师像是被巨人吹飞的蚂蚁,打着旋直直飞出了十来米。他身上的法术屏障仅仅坚持了一下便告破裂,在摔在地上的刹那,身体便弯折成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那人咳着血,看向破烂的青铜门内,双眼却尽是恐惧!
门外守着的两人同样惊怒莫名,注意力不由自主地看向门内。烟尘滚滚的青铜门内传来提审官的怒吼,夏洛特见到烟尘内闪出猩红亵渎的红光,他轻笑一声,知道内厄姆又在用那深渊魔手吸收法术,趁着那些人被吸引去注意力,他立刻施法反击。
嗡嗡的金属蜂鸣声响彻室内,等两名看门人意识到不对时,夏洛特身边已环绕出无数钢之神兵。神兵如具灵性绕着夏洛特旋转,他提着长剑一指,那些附魔武具便仿佛得到号令的士兵,轰然朝黑武士席卷而去。
那是沛然莫可抵御的钢之洪流,在本就算不上宽敞的地底石室内,那些黑武士根本没有闪转腾挪的空间,甚至来不及展现一丝力量就被那无坚不摧的钢之洪流切成无数碎片。
两名看门人吓得魂飞魄散,他们不敢硬挡那可怕的钢铁之林,跌跌撞撞地沿着长廊往外面跑去。
夏洛特哪里肯依,他用手一指地道,地道两侧的石壁便如同肠胃般快速蠕动收缩。两名看门人知道不妙,其中一人立刻反制法术,另一人一转身就释放出剧毒的绿光。
在万象魔眼之中,那道法术还原为基本的模型,无数节点在模型中闪烁。夏洛特眼底红金之色翻涌,抬手一指,一发魔弹便噗地与那绿光相撞,刹那间,两道法术同时消弭无形。
那名法师吓得面无人色,全然不知自己的法术是怎么会被夏洛特用一发魔弹反制。他倒退数步,这时,另一个反制变化法术的看门人才堪堪将地道的变化破解,就被身后这人撞了一个趔趄。
那人刚打算呵斥一句,一张脸就变得无比惨白。
一个男人正站在此人身前,左手掌中星屑小球旋转不休,他被身后的同伴一撞,正好迎上了那颗无坚不摧的虚空碎裂之珠。
身上的法术屏障全然没起任何作用,被虚空碎裂之珠一碰就像琉璃一般碎裂。他胸前破了一个大洞,汩汩鲜血正从那破洞中豁然而下。根本来不及反击,他就失去了性命。
另外那人彻底被吓得瘫倒在地,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平凡男子,心底居然生不出一丝反抗的意识。只是浑身颤抖,哆嗦着喊出夏洛特的名字。
“你、你是夏洛特.克莱德曼……”
“倒是有几分见识。”
到底是魂之座,居然能从几个法术就猜出自己的身份。夏洛特将脸上的艾丽妮欺诈面具一抹,露出那张英俊年轻的面容。他再一指这名法师,将这名法师捆了个严严实实。
这时,他才施施然看向青铜门内,此刻,青铜门里的烟尘已快散尽,门内的怒吼声不再,只听到靴子的踏踏声响彻地道。一人从门内走出,内厄姆用那狰狞的魔手提着提审官的脖子,踏着步子走出大门。
他看了一眼门外的环境,挑了挑眉问,“哦?这么快就解决了?”
“你也不慢嘛。”夏洛特看着他的魔手,在那狰狞的鳞甲上红光如同流彩般闪烁流转,“又用你那可以吸收法术的魔手欺负人了?”
“哪怕不用,我也照样可以欺负他们。”
内厄姆说着,将魔手一甩,那个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提审官便气息微弱地摔到了看门人的身边。
夏洛特看他浑身破烂、鲜血淋漓,不由在心底暗暗默哀。他转头看向地道之外,道了声“要不要去帮帮他”,话音未落,就听到地道外传来一个带着喜悦的声音。
“说这话也未免太看不起我埃尔伯特了。”埃尔伯特踏步而入,满是风霜疲惫的脸上却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你,这是我这几年来遇到的最开心的事了!夏洛特!”
“哈哈!”夏洛特也开心大笑,“看到你精神不错,我也就放心了,陛下。”
“你这是在取笑我吗?一个丧家之犬的陛下?”埃尔伯特苦笑着摇头,“得了吧,还是叫我埃尔伯特吧。”
“你能开这样的玩笑,倒真让人不得不佩服你心胸豁达了。”
两人说着拥抱到一起。自水上都一别,两人数年未见,再见时却已物是人非。然而令人稍显欣慰的是,这两人几年来虽境遇大有不同,彼此之间的感情却像是分毫未变。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