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刚坐了两天的火车,大家都有些劳累,所以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餐后,才朝着大兴安岭出发的!因为想到路途凶险未定,所以半路上,刘老爷子做主,叫了两个女生带着张小花和么么到周边旅游去了,只带上刘燕铭一同前往!
大兴安岭位于中华鸡冠,中俄交界处,从京都出发,还有一段距离。流云观观主由于身体问题,不能坐飞机,所以只能选择火车代步。一行五人在火车上坐了将近30多个小时,第二天傍晚才抵达,找了个旅馆休息一宿后,第二天一早才租了辆车,又开了四五个小时,才抵达最终目的地:伊勒呼里山脚下!
伊勒呼里山位于大兴安岭最深处,海拔高达1500多米,密布原始森林,站在它山脚下望去,内部全是笔挺大腿般粗的树木,茫茫一片林海,大风刮来,树叶摩擦声哗哗作响。
蹙足片刻,换好了长衣长裤雨鞋,‘全副武装’后,流云观观主便开始带着我们,朝着山林内徒步走去!
“想当年我也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这里冬长夏短,九月十月就能下雪,大雪一封山,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出不来!”
入山后,观主苍老的眼神中,竟然流露出一丝期待和兴奋,他似乎对这一带极为熟悉,根本不需要拿出指南针辨认反向,就带着我们在林海中快速前进!
很快,众人在林海中已经走了将近四个小时左右,但放眼望去,仍是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林海,似乎永远走不到尽头一般,四周除了树木还是树木,而且密密麻麻高大的树木,几乎将阳光全都遮挡住了,再加上四周环境几乎没有差异,若非观主识路,我们恐怕早就迷失在这片原始山林中了!
眼见天色已经逐渐暗了下来,观主挑选了一块较为平躺的地面,说道:“这里头白天相对会比较安静一些,但晚上各类野兽开始出没,可就不安全,路也不好辨,我们就暂时先在这先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再赶路吧!”
五个人一共搭了四个小帐篷,除了刘燕铭和隐娘挤在一起外,我们剩下三人个人各人一个,四个帐篷分别固定在一旁的松木上,离得很近!
刚搭好帐篷,天上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再加上这里昼夜温差本来就大,温度顿时骤降不少,裸露在外的掌心一阵冰冷,穿着一件长袖的我冷得瑟瑟颤抖。幸亏刘老爷子半路上买了五件军大衣备用,钻回自己的帐篷,把军大衣裹得紧紧的,这才感觉到一丝暖意!
帐篷外,雨水不仅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肆意的拍打着树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百无聊赖,我只好弯曲着身子,躺了下来,由于奔波了一整天,也有些困倦了,所以很快的,我就在雨声中进入了梦乡!
或许是外头大雨造成的压抑感,又或许是之前火车上女尸的死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睡梦中,我总是隐约的感觉有人压着我,惨白的脸上,舌头伸的老长!
受到惊吓,我想从梦中醒来,却一直无法苏醒,却发现根本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像灵魂被囚禁在一片黑暗的空间一般,。
我就这样在梦魇的折磨中,痛苦的挣扎着,豆大的汗珠从我额头冒出。不知挣扎了许久,我似乎夺得了身体的控制权,小腿猛的一抖,整个人唰的一下坐了起来,瞪大着眼睛,不断喘着粗气。
刚才梦中那种感觉太恐怖了,就好像灵魂从身体中剥离了一样,能有感觉,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恐惧!
被这么一吓,我也不敢再睡了,而是悄悄拉开帐篷的拉链,想看看外头的情况。此时帐篷外头,雨早就停了,刘燕铭等人也已经入眠了,不远处,皎洁的月色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星星点点的撒落在地。
不过由于刚下过大雨,外头一片潮湿,大风呼呼挂过后,便能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我急忙又拉上了帐篷的拉链,紧紧的裹住了军大衣!
“阔阔!”
就在我刚退回帐篷不久后,就突然听到了两声类似敲门的声响!
外头大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是沙沙声响,这阔阔类似敲门的声音显得有些刺耳!
可这大半夜,又是深山密林的,哪来的敲门声呢?莫不是幻听了?
“阔阔阔!”
正疑惑间,类似敲门的声音再度想起,而且较之上次更为频繁,更为清晰,声音的源头,正是我旁边,用来固定我帐篷的松木!
难道有人在我帐篷外头敲打着松木?可刘燕铭等人都熟睡了,帐篷拉得紧紧的,呼噜声都能听见,绝对不可能是他们的!可除了他们,我们这里便没有别人了,也不可能有人这么无聊,三更半夜的,在这荒山野岭敲打着松木?难道说不是人?
想到这,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与此同时,帐篷外头突然刮起了一道大风,类似敲门的阔阔声顿时变得更加急促,让人心烦意乱。
我强忍着恐惧,偷偷拉开帐篷一角,看向身侧松木的方向,想一探究竟。
可我向外望去时,那阔阔的敲门声戛然而止,旁边,那手臂粗的松木周围,也没有任何身影!
可能是什么小动物吧?我安慰了自己一句,将脑袋缩回了帐篷内。诡异的是,我刚缩回来,那阔阔的敲门声又再度响了起来。
一连好些次,都是这种情况。我一进帐篷,就能听到阔阔的敲门声,但只要一将头颅伸出去,敲门声便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