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雅利安战士怒喝,同时扑向若隐若现的影,而鲍曼,则紧张的盯着正在看着自己的上官风,在上官风的目光下,鲍曼忽然感到眼角一阵突突乱跳,他毫不迟疑的转身就逃。
扑向影的两个雅利安战士同时扑了个空,影那没有实体的身驱让他们的攻击完全无效,他俩心念一转,又同时扑向了上官风,就在一转身的功夫,影又闪到了他俩的面前,血红色的身影更加怪异,那喋喋怪笑也越来越刺耳,两个雅利安战士同时挥起巨剑,想冲过影所幻化的血雾去攻击上官风,哪知他俩刚进入血雾,忽然发现那浓重的血雾竟然顺着五官七窍钻进了自己体内。
他们惊恐的用手去抓,却发现跟本就抓不住,血红色的雾气如抽风机般迅速的向他们的体内钻着,两个雅利安战士痛苦惨嚎,倒在地上翻滚,没过多久,就见他们的身体竟如气球一般逐渐涨起,不一会的功夫,砰的一声竟然被涨破炸碎得四散乱飞,最大的那块也不过才手掌大小。
安妮惊呀的看着,都忘了躲避飞溅过来的血肉碎屑,她惊喜之于刚想去抱上官风欢呼,却发现上官风已经靠着洞壁又软倒在地。
安妮惊恐至极,扑到上官风身边一查,发现他又回到了从前的昏睡状态,不由得用讯问的目光看向飘浮在头顶的血红雾气,影知道上官风是怎么回事,上官风为了保护众人强让身体又恢复了控制功能,但他体内各处内脏的伤却更重了。
现在的影,也因为过度调用能力而疲惫不堪,他的攻击看似轻松,实即上这就是目前他的全部力量了,他现在都以经凝聚不了血雾,更加回答不了安妮,在安妮眼中,头顶飘着的血雾竟然逐渐变淡,最后被洞内的微风一吹,就再也消失不见,安妮的心沉入了谷底,现在,真的只剩下自己了。
不行,这里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住了,要马上走,想到这里的安妮背起上官风走到洞外,姆指一动摁下了引爆按钮。
希望洞穴的爆炸暂时能迷惑住鲍曼吧,安妮知道现在谁都保护不了自己和上官风,没人是鲍曼的对手,更何况还有众多克隆兵和另一个还没露过面的雅利安战士,找到同伴不但风险更大,而且跟本就于事无补,现在做的只有逃,不让任何人找到的逃。
安妮的目标,就是十几公里外的那个人类聚集区,上官风需要个地方安置,自己的生存也要有个解决的地方,当找到个暂时的安身地后,就要启动埋伏在纳粹内部的那个内线了,然后用恩菲尔德家族的力量逃出这里。
娇小的安妮,就这样在密林和山路中,背着上官风艰难的前进着,即要提防天空,又要小心周遭的一切,由于战斗需要,她现在近乎全裸,荆棘不断的划破她柔嫩的肌肤,血迹伤口混合着身上早就干了的泥巴,让她周身沙沙的疼痛,又累,又饿,又渴。
当来到一个小河沟旁时,安妮停下了,在密林中足足观察了半个多小时,才小心的爬到河边,一头扎进河中狂饮,当她喝饱后一看,只见河水趁映下,竟有一个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憔悴女人,倒映在河水中。
安妮掩嘴痛哭,边哭边又悄悄爬回上官风身边,靠在他身上又哭了一阵后,费力的将他又背到身上。
当走到离那个聚集区几公里外时,安妮停下了,在周围的密林中,用草枝树棍支起了一个小小的窝棚,她是不能带着上官风去那个聚集区的,那里一定会被纳粹和联军的人马反复清查,而联军方又有谁是鲍曼的对手?
安妮要做的就是躲藏在这里,偷回一些生活必需品,用鞭柄里的小电台联络自己的人,将坐标发给他们,然后就是等。
因为上官风的关系,联军和纳粹两方围绕着被炸塌的洞穴展开了一场大战,谁都想抢先挖开山洞,所以这个地方被反复冲杀几度易手,由于没了上官风,联军方再也没有可以匹敌雅利安战士的人员,由于是山地,坦克装甲车等重型武器全都无法使用,而纳粹的外骨胳士兵和机甲战士却如鱼得水,联军只得靠着血肉之躯不断的进行攻击,才在重大的伤亡下,勉强保持住了惨重的平衡。
而这个时候,安妮终于等到了恩菲尔德家族的援兵,带着上官风悄悄的坐上了去往欧州的私人飞机。
在法国东北部的一座庄园里,安妮终于又穿上了从前的长裙,这里安静,雅致,站在小楼的洋台上,就能眺望到不远处波涛汹涌的敦克尔克海湾,安妮选择这里是有原因的,现在的欧州随然战云四起,但海那边的英国却还是比较安全的,纳粹似乎对二战时的教训记得很清,也许是还没到时候,所以并没有针对英国进行什么行动。
到这里只是暂时的一步,安妮正在等待着时机,好将上官风送到苏格兰去,那里有恩菲尔德家族百年来苦心经营的一个基地,只有那里才能让她稍稍放下点心。
洁白的窗帘随着海风上下飞舞,一袭淡紫长裙的安妮站在窗前,凝视着那碧蓝色的海面,任由满头金发飘飞在空中,她此时的心情极好,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昏睡的上官风,又看向窗外的大海笑道:“现在的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就在离安妮的大落地窗不远处,一个庄园里的老花匠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将腕上的手表递道嘴边道:“快去告诉家主,恩菲尔德家的长女安妮回来了。”
在乌拉尔山,联军的司令部内,新任的联军总司令叶格罗夫元帅焦急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