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因茨边逃边想笑,刚才那个雅利安战士装模作样又屎滚裤裆的模样真的是够尿性的,在他的印像中,雅利安战士都是一副穷凶极恶的模样,个个都让他恨之入骨,但就算是恨,他也不得不配服这些雅利安战士都是素质极高的战士和指挥官,可哪想到今天竟然会碰到这么一个,难道他是磕了药才出来的?不能吧,对于吸食毒品,雅利安战士是严格禁止的,他们真的比从前二战时的纳粹份子还要严格,敢吸毒者的下场是杀无赦,像二战时戈林那样的重度毒品上隐者是不可能存在于现在的纳粹组织的。
眼看着再跃过两道屋顶,他就可以逃进一个繁华热闹的市场了,这里也是他处心积率选出的一个逃跑地点,市场四通八达还有一条河在旁边,只要钻进这个地方,纳粹就算是兵力再多加一倍也盯不住他了。
就在他从空中落下准备再度腾空跃向对面屋顶之时,突然一枚飞弹带着火苗打向海因茨,海因茨紧急拧身避过后顿时吃了一惊,怎么会用飞弹来攻击自己?他们应该知道飞弹是打不中自己的呀,打不中自己,却能打中一条街外市场里的人呀。
他躲过的这枚飞弹已经带着怪啸直接砸中了那个市场的窄街上,市场上的人很多,但却全没料到会有飞弹来攻击他们,在剧烈的爆炸发生后,惨剧就此发生了,血肉横飞残肢断臂更是散落得到处都是,在这些普通百姓的惨叫惊呼声中,海因茨愤怒得全身乱抖,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为了抓捕自己要杀伤这么多的人吗?
他不敢再往人群里逃了,因为他知道知要自己下去,就会有第二第三乃至不停顿的持续火力打向这些无辜的人,无论是出于道义还是出于人性,自己都只有放弃这个绝佳的逃生地点,哪怕自己的生存机率会降到零。
想到这里的海因茨回身怒骂,抽出手枪照着房顶冒出头来的一个人影就是几枪,这支枪是他轻易不会拿出来用的,因为他的对手基本上都不怕枪打,所以一直以来他连个开枪的机会都没有,这回之所以抽枪射击是想把后面追兵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他的身上来,别在打第二发飞弹了。
射击之后海因茨立刻转个方向拔腿就跑,但就在他刚跑出两三步时,后面又有厉啸飞来,竟然还是飞弹,越过他的头顶正打中一棟房屋,巨大的爆炸力瞬间炸穿了墙壁在房间内起爆,在碎瓦废砖的飞雾中,屋中又是一片血光冲天。
海因茨颓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带着狞笑看着后面的人,又是一个雅利安战士,此时他就扛着一具火箭筒笑呵呵的在几十米外看着自己,海因茨将枪插回腋下,抽出自己的一对短刀一步不走向这个对手,他不想逃了,只要自己逃,不论跑向哪里后面都会用火箭筒攻击,他们的目标也不是自己,而是自己逃跑途中的那些无辜的人。
不能再逃了,海因茨绝对无法接受对方的这个行为,他们可以是畜牲,但自己却不行,人性是海因茨一直在这场残酷的战争中最努力去保持的东西,虽然自己现在半人半兽的是个怪物。
那个雅利安战士轻蔑的笑着扔下肩上的火箭筒,竟然连身后的巨剑都不拔的向海因茨招了招手,海因茨那颗狰狞的虎头上皮肉一阵乱颤,他面前的这个雅利安战士竟然看不出是几级的来,这可就有点奇怪了,雅利安战士的级别在服饰上就有明显分别,但这个人却没有穿平时他们的制服,而是西装革履的一副刚刚相过亲的打扮。
这个没有级别的雅利安战士让海因茨觉得有些眼熟,但却一时之间想不起他是谁了,那个雅利安战士却对海因茨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倨傲的道:“看到我,还不投降吗?”说罢慢慢摘下了自己的白手套。
海因茨猛然想起他是谁了,他是被称为暗夜疯王的海因里希?夏彦?威廷根斯坦因亲王,德国王族出身,是二战时期的夜间空战之王。
怪不得他没穿纳粹制服,因为根本就没有能与他相配的制服给他穿,此人海因茨从来没见过,他是从纳粹人员统计表上看到的斯坦因亲王,表格上还只有斯坦因亲王的一张二寸黑白照片,所以海因茨才一下子没认出来他的。
风传此人并不怎么过问纳粹党的内部,但却生来就喜欢打仗,最喜欢与人针锋相对的相互搏杀,所以才有疯王之称,疯王斯坦因不肖于与一般的对手作战,就算是海因茨他其实也没放在眼里,在他的心目中,唯一可以一战的对手就是上官风,只有上官风才能,也才配成为他的敌人,要不怎么说他疯呢,脑子正常谁会像他那样自动想去找抽。
让疯王斯坦因如此自负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是因为他那高贵的身份让对手都不愿与之放对,第二也是因为他的确有真本领,他是做为纳粹的典型人物被调制出来的,这个人是个完美的雅利安战士表率,不但容颜俊美血统高贵,还是二战时期夜空的击坠之王,又在当年的二战沙场上空光荣殉国,所以纳粹才把他放到了纳粹党的一个极高的位置,他的身份地位甚至都在纳粹16柱之上,被当做一个纳粹的神阺一般的存在着。
在这种情况下,让这个暗夜疯王完全把自己摆到了一个脱离了人类范围的境界,在他眼中,连那个奥地利下士出身的元首都不算个东西,就更别说下面看那些被他炸得血肉横飞的普通民众了。
望着高傲得如同一只小公鸡般的亲王殿下,海因茨鄙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