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突发奇想想要监视江挚还有我婆婆,可能今天我就不会发现原来这房子早就被人给装上窃听器了!
但紧随而来的问题就是,谁会在这个房子里装下窃听器呢?
江挚?不可能,这是他的房子,他每天都要住在这里的,所以压根就没有这个必要。监视我?那就更没有这个必要了,自从跟他摊牌之后我便搬了出去,这个房子我能不回来就不回来了。
所以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人装的?
我明白现在我就是想破头也不会弄清楚的,于是我又将家里其他的插座都拆开了,发现没一个插座里面都装了窃听器。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完全不在我的意料之中,这时我拿出了薄擎助理给我准备的东西,这是一个可以探测出窃听器还有针孔摄像的装置。
于是我拿着这个小东西在屋子里转悠了起来,结果发现主卧室里竟然有四个针孔摄像头,一个窃听器。也就是说卧室才是主要被监控的地方。
这也更加证明这些东西不是江挚装上的了,他没有必要将自己的私生活给暴露出来,除非他有被害妄想症。
虽说这个房子已经被人给监视了,但我今天来的目的我也不能忘了。于是我将房子本就装上的窃听器拆了一半,装上了我自己的一部分后,我将上次留在这里的包还有手机给带走了。
意料之中,我包里的钱都被拿走了,手机里的一些账号明显也被江挚给登入查看过了,所以这些被他查看过的账号我也没有必要再用下去。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我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家”。
离开小区后我准备回梁谨言的住处,这时薄擎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跟江挚还没聊几句江挚就开口跟他要钱。
我问,江挚要了多少。
薄擎气得直想日他祖宗,“王八犊子的,一开口跟我要五百万!”
我一愣,有些摸不着头脑,“他跟你要钱干什么?”
“唉……”薄擎叹了口气,“我跟他说,我看上你老婆了,想让你们离婚!结果那孙子说,离婚成啊!让我给他五百万。嘿!你说,你这老公是不是上辈子穷死的?这特么这辈子就掉钱眼里了啊!”
我揉着太阳穴不知道怎么跟他说,“我让他拖延,可没让你胡说八道啊!”
“行,不胡说就不胡说,你那边处理的怎么样?都搞定了吗?”薄擎关心道,问我在什么地方想来接我。
我说不用了,已经在回梁谨言家的车上了。
薄擎闻言有些失望,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了,“事情处理好了就行,晚上我请你跟谨言吃饭,你回去跟他说一声。”
“怎么好端端的要请我们吃饭?”我疑惑道,突然想起来好像跟他认识这么久了也没跟他还有梁谨言一块吃顿饭。不对,倒是有,昨天的那顿饭吃的有些憋心。
薄擎没解释为什么要请吃饭,这更让我不好意思了,于是我干脆擅自主张说干脆晚上让他来梁谨言这边,我亲自下厨做几个小菜。
我这么说,薄擎兴致更高了。
晚饭约好后,我去了一趟营业厅把之前的号码给注销掉了,重新换了一个新号码。
回到梁谨言家后,我按照说明上的指示把窃听器设置好了,于是戴上耳机试试效果。大约等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我听到了开门声,脚步声一顿一顿的,听上去听该是江挚回来了。
他的腿到现在还没彻底好,所以脚步声一轻一重,很容易辨别出来。确定他回来之后我立刻打开了电脑,切换好了画面后刚好看到江挚气呼呼的坐在了沙发上。
见他掏出了手机给什么人打电话,电话接通后,便听到他说,“你老公今天突然约我见面,还跟我谈起了我跟钟夏离婚的事情。你放心,我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就跟那个表子离婚呢!她从你那边骗来的钱我会全部从她身上要回来的。对了,你老公是不是对钟夏有兴趣啊?”
“哦,不是就好!我还以为真有脑残会喜欢上她这个女人呢!榆,我没事……我在家好着呢!对了,你上次去看的那块地怎么样了?我腿伤好的差不多了,我觉得我现在能去上班了!”
隔着电脑屏幕看着江挚意气风发的样子,听着他说的那些话,我下意识攥紧了拳头。
我知道,他现在过得有多好,以后过得就有多不好!正当我准备继续往下看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开门声。我心里一紧张立刻盖上了电脑。
此刻梁谨言从外面走进来,见我紧张兮兮的不由得蹙了蹙眉头。
“你在干嘛?”他警觉地将注意力放在了我手中的电脑上。
我自知瞒不过去,于是也不打算隐瞒了。
“这事我回头给你解释清楚,今天薄擎帮了我一个忙我想请他吃饭,就不下馆子了,我打算在你这边招待他。”
梁谨言没有异议,一边脱下西装一边往房间走。进去的仍旧不是那间挂着结婚照的房间。过了一会儿后他穿着一身家居服走了出来,我还是头一次见他穿的这么轻松,扫去了眉宇间的严肃,变得比实际年龄还要小那么几岁。
对了,我还不知道他今年有多大呢。
“你在看什么?”这时梁谨言冷不丁地叫了我一声,我这才发觉我看着他已经到了入迷的地步了。
“没、没事……对了,我换了手机号一会儿发信息给你。”我赶紧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梁谨言点了点头,心思没放在我身上。他转身进了厨房,打开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