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在电话里说,发现家公和苏海裳赤条的睡在船铺上,气得她像疯狗一样扑上去打人时,遭到他们两人的拳打踢脚,受伤流血的去医院包扎。
呃,这么说,有人帮我把情敌给铲除掉了。
这个恶婆婆总该遭报应了,把年轻漂亮的苏海裳当成儿媳叫到家里来,没想到准儿媳会勾引老公,真是引蛇入宅,自讨苦吃。
我幸灾乐祸的嗤笑:“老公,别担心婆婆了。苏海裳是婆婆叫到家里当准儿媳的,说什么要同住同吃一家亲,不是母女胜似亲姐妹,应该不会发生荒唐的事。”
霍云天阴蜇的瞪着犀利的眼神:“我妈妈受伤入住院了,你做儿媳就这么开心。”
“呵呵,不是了老公。肯定是婆婆撞见他们睡在一起后,暴怒的想打人,结果被打成重伤的送去医院。”
别提我多开心,看恶婆婆以后怎么有脸说我,看她以后怎么趾高气扬的鄙视我。
次日早上,霍云天跟教练请假了,带我赶回天河市。
家婆王冬玲打算到妹妹家里吃饭,半路上发现忘记携带两盒干果,调转车头回去拿。她把车子停在别墅外面的路边。
谁知道进屋里,就听到楼上传出咯咯的讪笑声。婆婆蹑手蹑脚的走上二楼,发现老公霍中宁和准儿媳苏海裳,一衣不挂的睡在双人席梦思上,哼啊的摆着姿势。
苏海裳长得貌美如花,曾是人人羡慕的空姐,跟霍云天算是门当互对。早上三年前,苏海裳初次到家里作客,她就打心眼里喜欢希望能做儿媳。不知道为什么,交往几个月后,儿子霍云天更换新的女朋友,都让她感到惋惜失望。今年再一次带回家里吃饭,婆婆积极主动的邀请到家里吃饭,允许苏海裳住到别墅当成准儿媳,希望能撮合跟儿子的婚事。
没料到眼前的不-伦关系,气得婆婆脸色发绿,头发直竖的抡起扫把,没头没脑的朝两人棍打去。霍中宁抢过扫把,怨恨结婚多年都是叨唠抱怨,还分房而睡的疏远冷落,毫不手软的踢打。
敏感的时期,火爆的家庭矛盾,我没敢陪同霍云天回去。我搭出租车返回洛山村,带上孩子才敢开车过来假惺惺的探望。
我不是真心关心婆婆的伤势,没安好心的看她被公公打得怎样的狼狈。
我带着孩子进入别墅时,见到婆婆额头包扎止血膏,小姨了和姨丈坐在旁边劝说放弃离婚。霍云天烦躁的躺在沙发上玩手机,听着喋喋不休的离婚方案,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霍云天见到孩子过来了,赶紧帮忙削苹果。
婆婆见我拎着水果进去,横眉竖眼的叫骂:“你快出去,别弄脏我家的地板。”
我假装关切:“听说你受伤了,就过来探望。”
“我没死呐,快滚出去。死了不用你来哭丧,否则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溅人!”
霍云天难为情的走过来,揽着我的腰间出门,免得触犯婆婆的虎威。
若不是我,婆婆不会把苏海裳叫到家里来当准儿媳,谁料却是引蛇入宅咬伤自已,就把怨气往我身上撒。
霍云天送我出门上车说:“老妈气在心头,正想跟老爸闹离婚,你别往心里放。我明天搭车去宁州学习,都交纳二十多万的学费,我得拿到飞机驾照。”
“嗯,我在家里照顾孩子。”我得意的嗤笑,问:“爸和苏海裳去哪里了?”
“他们搬到电器厂的正和小区,那里有一套单位房。”
“真的闹离婚?”
“你一副小心得志幸灾乐祸,小心我打你耳光。”
我掩着嘴偷偷窃笑,恶婆婆平日嚣张气焰惯了,看老公和小三怎么折腾她。一旦夫妻俩离婚了,钱财房产怎么分?
晚上,霍云天开车护送孩子回到洛山村,说是家公霍中宁有事找他,就想让我单独过去探口风。
父亲想娶自已的前女朋友,肯定让霍云天不高兴,拒绝相见。
霍中宁五十四岁,是飞达电器厂的工程师。早在三年前工厂倒闭后,见到儿子霍云天开办修理店生意好,就没有去工作,依靠儿子和存款生活,指望熬到六十岁退休了会有自已的退体金。
碰上这种丑事,霍中宁倒是怪不好意。可是苏海裳的年轻貌美,跟她在一起犹如枯木逢春,仿佛人生又多姿多彩的充满活力。假如前半生的婚姻充满浮躁无奈,希望最后的人生时光能有幸福和快乐。
霍云天送我去小区的门口,就叫我自已上去。
我提着一袋水果上楼,见到公公和苏海裳厚颜无耻的住在一起,形同恩爱夫妻。两人相差都有二十岁了,怎么不顾曾是云天的男朋友身份,还敢勾引家公?
家公长得方正的脸形,富足的肥壮,把小鸟依人的苏海裳握在手掌心,别提多恩爱。特别是搂抱着相亲时,感觉短命二十年都愿意。
他们见我进来,倒是大吃一惊,热情的倒上茶水款待。
家公带着幸福的笑容,说:“安琳,我知道对不起云天。可是云天已经娶你,跟苏海裳没有点半系。所以,请你能跟云天说一声,希望他能够凉解。”
苏海裳穿着饱满的抹胸裙,挽着家公的手臂,帖切的靠在身上,嗲声嗲气:“干-爹已经不喜欢黄脸婆,早就想闹离婚了。现在霍云天和结婚有孩子的成家,干爹就没有顾虑的想要离婚。”
干-爹,干-女儿,我怎么听起来别扭恶心。
家公认真的说:“我把家里的钱都拿在手上,总共五右三十多万。如果你们云天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