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惭愧内疚,说:“是不是我嫁到霍家去了,孩子又让他爷爷奶奶照顾,你们心里不高兴,”
“以前是不高兴,也不愿意你外嫁,现在我们想开了,只要女儿待我们好就行了,其它的我们就不在乎,”
“你们想开就好,”
“我和你爸留在青山屯,想帮他减肥的恢复身体,等到健康好起来,我们再上去,”
他们为了身体的健康,为了夫妻的感情深厚,我自然答应回到青山屯,也希望他们像以前一样健康平安,恩爱快乐,
次日早上,我开车去护送爸妈去外婆家,路过县城购买东西了,才赶过去,
舅舅真是没有良心,辛苦养大的送里工作,不接去照顾就算了,连生病得卧床不起都找借口工作忙,拿钱给妈妈去照顾,
外婆见到我时,谈起舅舅就伤感落泪,像这种没良心的人,试图跟我借钱,真是想做白日梦,多余的钱扔到水里,也不施舍给这种没孝心的人,
外公外婆住到妈妈的楼房里,镇上有卫生院和菜市场,生活起居方便,人老了容易生病,是没有办法阻止,但是舅舅和舅妈的冷血惨忍,让外公外婆感到伤心,
我们一起吃过下午饭,才开车送爸妈回县城,,
我想带着孩子返回天河市,孩子不愿回去,非跟要几个孩子在一起玩,赖在老爸的身边不愿走,而且现在才六月份,九月幼儿园才开学,不用急着回到钢筋水泥的城里,
莫经晚上十点钟时,我开车回到天河市区,我打算返回洛山村的家里,想着爸妈在乡下,就绕道去彰华小区,
已经嫁过来了,就安守本份的当霍家的儿媳,
我把车子停在外面的树荫底下,提着外婆赠送的半袋新鲜大米和两瓶花生油,沉甸甸的拿钥匙打开房门时,见到客厅里烟雾弥漫,亮着粉铯的灯光,
霍云天和霍中宁各自搂抱着一位身穿暴-露银浪的小-姐,坐在红木沙发和长椅子上,喝着红酒吐着浓烟,在欣赏一部暖味气氛的电影,
我没看眼花了,顺手拉亮大灯,
呃,怎么能这样,
霍云天光着上身,穿着运动短-裤,左手夹着雪茄烟,左手端着一杯红酒,斜躺在长椅子上,跟钻到怀里的红衣短-裙小-姐喝酒,小-姐的手往他的身体上模索,
霍中宁坐在左侧的小沙发上,吐着浓浓烟雾的接受一位身体肥胖姑娘的服务,半蹲关跪的替他按揉着身体,伺侯着敏感的部份,
五十寸的海信电视上,播放着年代久远的香港等级片子,尽是爆笑幽默的男女调-情对话,跟现场的气氛格外相似,
他们不是父-子吗,怎么会一起召来小-姐,
我突如其来的闯入,还要拉亮客厅的大灯,惊得他们手足无措,赶紧找来衣服遮羞羞,
真是太过份了,怎么能这样,
我震惊的把大米和花生油抬到杂物间的架子上,见到他们狼狈尴尬的表情,又把电灯拉灭掉,懊恼的上楼去了,
家公离婚了,寂聊的可以乱找别人,霍云天怎么能背着我,公然放肆的请到家里乱来,到底眼中有没有我,
真可恶,难道把孩子的户口转到霍云天的本子上,目的达成的获取儿子的抚养权,就想把我一脚踢开,
我去洗-澡出来,生气的反锁上房门,听到霍云天上来敲响房门,
我怒气腾腾,想打开房门破口大骂,可是觉得嫁进霍家朝夕相处,没有必要发脾气的暄哗争吵,惹来邻居看笑话,
我克制住怒火,打开房门冷淡的说:“我要准备休息了,请你不要打扰,”
霍云天依旧光着上身,朝我吐着浓烟的推门进来:“你别胡思乱想,就是玩玩罢了,”
玩玩罢了,酸得我?头发麻,哭意无泪,
“我是赶夜路上来,有点困了想一个人睡觉,”我生气的推他出去,“麻烦你戴上安全-套,也不要跑上楼来影响我,”
我把他不客气的推出去,再一次反锁上门的去休息,趁着我不在的两天,就公然的乱来,眼里没有我就算了,也不应该请人上别墅来,
别墅不是我财产,我没有权利说三道四,不管是什么原因,我都不想知道也不想追究,也不在乎霍云天是什么人,
我睡得很深沉,丝毫不受影响的一觉天亮,我刷牙洗脸,穿戴整齐的下楼,见到未收拾的客厅扔满烟头瓶酒,甚至扔有用过有安全-套,狼籍不堪,
在一楼的客房间里,半掩的铺上,霍云天赤身的拥抱着一个女人睡,
都睡到家里来了,
假如不爱我,眼里没有我,我还在替男人感到伤心难过,岂不是太愚笨了,
我一个有钱的女人,拥有房子车子的女人,拥有自已事业的女人,用得着低声下气忍受委屈的讨好男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以前贫穷落迫的去做小-姐,担心站街被抓,担心染病挣不钱,担心没男人爱遭嫌弃,担心跟男人做太多生不出孩子,我从良多年了,怎么还循环不止息息不停的担心各式各样的问题,让我身心一刻不能安宁,
哎,我不能这样了,会让我容颜易老身心憔悴,一旦生病了,只有自已承受苦楚,
我去公司上班了,跟杜欢欢讲起霍家父-子的荒唐,
杜欢欢啃吃着包子,满腥孤疑的眨着漆黑的瞳孔:“安姐,该不会是霍云天抢走你儿子,就一脚把你踢开,”
“他敢踢我,我就阉了他,”
“不管怎么样,你嫁得比我的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