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天和他家里人也真是,都说我的孩子不是他的,偏偏自作多情。开始莫明其妙的献殷勤送东西,连续几天上门说情,想让我把孩子安仁杰改为霍仁杰。
他们频繁热情的搔扰,我一时生气,允许爸妈带着孩子回老家青山屯。
哪怕我有一个短暂的念头,妄想嫁给霍云天。可是霍云天一直把我当成小姐看待,又跟杨雨曼登记结婚,准备举行盛大的婚礼,我又能怎么样?
这一天,霍云天提前在科宇大集的楼下等侯,亲自开车护送我回去。
我拎着手提包闷闷不乐的钻上车,想得仔细彻透:“霍先生,你下个星期就要举行婚礼,就不要来跟我见面。换我是你的妻子,老公跟着别人在一起也不会开心。”
女人心海底针,我不希望把自已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你能让孩子改名吗?”霍云天深知父母亲求子心切,希望能满足他们愿意,“你不是欠有少华的三十万,我帮你偿还。”
“少华没有追着问要钱,不着急偿还。”
“你想怎么样?”
我漫不经心一片茫茫然:“我想找个好男人嫁呗。你不是说蔡东跟妻子闹离婚,你不如帮我牵线搭桥。只要顺利嫁过去,我会给你红包。”
霍云天凶着脸,折射出两道凌厉的眸光:“你敢怨恨我把你送出去,小心晚上我打你。”
“不是啦,我好吃懒做不想工作,就想找个男人养我。”我心情烦躁,觉得上班真累,“你愿不愿养我,我想给你做小-三。每个月给点钱养活我们家里就行了。”
“谁欺负你了?”
我想起公司里窃窃私语的说我坏话,在玫瑰夜总会里坐台的丑事已经传出去了。秦连城单独教我怎么狠下手段去驱逐他的子女,怎么对付清除几个妻妾,怎么去对付那些心存异端的股东和员工,我都心慌意乱。
怎么工作的任务就怎么去害人怎么去对付人?
我懊丧失望,伤心的泪水:“我做x姐的事,公司里的人都知道。她们指指点点,好像大庭广众下把我剥光衣服,别提多难受。”
霍云天沉稳的驶着车子,安慰道:“如果承受不了那就辞职,我来养你。”
我觉得很虚弱,很无奈,也很茫然。
多么,多么希望有个值得依靠的男人,让我温暖安全的靠在他的身边,让我从此没有忧虑孤独,没有生活的恐惧感。
霍云天递过纸巾安慰:“我在你身边,别哭了。”
我脆弱伤感的呜咽,哗哗的泪水籁籁直落。
哎,我真是心有悲戚戚,走投无路的想给有钱男人做小三,就不用抛头露面去工作,免得遭来别人的挖苦嘲讽。
两人来到洛山村的家门口,就见到一辆黑色小车停在门口,站着两位年轻的姑娘。原来是霍云天的登记妻子杨雨曼,带着表妹前来捉人。
我替霍云天生下私生子的事,早就传开了。
杨雨曼长得年轻漂亮,拥有高挑苗条的身材,曾做过时装模-特,瓜子脸上媚眼闪闪,长发飘飘时尚靓丽。去年到欧洲学习艺术,现在回来跟心爱的霍云天举行婚礼。
她早就意料霍云山会跟我在一起,摘下墨镜的瞥着我,摇晃的迈着t台步的走过去,一手伸挽住霍云天的手,也不敢发脾气的嗔怪,嗲声嗲气的说:“云天,我今天特意过来探望你的孩子,希望你不要怪罪。”
霍云天略显几分尴尬不悦,冷淡说:“以后不许上来。”
我注意到杨雨曼带来的人,表情不善的仇视,慌得我怕以后对孩子不利,拉下脸的说:“霍先生,这是你赠送我的三车事故车,我嫌弃太破旧也不需要。麻烦你和你家里人不要自作多情上门来,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最好划清界线两不相欠,也不用影响双方的家庭。
杨雨曼的表妹长得高瘦,不客气道:“你个表子不要脸的勾-引我姐夫,还敢厚着脸皮骂人。”
在公司里工作不顺受气,回来莫明的被丑陋的嘴脸侮辱,气得我指着她威胁:“你有种再敢骂我!”
她表妹凶着脸,气呼咯的叫骂:“你就是溅人表子。”
我一股杀气腾腾,扑过去直接抓打脸,扯住秀发往车子上撞去。慌得霍云天和杨雨曼赶紧过来。我推开挣扎着霍云天,顺手捡起石头,就想往那个溅人身上砸死去。
没招你惹你,敢来侮辱我是表子溅人!
先是霍云天的爸妈爷爷奶奶不说,又是叔婶姨娘,现在妻子表妹,还出言不逊气得我脸色发青。我不依不饶,带着哭泣的咆哮,拿起石头就往车子砸去,砸得玻璃破碎去。我情绪失控得快要发疯了,赵姐在楼上听到打闹,慌得赶紧跑下来把我拉回屋子。
我站在门口指着破口大骂:“霍云天,你敢再叫狐朋友狗友来我家门口闹事,小心我拿刀砍死你们,快滚出去!”
隔壁的邻居聚集张望,慌得霍云天和杨雨曼尴尬不已,不顾车子挡风玻璃被砸烂,慌忙的开车走开了。
哎,想要给霍云天做小三,又是痴心妄想空欢喜。
次日清早,我陪同秦总去分公司检查时,接到秦少华的电话。
秦少华从上海回来了,带着他的男朋友梁子熙,一起约我出吃夜宵。
时隔一年多不见,秦少华更加阳光灿烂英俊帅气。梁子熙二十八岁,比少华年长六岁,像似一位大哥哥关心呵护他。
梁子熙有着中等的身材,不算高大英俊,却是温文纯朴,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