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小妹,你想想,两个孩子,落在顺天府王永,那老鼠胆的人手里,总是好过落在,心狠手辣的长公主手里也好得多吧。”南宫霍问道。
“那又如何,瑶儿打出生,就不曾受过半点委屈,如今,如今被顺天府收押,她,她堂堂嫡出公主,那是要忍受多大的屈辱啊!”皇后心疼道。
“妹妹,此事憋屈不假,可是我已经仔细问过他们二人了,也确有此事,怎么说,都是歇儿他们做得有些不妥,这才会被长公主揪住不放,如今,如今,皇上肯下口谕,让顺天府查办,那,那说明歇儿他们还不至于太受罪。
再说了,我今日也见到他们二人了,顺天府王永倒是碍于我们颜面,没敢怎么委屈两个孩子。”南宫霍说道。
“大哥,你见到瑶儿他们了?为何不直接将他们带出啊!”皇后有些埋怨道。
“妹妹,你跟大哥刚刚一样糊涂啊!若是我就这么把两个孩子带出,那说轻是咱们嚣张跋扈,说重了,那就是欺君罔上,毕竟是皇上下来的口谕啊,如今,我们只能再想旁的办法了,皇上只给了王永三日的时间。”南宫霍刚才在顺天府里,真是差点犯了大忌,如今还有些后怕。
“那还能再想什么办法啊?皇上口谕,顺天府不敢不从,即便是本宫出面,估计也是无力回天的,难道就让两个孩子如此无端受辱不成?”皇后真是又急又气道。
“这……我这不也是来找妹妹你商量来了吗,对了,太子呢,兴许太子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呢。”南宫此刻已经无计可施,便想求助太子。
皇后闻言,本就难看的脸色又黑了许多,南宫霍有些诧异道:“妹妹,太子难道不在宫中?”
“哼!别跟我提他,一提他,我就来气!”皇后郁闷道。
“怎么了?难道太子又出事了?”南宫霍紧张道,毕竟太子是他们南宫家最大的希望。
“哼!他能出什么事!从年前受伤之后,一直休养在东宫,事事不愿过问,一大清早我就为此事已经见过他了,结果……”
“结果怎么了?”南宫霍皱眉。
“结果这孽障听了这事,不但不急,反倒是阴阳怪气地讽刺了我一阵,末了还嚷嚷着什么道歉的事情,真是气死本宫了,本宫也不知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一生为他如此殚精竭虑,却落得这样冷待,哎……”皇后说着说着,心里便十分委屈起来。
“嘶……妹妹,太子……真这么说?”南宫霍神色奇怪。
“哼!”皇后不愿再提起,便冷哼了一声。
“嘶……小妹,也许……太子说的是个办法。”南宫霍思量片刻道。
“大哥!你什么意思?难道还让本宫主动找他们,低头认错不成?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皇后立刻声嘶力竭道。
“妹妹!”南宫霍想要解释。
“大哥,我告诉你,这根本不可能,想让本宫对长公主卑躬屈膝,本宫做不到!她也别想!”
皇后和长公主之间宿怨已深,她心里对她恨之入骨,又怎么会受制于她,更不可能低头认错了,皇后直接转过身去,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妹妹……”南宫霍一脸为难。
“大哥,这个办法,本宫绝不会同意!”皇后铁了脸色。
“小妹……我知道,我知道长公主曾经为难过你,可是如今这不是为了两个孩子嘛,大丈夫能屈能伸,此事,文办好过武办啊。”南宫霍还是强劝了一句。
“不可能!”皇后心里的伤重得很。
“小妹……哎……这般不行,那你可还有什么其他法子,能救那俩孩子吗?”南宫霍缓和了一句道。
背过身去的皇后迟迟没有说话。
“小妹……”南宫霍有些担心。
“大哥,这件事最关键的一个人,是不是那个叫牛蟠的泼皮?”皇后冷静了许久后问道。
“听顺天府王永的意思,确实如此,此事本就是牛蟠,和颜府上一个奴婢的私人纠纷,是歇儿无意中得知。
想着之前咱们南宫家,在蒋正熙和长公主手上吃了不少亏,所以,歇儿便想借此事,给颜将军府一些难堪,只是没想到,事情闹大了,惊动了皇上,如今……牛蟠早已作为证人和主要嫌犯,被收押在顺天府大牢之内了。”南宫霍解释道。
“只有这么一人还是……”皇后又问道。
“小妹,你什么意思?”南宫霍吃不准道。
“我是问,只有这么一个证人,还是……”皇后又明确了一点。
“不,还有其他十来个人呢,都是这个姓牛的泼皮的家人,什么爹娘,姨母,表叔,堂舅什么的,拉拉杂杂一连串的亲戚们都是证人。”南宫霍说道。
“除了他们之外,可还有旁人?”皇后又确认地问了一句。
“那倒是没有了。”南宫霍摇摇头。
“那就好办了!”皇后突然有了主意道。
“妹妹,你,你有什么主意了?”南宫霍紧张道。
“既然是泼皮无赖,之前怕就是看着钱来的吧?”皇后又问道。
“这个倒是,歇儿说了,给了那个带头的牛蟠不少银钱呢。”南宫霍回道。
“哼哼,既然是见钱眼开的主,那就再给他们些银两,只要这钱使够了,本宫不信他们不会改口!”皇后这是想要牛蟠一行闹事之人翻供。
“这……恐怕不妥吧。”南宫歇不是没想过这么办法,只是,如今突然反水,长公主和皇上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