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门外的保长铁公鸡看到这里大喊一声“我的妈呀!”睁大眼睛,张大了嘴,坐在了地上,好半天没有说话,显然,保长铁公鸡是受惊吓过度了!
而叶晓浪如此地不计后果,是情有可原的,因为,叶晓浪心里很明白,自己这样做一定会惊动碧游道观内的所有高人,但是现在不杀死托托烈,等到他和托托朗、郭广宁、熊天宝联合起来的话,他叶晓浪两只手能扛得住那么多有功力在身的敌人吗?因此,现在要做的就是杀一个就少一个敌人,何乐而不为呢?
就在叶晓浪一回转心神之际,只听到碧游道观的大院儿里,传来了众多道士的喊叫声,这声音就像夏夜的蚊子“嗡嗡”作响,不咬人却很烦人,他们这样高喊着“不好了不好了,有人拧掉了托托烈前辈的脑袋!”“坏了,老家伙托托烈吹灯拔蜡了。”“师傅师傅,托托烈的脑袋被扔到了池塘里喂鱼了!”
不错,叶晓浪此刻已经进入了碧游道观里,满脸是血的叶晓浪最终选择,将手里提着的托托烈的脑袋扔进了身边不远处,一个布满青苔且长满鲜绿茂盛的荷花的池塘里,那血葫芦一样的脑袋,掉进池塘里,溅起了浪花,把局部的池水染红了,那小鱼儿的小嘴儿一张一合地品尝着血水,身体摆动着,看似很欢乐的样子。
现在,碧游道观里的骚乱场景已经平息,因为碧游道观的观主一目了然道长,及老毒物熊天宝、托托朗、郭广宁都“涌”到了大院儿中,他们这些人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叶晓浪,很显然,叶晓浪那脸上像刷了漆的凝固的暗红血液,引来了他们的关注。
而那个站在师傅熊天宝身旁的黑布包头的托托朗,托托烈即将沉没的脑袋后,整个人就失控了,他拔出腰系的宝剑,二话没说冲向了叶晓浪,却突然被身法奇快的一目了然道长抓住了手臂,接着向后一拽,一溜趔趄一个腚墩儿坐到了地上。
身穿黑袍且秃顶、圆脸、三角眼的老毒物熊天宝看到这里有些不高兴了,毕竟托托朗为哥哥报仇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一目了然为何向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小杂种呢?难道只因为刚才传报此人是董华成的徒弟吗?岂有此理!
老毒物熊天宝想到这里,忍住怒气,靠近了一目了然道长,话里有话地说道“道长,这个臭道士杀了我徒弟托托朗的哥哥,他报仇是情理之中理所当然的,您为何拦阻托托朗,向着这个心狠手辣的臭道士呢?嗯?”
一目了然道长本来就对熊天宝没有好印象,不是因为熊天宝的哥哥宗教总盟主熊天强的威望,他都懒得搭理这个不务正业的老毒物老无赖!一目了然道长听到这里,脸色稍微一沉,低沉地说道“天下没有多少人会无事生非,况且托托郎要报仇,也得听一听这位小道士杀人的理由,在我的道观里,我不允许在是非不分的情况下斗殴!”
“你——”老毒物熊天宝还要往下说,但是,这里不是他熊天宝的一亩三分地,再者,他心里很明白,自从自己被哥哥熊天强费了内功后,又自己疗伤恢复经脉,但是功力已经大不如以前了,根本就不是一目了然道长的对手,因此说,熊天宝想暂时忍气吞声。
这时,一身青色道袍的高而瘦的一目了然道长,一捋胡须,眯眼看向了叶晓浪,打量了好半天,才开口询问起叶晓浪,一目了然道长问道“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不是董华成的徒弟,我以前去过青云道观,见到了他所有的徒弟,但对你·····似乎没有印象,再者,你还要回答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杀托托烈,如果你是故意杀人,你将难逃此劫!说吧。”
大环眼冷不运上池塘边把捎带的卫生纸,蘸了些水,然后来到叶晓浪面前,给叶晓浪擦了擦脸,随即,脸部干净的叶晓浪,回答起一目了然道长的话语,叶晓浪说道“前辈,你应该知道魔家四巫师是什么货色,他们以杀人炼丹,手段令人发指,我要杀他们就是替天行道,况且,他还抢了我建设齐天道观的琉璃瓦,还当场杀死了我们的运送工人,您说他不该死,谁该死啊?”
“这·······”一目了然道长垂下眼皮,一个劲儿地捋着胡须,似乎有些为难了。
而就在这时,熊天宝给徒弟托托朗及郭广宁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就是别让他再废话,免得把咱们的老底揭穿,现在不下手,更待何时呢?郭广宁与托托朗因为心怀鬼胎,很快就了解熊天宝那眼神里透露出的意图。
于是,两人不由分说冷不丁蹿起一丈多高,抽出宝剑催动真气,将真气注入了剑身,双双劈出了两道剑气,只见这黑、黄两道剑气迎着叶晓浪射来,而叶晓浪已经功力精进了,他很想用自己的内丹之气,达于双掌硬接二人的剑气,而所谓的内丹之气起到保护身体的一种气功,而非杀伤之气。
果然,艺高人就是胆大,这叶晓浪毫不犹豫双臂一抬,双掌外张引内丹之气达于手掌,硬生生地接了二人的剑气,只听“砰!”一声巨响,地面上的青砖被震碎乱飞,叶晓浪的双脚在相对力的作用下,踩碎了青砖,把地面压得凹陷了。同时,那尘土把叶晓浪包围住了,而等尘埃落定之后,托托朗与郭广宁却发现叶晓浪竟然不见了!
而当二人精神恍惚的一瞬间,叶晓浪的阴笑声却从他们的身后响了起来,于是,已经来不及躲闪的郭广宁与托托朗,只得闭上眼睛等死,然而,老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