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晓浪还骑着自己的千里追风驴,跟在刚才前来报信的那个小道童的后边,向桃源岛的西南方疾奔而去,叶晓浪飞速行进中,迎着远方吹来的,带有海水气味的微微的季风,左右环视起来,恨不得立刻找到那厮登岛的混蛋,把他生吞活嚼,连骨头渣都不吐一块,名曰“牙好胃口就好,吃骨头能补钙”!行进中,叶晓浪大声询问前方骑着野牛的小道童,叶晓浪唾沫星横飞地问道“我的好徒弟,你说有匪人登岛犯我‘疆土’,可是现在连个人影都看不到,是不是要让我体罚你,打你的屁股啊?”一旁骑着越野摩托的刘禅坏笑着,煽风点火地说道“师傅,您还不知道啊,我这个小师弟臭蛋是一个急功近利、求赏心切的家伙,他怕我把功劳抢了,所以先编个幌子应付,万一找到了他就露脸了,找不到也只是运气不好而已,他呀人小鬼大,狡猾狡猾地!”小道童臭蛋不愿意了,侧身开骂道“放你个嘟噜屁,你还好意思说呢,昨天晚间你偷了师傅的一块金条,给了一个伺候师娘的女仆人,你当我不知道啊,你个不要脸的混蛋!”“我……”刘禅闻言脸色铁青,一时间不知该如何用言语应对,还好,他转眼间灵机一动,脸皮极厚地辩解道“臭蛋师弟你误会我了,我这叫劫富济贫,你明白了吧?”叶晓浪不愿意了,忙指责道“兔崽子,你偷我的金条还挺有理由,你劫富济贫,你把我当土豪劣绅了?你给我听着,等抓到闯岛的不速之客后,我就让你师弟臭蛋把你吊到房梁上,拿烧火棍捅你这张臭嘴,让你一颗牙不剩,天天喝果汁儿!”叶晓浪正说着,徒弟小道童臭蛋却指向西南的方向狂喊了起来,小道童喊道“师傅,坏蛋!师傅,坏蛋……”小道童臭蛋喊着喊着,觉得自己话语有误,忙纠正道“师傅不是坏蛋,我是说我发现闯岛者就在西南方!”叶晓浪顺势,随着徒弟臭蛋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前方高起的丘陵之上,那被风气吹得像波浪起伏的一米多高的蒿草之中,有一个穿着灰色道袍、黑色道冠、腰系宝剑、细长身形的男子正在缓慢向前行进,叶晓浪看到这里,一侧身对骑在黑熊之上的薛子勤,说道“薛道友你看,那不远处的道家朋友你可曾认识否?”叶晓浪说着,双眼紧盯住薛子勤察言观色。而薛子勤本人却装作极目的样子,眯着眼睛用手打着眼罩看了看不远处,迟疑地回应道“……据贫道仔细观察,发现他的身形——看不清楚。”叶晓浪一听这句话,心里暗骂道“这个混蛋,说了半天净是废话!”叶晓浪想到这里,大喊道“薛子勤、丁树青现在是你们二人表现的机会了,把不远处的道友给我请过来!”叶晓浪说“请”字是客气话。薛子勤想拒绝,但他和丁树青都吃下了叶晓浪的落魂丹,他们不听话,叶晓浪一念咒语后,他们就会五脏剧痛,就连意识也会被强行控制,因此二人不想受“活罪”,于是不情愿地,异口同声地答应了。下一刻,分别骑着一只黑熊的薛子勤与丁树青,皆拍打着坐骑飞速行进,眨眼间就到了师兄谢阿宝的面前,只见,已经口干舌燥面色倦怠的谢阿宝,一看到二位师兄就高兴坏了,谢阿宝三步并作一步,大跨步来到了二位师兄的近前。谢阿宝笑着说道“二师哥、三师哥你们可让我找得好苦啊!”又一转话锋问道“师傅在道观里等你们回信儿呢,你们为什么到现在还不禀报他老人家?难道……出了什么事了?”二师哥薛子勤苦笑着回应道“唉,一言难尽呢!你看看现在就剩我们老哥俩儿了,那些雇佣兵们都死了,你大师哥阎喜三成了活死人,被关在那个地下行宫里,生不如死啊!”“什么!”谢阿宝一听说大师哥阎喜三出事了,便立刻左手握住腰系的宝剑剑鞘,震怒地高声说道“是谁把大师哥弄成这样的,你们带我去,我现在就废了他!”薛子勤与丁树青互相对视一番后,其中薛子勤眼珠一转,回应道“……害大师哥的人要我们现在把你抓起来,或者直接干掉你,不如咱们就将计就计,你把我们故意打趴下,我们也好交差,然后你呢,就顺势跟这人决斗,我认为以你的功力,是有取胜的把握的!”谢阿宝有些不高兴了,质问道“大师哥被歹人残害,你们却贪生怕死屈服于他,真是枉活一世!”三师哥丁树青赶忙解释道“谢师弟你误会了,这家伙给我们吃了落魂丹,只要我们不听话,他只要一念咒语我们就五脏剧痛,就连思想也会被完全控制,所以我们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原来如此。”谢阿宝说着突然丹田运气,身体霎那间被紫气包裹起来,猛地抬起双掌朝两位师哥喷出两股真气,耳论中只听到“砰砰”两声巨响,接着薛子勤与丁树青就跟断线的风筝一样,被打飞出去十米多远,倒在了地上,当然,二人是顺势故意向后跌出了老远。紧接着谢阿宝一个飞纵,以极其诡异的速度射到了叶晓浪这一干人等的面前,高声问道“都给我听着,你们谁是头目,给我滚出来受死!”叶晓浪听到这里,打量一眼谢阿宝,问道“我说道友,你的口气可不小啊,你认为就凭你能是我的对手吗?撇开这些不说,你私闯桃源岛,就是死罪!”“呸!”谢阿宝朝地面啐了口痰,狂言道“放你妈的螺圈儿屁,桃源岛本来就是我师祖的埋葬地,你他么没出生之前我师祖就占据了,以我看要滚的是你,你这个厚颜无耻的家伙!”刘禅赶紧维护师傅,对谢阿宝怒吼道“你少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