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哮渊同样也发现了胞弟的变化,与他有过一场谈话。
“东流,最近看你脸色一直不好,是不是病了。”亭中赏月,冷院之中只有这兄弟二人独饮,看着弟弟越来越奇怪的面色,江哮渊倒着酒问道。
江东流一直半垂着头,眼光灼灼地看着自己的手,对大哥的话没有过多的反应,只是淡淡说:“没事,大哥有心了。”
这叫什么没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还说得那么简单,还把兄弟之间弄得这么生份,只不过是一年,为什么要那么说的那么疏远。
“我知道我这一年冒险多于亲情,没有对你有太对照顾,但是现在我回来了,你来看……”
拉起江东流的手,龙帝站在江家大宅的最高点举杯对着全城一饮而尽,痛快地说:“现在我们已经拥有了一切,记得我们儿时的理想吗?”
“当然记得……”江东流面无表情道,“我们的父母已经不在,我们立誓要在有生之年征服一切,成为人上之人……”
“说的没错!”兴奋之色在龙帝的面容纵横,他对弟弟说:“我已经成功了第一步,我们已经有了最强的力量,这座繁荣的都城,从这开始我们就能继续向前迈进!”
这句话就像是一根刺一般打入江东流的心,他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这是你的,并非我的……”
龙帝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你在说什么啊?我们是兄弟,又何分彼此?我的道路上需要你,你我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不是吗。”
江东流直勾勾地望着他,眼神尽是不甘心和怨恨,握着拳头立起身子道:“一年啊,一年啊!明明你一直在逃避责任,凭什么最后名誉,力量,蓝羽城都变成你的东西!我这一年来的辛苦全部被你抢走了,你说啊……凭什么!”
兄弟间的谈心变成了一场争吵,龙帝的妻子闻声赶来,看见这两兄弟一模一样的脸上不同的表情,江哮渊脸色苍白,江东流却在声嘶力竭地暴喝,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也来不及顾及其他,连忙上前劝架,江哮渊问他:“这些天来你的闷闷不乐就是因为这个……”
“没错!从小到大我虽然是你的弟弟但是你扪心自问,我让给你多少的东西,但是这个族群里也包含着我的理想,现在呢?你一句话不说就把所有都拿走了,我要争,我绝对不能再让了!!!”
江东流激动的面色狰狞,快步离开了现场,龙帝的妻子问他:“这到底怎么回事?”
龙帝就像受了重伤希望呼吸不平道:“我从没发现东流一直对我有那么强烈的怨恨。”
“怨……怨恨?”
“我们虽然是兄弟但是性格各异,我这个当大哥的对他关心太少,一直都在自私我自己的事,这一年他竟然改变了这么多,我对不起他啊……”
“你们是兄弟,没有什么误会是说不开的不是吗?”
“或许吧,但是……我从来没见过东流的那种表情,刚刚的他……如果你没有出现的话他一定会……动手杀了我。”
夜间的风明明还是有几分温暖,可龙帝的心却如同置于冰窖一般冷到了几点,他的妻子现在他身边,不知要如何安慰他。
再说江东流失意离开之后就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面不再出来,醉心于龙血的研究无法自拔,整整三天未进油米,官镜心很是担心,龙帝也多次来询,但是江东流完全把自己隔绝,并不许官镜心把他的踪迹泄露只字片语。
一天夜晚,官镜心终于不能按耐,准备稍稍进入实验室内希望能劝江东流迷途知返,毕竟她已经身怀有孕,再过些日子孩子就要出生了,如今他们的爱情已经有了新的牵挂,她不想看到江东流再走入歧途,未必,她还通知了龙帝他们与她一同前往。
启明星在天空孤独的悬挂着,夜晚已经悄悄离开,这一天又是一份新的生机,但是在这秘密的实验室里,正在展开一场黑暗的序幕。
江东流经过多次演算,他确信现在投入龙血后,池中发生的效果可以将这一小罐龙血复制成滚滚鲜红,变成一池的血液,在那当中蕴藏着新世界的希望。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池浊水底下若有光芒透出,勉强映照周围三米的狭窄空间,江东流在这三天的折磨和研究中完全要丧失理性,他眼中如火焰狂烧般炙热,手中拿着那一小罐血瓶,瓶中的血已经干枯,但是江东流打开瓶盖整瓶丢进池中,突然间,整池的水剧烈沸腾并向上涌起,
那狂涌的水柱毫无预兆突然变成鲜红的血,微弱的冷光化作惊颤的血色红芒,把江东流的脸映的格外恐怖吓人,稍事等待之后,滚动的沸血缓和下来,化作血池再次平静下来。
整间屋子血腥味弥漫,这样的浓度只有在残忍的战场上才能感受到,炽热新鲜的血让人心慌反胃,到江东流这里却惊喜连连,他知道自己终于大功告成了,这龙血池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一股狂暴的力量,必能协助自己成就大业!
这一边,官镜心和龙帝及龙下四骑急匆匆地赶往江东流处,龙帝得知了兄弟失去理智的想法立刻大呼不好。
“东流太冒失了,这种实验怎么能轻易做呢?”
官镜心慌道:“大哥你不是也被龙血接触过吗?你不是也没事……”
“这怎么能相提并论!我身怀仙骨,龙血对我根本没效果,东流不同,我们出生时间前后根本不同,他后我一步出生,却是怀有最阴的通灵体质,龙血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