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很快就思考了起来,她的沉思其实更主要的还是想着怎么样可以弄清楚这些红丝线的用途。
不知道这些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红线有什么用处,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正想着,张良感觉一阵眩晕感袭来,一皱眉,张良闭上眼,将脑海中的眩晕感慢慢的平息。
等到再睁开眼的时候,张良意外的发现,刚才还在自己的视野里的那些红丝线全部都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去了哪儿。
有一些奇怪的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还是没有那些红丝线,这让张良不由得纳闷,她是个自信的人,绝对不相信刚刚那一刻是自己眼花了。
所以张良很确定,刚才确实是有着神秘的红线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而且身旁的白凤对此毫不知情。
想到自己刚刚感觉到的眩晕感,张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估计着是自己的精神不能够支撑着那种红线显现太久,眼下虽然需要战力,但是这种古怪的红线的时效太短,似乎不能成为自己的底牌。
一路思考着,张良与白凤默默赶路,很快就到达了之前在树梢上看到的道路。
这是一条广阔的官道,虽然用张良后世的眼光看起来顶多算是一条普通的小路,但是在这个交通不甚发达的年代,这种道路已经是难得的大道了。
张良看看白凤,两人都是实际行动派,没有人多说一句话,直接往前面奔跑了起来,地面上的车辙印记很是明显,而且以两人的视力不难看到百米之外的马车。
白凤惊讶的是张良,明明就没有学习过什么轻功,但是张良的身法却是出乎寻常的轻巧敏捷,就像是一只灵巧的黑猫,飞快的速度就是白凤如果不用出全力居然都无法跟上张良。
让白凤这个面瘫少女更为惊讶的是张良的体力,之前看到张良的时候,白凤不知不觉之间放松了警惕,因为张良看上去就是久居病榻之上的人,面上病态的苍白让人忍不住对她放松了警惕。
加上白凤看出张良的脚步似乎有些虚浮无力,不像是习武之人,对她更加缺乏防范,之前跟着张良走到了树林里,看到那些强盗凶神恶煞的模样,似乎想要对张良下手。
当时的白凤虽然出手救了张良,但是心中其实有一些失望,觉得张良是被这些强盗给吓呆了,可是现在看身旁的张良。
明明两人的速度都是在飞快的奔跑,可是独独身旁的张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让身旁的白凤暗暗心惊,她虽然外表看上去一点儿也不觉得疲累,但是这样高强度的赶路,白凤还是有一些疲惫。
可是身旁的张良却是与自己不一样,之前看她的外表甚至觉得她之前应该是病恹恹的,可是眼前的张良呢,脚步飞快,甚至就连气息都没有乱。
白凤心中暗暗的疑惑,想要询问张良,但是碍于两人的关系还没有到那个地步,还是没有好意思问出来。
夜幕降临,两人从马车上轻轻跳了下来,这是两人在官道上行走的时候碰到的马车,两人都没有话多的习惯,眼前这一队人明显是商旅。
赶路的白凤不喜欢多说话,只是冷着一张小脸站在一边,一身白衣的她漠无表情的模样看上去格外的吓人,马车夫不明所以,张良在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想要指望白凤显然是指望不上了。
没有他法,张良只好自己走上前去,跟主人们交涉,换来的是一辆马车。商旅的主事人特许了张良与白凤一起乘坐一辆马车赶路,能够有一辆马车乘坐自然是再好不过。
这样可比两个人埋头赶路要好的多,张良想着,不容白凤拒绝的将她拉进了车厢。
只是说起来,让张良有些奇怪的是,这支商旅的主事人也是名女子,虽然面貌寻常,但是浑身上下却是透露出一股不寻常的意味。
这或许只是一般商人身上都有的精明气息,张良只是觉得这种精明的气息出现在女子的身上有些奇怪。
张良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自己的身份改变,在她的角度看来,女人大都还是躲在家里面,每天与女红相伴,但是在这个世界中,似乎截然相反。
撩开车厢的帘布,权作遮掩的帘布被外面的疾风带动的哗啦啦直响,张良有些好奇的看了看外面的人们,她的模样正好落入了白凤的眼中。
皱了皱眉头,白凤如今也只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心中还是有着好奇心,看到这个神秘的张良奇奇怪怪的样子,忍不住好奇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张良不断的往外面张望的动作让白凤生出好奇,等了一会儿,白凤还是忍不住出言询问。
“我有些奇怪,为什么在外面做着事情的有不少都是女子,”时间已经是临近夜晚,这支商旅却依旧是在赶夜路,不停的响起的呼喝声也提醒着张良外面的沉闷气氛。
现在的温度很低,张良坐在车厢里,依旧能够感觉到寒冷,她身上穿的衣物也不多,而且也没有修习过什么,自然没有办法抵抗这种寒气。
看看车厢中的人只有眼前的白凤,张良呵呵一笑,硬是厚着脸皮坐到了白凤的身边。
正闭目养神的白凤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身旁的张良,眼角的余光中流露出一丝不自然,少女白凤不大习惯这么跟人近距离接触。
一张粉嫩白皙的小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表情波动,白凤静静的看着张良:“她们都是女子,生来就是她们负责保护家庭养家糊口,不是她们在外面谁在外面,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