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带着银色面具,看不出表情,露出来的双眼犹如冰霜一样。
她又猜,难道是因为做好了娶她的准备,她便算是他的未婚妻,结果看到了有其他男子想要非礼她,就算他不能人道,但是身为男人的尊严受到了严峻的挑衅,所以。。。左相大人生气了?
昀凰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非常大。
不管他。。。额。。。那方面有没有问题,既然答应了嫁给他,便算是他的人,如今出了这种事,还被他瞧见了,确实是她对不起他。
昀凰咳嗽了一声,很认真的看着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便支支吾吾道:“其实。。。他也没有把我怎么样,我并没有。。。额。。。怎么说呢,还是完好无损的。。。你也无需这么生气。。。”,话音刚落,慕容瑾面具里的整张脸都黑了下来,他紧拽着拳头,似在隐忍着怒气。
感受到周围的气氛更加冰冷了。
昀凰越发不解,难道她又猜错了?
这人心思深沉,让人捉摸不透,她还是少说两句比较好,更何况,此刻的情况也不容许她细想。
昀凰默默的接过他手中的药,一下子吞了下去,只觉得一股暖流自腹部弥散开来,同时后背一股温和的内力传来,她诧异的抬头看向慕容瑾,他在替她疗伤,当下也不客气,闭上眼睛,内力在身体经脉内运转,飞快地吸收着药效,有慕容瑾的帮助,只一会儿,她面上沁出一层薄汗,“噗”,一口吐出毒素,她擦掉嘴角的污渍,感受到来自丹田的内力,心喜,这药效真是强悍,这么快就能让她复原,怕是极品的解毒丹。
看向慕容瑾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感谢。
她向来分得清好坏,慕容瑾救了她,便是她的恩人,她就算此刻状态再不好,内心再多的怒火,怒到想要杀人,对着慕容瑾,也不曾流露出半分,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以礼相待,这是她做人最基本的原则。
貌似,她又欠了他一个大人情。
她顺着他扶着的力道站了起来,眼神瞥向躺在不远处的长工,面色冷了下来,一双漂亮的眼眸瞬间寒若冰水。
如今她恢复过来,有些账,是该好好算算了。
昀凰慢慢的向他走了过去,杀气弥漫,看着长工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
长工脸色一变,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了出来,随即从怀里掏出先前准备好的迷香药就想往昀凰脸上撒,昀凰双手闪电般的伸出,扣住他的手腕,一个翻转,那迷香药便全部洒落在长工的口鼻处,他来不及屏住呼吸,猛得吸了进去。
李茹雪为了对付昀凰,用的可是最强效的迷香药,只一点点,就足够让人失去理智,沉沦在欲海里面,长工当下脸色不自然的潮红了起来,呼吸急促,下身涨得难受,他不自觉的动了动,看着昀凰的眼神里充满了yù_wàng。
见此,昀凰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只是那笑容不达眼底,眼眸中染上了一层肃杀之意。
在他赤红的眼神中,抬腿,对着他那鼓起来的地方,狠狠的踩了下去——
嘎嘣,那处应声而断。
“啊——”,长工惨叫了一声,挣扎着挺直了上身,瞪大着双眼,面上青筋直露。
昀凰冷笑,眼眸中一片冰冷,踩着他的脚加着内力再一使劲,鲜血自他的下身不断的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裤,他面上惨白一片,抽搐了几下,竟是疼的生生的晕厥了过去。
鲜血染红了掉落在地上的枫叶。
昀凰挪开脚,嫌弃的在地上蹭了蹭,“真是糟蹋了这片美景”。
慕容瑾眉眼微动,默不作声的看着这一幕。
沈青云见昀凰收拾完长工后向他看了过来,禁不住打了个激灵,捂住自己那处,哭丧着脸:“姐,大仙女,活菩萨,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我刚刚。。。我刚刚还救了你不是,只要你放了我,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不,我全家都给你做牛做马。。。”
昀凰皱眉,他是受人所托,想非礼她是不假,但后来也确实出手救过她。
她不是那恩怨不分的人,功过相抵,倒也没必要对他太过分,不过。。。也不能就这样轻易的饶过他。
玄北拖着一个女子飞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情景,一个下半身满是鲜血的男子倒在一旁,看着分外凄惨,另一个男子不住的向昀凰磕着头。。。
刚刚就听到一阵惨叫,看来这里动静不小。
他看着自己肩膀上的女人,低声叹息,都怪她,一场好戏就这样及时的错过了。。。
墨衣和墨林也随即赶到,奔到昀凰身边,玄北毫不温柔地将那女子往地上一扔,还没有喘口气,一扭头就见慕容瑾站立在那里,瞬间瞪大了双眼,再转头,瞧见了十米远处的轮椅,眉头一挑:公子你暴露了?
见慕容瑾瞪了过来,他嘿嘿一笑,知趣的一溜烟跑过去,将轮椅推了过来,慕容瑾优雅落座,眼神落在了地上昏过去的女子身上。
正是李茹雪。
当时,玄北眼尖的瞧见沈青云鬼鬼祟祟的随着一丫鬟出了院子,直觉有鬼,便悄悄的跟随,偷听到他们是怎么算计昀凰的,这还了得,当下折回,将事情禀报了慕容瑾,随即他们主仆二人向这处赶来,他先跑去清澜院报信,返回时,好巧不巧的撞上了前来看昀凰好戏的李茹雪,便直接敲晕带了过来。
墨衣和墨林在看见昀凰满身污渍时便红了眼,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