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真的是太偏心了,带着墨衣,都不带着我”。? ??
一个抱怨声从身后响起,昀凰扶额,无奈的看着墨竹:不是让你看着她吗?怎么让她跑了出来?
墨竹冰冷的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墨林蹭一下子窜到昀凰面前,她原本可爱的一张小脸现在平淡无奇,只余一双明亮的双眼眨巴眨巴,一身劲装,似有准备而来,瞧见她如此打扮,便知不带着她是不行的,昀凰叹气,道:“来就来吧,一定要听从指挥,不可擅自行动,知道吗?墨衣你看着她点”。
墨林见昀凰同意了,嘻嘻一笑,朝着她吐了吐舌头,便带上黑色面罩。
见所有人都准备好了,墨言神色一凛,发令道:“出发——”。
秋风过,夜色正浓。
空气中蕴藏着浓郁的肃杀之意,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架势。
他们一行七人运用轻功,飞速的穿越在黑暗里,无声无息的向京郊外赶过去。
京郊外,一行人身穿官服坐在草地上,围绕着火堆而坐。
在他们一旁,停放着一个脏兮兮的囚车。??
那囚车里,关着一个身穿囚衣的男子,那囚衣上满是破洞,脏兮兮的,上面沾满了血渍,还有好多条纹破洞,看样子像是被鞭笞过一样,男子披头散发,满身的灰尘,遮住了面容,让人瞧不出他的模样,看着分外狼狈。
在囚车的不远处,几个身穿黑服的人严密的守在四周,巡逻着。暗卫统领高歌一身黑衣,端坐在不远处的大树上,冷峻的面庞上,目光如炬,紧盯着此处。
火堆旁边,一个官兵搓了搓手掌心,看了看不远处巡逻的几个人,叹了一口气,推了推身边的人,问道:“头儿,瞧着这都快到京城了,左右不过一两个时辰的路程,为何还要在郊外过一夜?”
那个被称为头儿的壮年男子闻言,喝了一口老酒。
他瞥了眼那几个人,压低着声音,道:“格老子的,二狗子你说话声音小一点,你以为老子不想赶紧回去交差,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这还不都是那位大人的意思,他要求我们在此过夜,老子能怎么办?”,他说着,对着树上那人抿抿嘴巴,“看见没,人家那架势,这两日跟着我们,神出鬼没的,那武功,真是神了!上面有令,让我们一切听从他的派遣,啧啧。? ?。。估计他来头不小”。
那二狗子看着噼里啪啦燃烧着的火堆,嘴里咕嚷着,说道:“唉,还以为今晚就能抱到我那婆娘,看来没戏喽——”
一旁的男人扔了一块木头到火堆里,推了推火势,痴笑道:“我说呢,二狗子咋这么心急,原来是想家里的娇妻了,嘿嘿,娶了媳妇的就是好啊。。。”
二狗子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嘿嘿直笑,想到自己的婆娘,便觉得整颗心都快要融化了,只恨不得赶紧将此事办完交差,好回去跟自家娇妻温存几番。
另一官兵接话道:“放心好啦,上头儿不是说了么,等这差事办完了,让我们多歇上几天,啧啧。。。啊,好久没有去逍遥快活一番了,好想念万花楼的芳芳姑娘,啊——那小脸蛋儿,妩媚的哦;那小身板儿,扭的跟水蛇似的。。。她冲你那么一笑,啊——整个人都酥了。。。”
他说着,脸颊有些发红,面上挂着****的笑,彷佛想到了什么**蚀骨的事情,被旁边的人猛地一推,清醒了过来。
一个粗旷的声音传来:“你丫的整天就知道芳芳,芳芳的,妈的老子听都听腻歪了,芳芳她那小身板,要什么没什么的,有什么意思?啊?你说有什么意思?依我看啊,还是醉红楼的青青姑娘比较带劲儿,你是没有尝到她的滋味。。。。。。啊。。。那丰胸肥臀,白花花的。。。又香又软。。。那才是真女人啊,叫起来,弄的人酥酥麻麻,心里荡漾。。。当真是死在她床上都甘愿。。。”
“王二你说的是醉红楼的青青是吧,哈哈,那娘们确实带劲儿,老子去过好几趟,每次都点她,真他娘的爽。。。”
“还有月娘,唱的小曲儿真是好听,在床上,那也是个不可多见的尤物。。。。。。”
“可不是嘛,哎呦,那小蹄子骚起来也没谁了——”
。。。。。。
听着他们的淫言乱语,树上的高歌眉头微蹙,冷峻的面上闪过一丝不耐。
他们真是——太吵闹了,一群大老爷们跟乌鸦似的聒噪个不停,害他根本听不清周围的动静。
见巡视的几个暗卫并没有受到官兵们的影响,打着精神,全神贯注的盯着四周,他略微放宽了心,起身,轻功运起,身子轻盈的换了个偏远的树木,重新坐定。
下面,火堆噼里啪啦的燃烧着,火光似毒舌一般吐着火信子,照亮着这一处。黑夜里,他们在这一片空旷的地方分外显眼。
官兵们绕着火堆,把酒言欢,话题一直围绕着女人,不时有阵阵笑声传出来。
领头的那人猛灌了几口酒,嚷嚷道:“行了啊,你们一个个的,就知道女人女人,等过了今夜,随你们怎么折腾,现在,都特么的给老子仔细盯着点,这最后一晚,可千万别出了差错”。
其中一人回头,看了眼囚车,满不在乎道:“放心吧,头儿,你看看他,跟个死人似的,呆在那里动也不动,更何况,那位大人带了这么多人守着呢,他是逃不掉的”。
二狗子凑过去,神神秘秘的问道:“头儿,你说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