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东和慧妍跟着那个中年妇女走进边上的偏房。
刚坐下,中年妇女便斟了一杯热茶给叶东二人,便好奇地问道:“你们是张天的同事?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们啊?”
叶东微笑道:“大姐有所不知了,我们是张天大哥公司新来的同事,他对我们很好,好多事情都是他带会我们的。哎,哪料到张天大哥人这么好竟然摊上这样子的事情啊,我们也是心里难受才商量着过来给张大哥上柱香的。”
中年妇女闻言也是叹了一口气,看向叶东二人的目光也是柔和了许多:“其实张天是我院子里面的一个租客,他人是挺不错的,谁能想到说走就走,留下孤儿寡母的,让她们怎么过活啊!”
叶东也不想在这个话题多说,实在是太沉重了。话头一转便问道:“大姐,现在是初秋而已,怎么樟树落叶落的这么厉害啊?”
说起这个,中年妇女也是来了精神,同样的,她也是充满了奇怪之色。
“我跟你说啊,早上我听到一些老人说那是什么地运改变了,花甲轮回出现的怪现象,从昨天开始村子里的樟树就疯狂地开始掉叶子了。还有人说张天是被阴兵勾去了魂魄才会一夜变老死去的。”中年妇女没说几句便用手搓着手臂上的皮肤。“哎呀这个太恐怖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叶东和慧妍不由得在心里一笑,中年妇女实在是太敏感,起鸡皮疙瘩分明是她自己把自己吓成这样的。
中年妇女接着说道:“这个事情说也奇怪啊,就在昨天夜里,我还在睡梦中,仿佛一阵阴风吹进了我们这个院子,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打了个哆嗦,接着我便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我听到了一把苍老的笑声,他笑的很渗人,后来那把笑声从苍老慢慢地变成了中气十足年轻人的笑声,你说奇怪不奇怪,当时我差点就吓晕了。”
中年妇女说着说着又打了个哆嗦接着道:“当时我没敢起床查看是怎么一回事情,但我听到了张天的骂声,他骂了那个狂笑的人,说他半夜三更地傻笑把他孩子吵醒了。”
叶东和慧妍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浓浓的震惊之色。
“接着,那个那个狂笑的人突然不笑了,张天骂骂咧咧地回到自己的房子,结果…结果天一亮我就听到她媳妇惊恐地大喊大叫,我走过去一看,张天变成了一个糟老头,我当时差点吓傻了,周围地邻居也涌了过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接着就有人报警了。”中年妇女越说越惊恐,仿佛又看到了张天那副恐怖的模样。
叶东轻声说道:“大姐,别害怕,张天大哥那是急性衰老症,这样的病电视上也播放过了,你别自己吓自己了。”
哪知道中年妇女惊恐地摇了摇头:“不会这么简单的,一定是张天得罪了那个狂笑的鬼差才被勾走了魂魄老死的。”
叶东无语了,这个中年大姐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
突然,中年妇女抓起叶东的手说道:“小伙子啊,我看你们夫妻挺好人的才跟你们说这样的话,你可千万别说出去啊,那晚的笑声不止我自己听到的,院子里一些其他的租客也听到了。等等你们就回家吧,这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入夜后我也得离开村子去城里我儿子那过夜了,这里估计又要有怪事发生了。”
叶东哭笑不得,感情这个院子是你自己的啊,你这么说就不怕人家全部搬离不租你的房子了吗?
叶东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认真滴点了点头,继续问道:“对了,大姐,村头那辆轿车是谁的啊?我进来的时候看到那辆车子开到沟渠里去了。”
中年妇女也是八卦的主,听到人家把车子开到沟渠里面顿时哈哈大笑,典型是个幸灾乐祸的主。
“我告诉你啊,那辆车子是我院子里的一个租客的,那是个怪老头,租了我一间房子就一次性给我交够一年的房租,你说他奇怪不奇怪?”
“哦?他是你这里的租客?这么奇怪的人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啊,大姐给我说说他呗。”叶东装作八卦之状问下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顿时两眼放光地看着叶东,仿佛遇到了同道中人,话匣子一下子就岔开了:“我跟你说啊,那个老头老有钱了,自己租了房子又不住,只会偶尔回来住一天半天,人也挺孤独的,没人来看他,他自己也不爱说话,每次见到他跟他打招呼也不理睬别人,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钱似的。”
叶东点了点头:“他是住哪间房子呀?”
中年妇女随手一指只向了对面的砖房笑道:“左手第三间便是,我没骗你吧,这老头又离开了,平时他在的时候房子才关上,不在的时候房门是打开的。你说他奇怪不奇怪?”
叶东和慧妍也是心里一阵好奇,这老头确实蛮奇怪的!
“大姐,他房门就这么打开不怕别人进去偷他的东西吗?”叶东好奇道。
“能偷什么,那个房子就一张破床,什么也没,就连被单什么的也没,说他有钱吧,看他家这副穷酸样怎么说也说不过去,说他没钱吧,交房租的却一次**足一年。真是让人想不通!”中年妇女摇着头笑道。
叶东挠着头问道:“那个?大姐我能不能过去看看他那个房子,这么奇怪的人我也是充满了好奇。”
“去吧去吧,不碍事的,一些小孩也经常跑到那个空房子玩耍,里面什么也没,不会有人说什么的。更何况他今天早上就说以后不在这里住了,那些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