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个时候,打我眼前蹿的一只老鼠突然像被施了定身法术一般,死死的矗在那边一动不动。这一画面我到现在都是记忆犹新:飞快奔跑着的老鼠,突然毫无惯性可言的就站定在那边。杨所长和我两人看的是目瞪口呆,但接下来所发生的更为不可思议:另一只奔跑的老鼠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同伴出了问题,哧溜的来到那老鼠的跟前,朝其吱叫了两声,似乎在提醒着它你赶紧跑呀,但那站定的老鼠似乎很为难,明显的看着它在努力摆动着自己的四肢,但四肢就如同跟地相连,牢牢的黏在了地上,整块地就像一黏鼠板一般。这画面怎么就跟我昨天做梦的一般,那卖糖的营业员冲着我喊叫着,希望我能拉她一把,而她的双脚同样被黏在了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我看得愈发的惊心,眼前的画面却再次“高潮迭起”,那站定的老鼠突然身体如同气球一般膨胀了起来,它的同伴看到这一幕,竟然“扑哧”一下,吓晕了过去。膨胀的老鼠起先还没觉得什么,但后来应该是被胀的太难受了,“吱吱”的露出老鼠特有的狰狞,长大了嘴,露出那锋利的牙齿,瞳孔极大的鼠眼也瞪得极大,这架势,即便是一只饿猫站在它的跟前,都要被其惊吓的倒退两步......
“这......这老鼠怎么会这样?”杨所长率先在旁发话问道:
而这时再看阿婆,口中“嗯嗯”之声开始冒出,先是缓缓的,后是急促的,这嗯嗯之声越急促,那老鼠的身体就越臌胀,“炸了,要炸了......”我虽然想到这老鼠会膨胀的炸掉,但炸掉的场面是怎样的,联想不出来,毕竟生活阅历还没到那份上,反倒是杨所长感觉到事情不妙,连忙对着我喊道:“小家伙,赶紧到我这边来。赶紧......”杨所长的“赶紧”两字尚未说完,那边的“砰”的一声,那膨胀的老鼠就炸了,炸出来的肠子、四肢、残肉喷了我一脸,我本能的用手抹了一下哭丧的脸,就那老鼠尾巴炸进我的嘴中,兀自还在“机械”的摆动着。
“这熊孩子,真是够傻的!”杨所长和陶副局长看到我那熊样,都不免露出了厌弃的表情,而我只能退到另外一稍远的墙角,因为身上被喷的都是,本能的恶心,让我觉得嘴边、鼻边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腥臭味。
再来看那另一只晕过去的老鼠,或许是因为适才的“爆炸”声,将其惊醒了过来,除了满地的肠子喝皮毛之外,就是不见了自己的同伴,感觉有些奇怪,那能看出,这只刚醒不久的老鼠,鼠脸上还是充满了惊恐之情。这时的阿婆跟我差不多,也是被血腥的东西喷了一身,但她似乎并不介意,而是兀自在用那狼一般的眼神死盯着刚醒来的老鼠,口中的“嗯嗯”之声变成了“呜呜”之声,声音有了变化,但这老鼠的四脚却跟上一只老鼠的命运有着惊人的相似——黏在地上怎么都迈不动腿了。
但这一次,我们所看到的这只老鼠,却不再是慢慢的膨胀起来,而是在缓缓的缩小,真是这样......只见那老鼠越来越“干瘪”,像是在一个真空的空间中,然后空气被抽出,老鼠受到了挤压。想必这挤压跟那膨胀的痛苦是差不多的,挤压后的老鼠先是从嘴中突出了一些鲜红的东西,想必是老鼠的器官被挤压了出来,接着就是老鼠的肛.门处也有很多东西被挤压出来,这些东西显然不如口中挤压出来的东西鲜红,乌黑又有些腥臭的味道想必大家稍稍联想就能明白。那老鼠极度的痛苦样,却连惨叫声都叫不出来,想必是有器官堵住了它的喉咙,看来这老鼠的命运应该可以盖棺定论了——死!
我一直以为老鼠这种动物是没有脂肪的,但事实却是因为过分的挤压,老鼠的骨架和黄黏色的脂肪从鼠毛中“渗”了出来。老鼠的骨头应该是非常有“韧性”的,一丁点的小洞,就能让老鼠轻而易举的钻了进来,可见这连老鼠的骨架都能迸出老鼠的皮肤,这挤压已经到了何种程度......
这个时候虽然挤压还在进行,但老鼠已经死亡,杨所长已经恶心的看不下去了,在旁连连告求道:“赵爱娣,可以了,收手吧,我已经领略到咒怨了......”那边杨所长在告求着,一旁的陶副局长却在“泼着冷水”说道:“你现在跟她说压根就没用,她沉浸在咒怨的过程中,自己都不能把控自己!”
事实确实如陶副局长所说的那样,阿婆并没有因为老鼠的死亡而就此罢手,只见把老鼠“干瘪”成只有像一层鼠皮一样,所有的骨架和内脏都挤出了体外,阿婆就主动上前前去,拾起那先前的塑料袋,然后开始细细的将老鼠喷洒、挤出的五脏六腑给拾掇起来......杨所长和我见状,极为不明了,纷纷看向了陶副局长,寻求阿婆这么做的答案。陶副局长摇着头,带着一丝无奈的说道:“她要慢慢将两只老鼠的器官、器官、鼠肉给收集起来,然后要煮熟了......”陶副局长说到这里,看了看我,然后话锋一转说道:“不煮熟,这两只死去的老鼠就会有怨念,就会去害人!所以咒怨的最后一步必将是煮熟,否则,咒怨一旦扩散了,后果不堪设想。”如果没有眼前两只老鼠的试验,任凭陶副局长的威望有多高,杨所长都不会信这些鬼话,但正是看到了眼前的一切,再加上陶副局长的威望,所以杨所长已经是深信不疑了,“陶副局长......这么恶心的东西......谁去煮熟?”陶副局长笑了笑说道:“这个不用你考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