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芒觉得突然有什么东西闪过,自己却没有抓住,原本想笑话苍梧两句,此刻也不由站在那里紧紧的盯着白凝。
不知怎么的,他觉得这个女人不可能就这样愿意被巫师抓住。
果然,只见白凝战战兢兢的走近巫师时猛地跳了起来,拔出搁在身上的匕首就往巫师的身上招呼了去,许是没想到她一个女人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敢反抗,两旁的人都没注意。
别看巫师年纪不小,这反应还不差,生生的躲过了白凝的匕首,见到她手里的匕首双眼一亮,伸出带着紫黑色的手,快速的往白凝的手上攻去。
就这几个回合的功夫,旁边阿里部落的族人也都反应过来了,拿起武器就要去抓白凝,却听见耳朵边传来一阵咻的一声,好像有东西快速的飞了过来,紧接着就听见西纳的惊呼声。
“啊爹——”
西纳惊恐的看着突然倒了下来的安达,心口的位置此刻正插着一根树枝。
话说白凝和巫师你来我往的竟一点也没占到上风,一个后空翻跃出了巫师的攻击范围,白凝把手伸进口袋里抓了把东西就往巫师挥去。
“看毒——”
此话一出巫师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要躲,顿时白凝双眼一亮趁机挥着匕首迎了上去,巫师因为怕有毒而几番避让最终让白凝给擒住了。
在安达被苍梧的箭射伤后阿里部落的人就乱了,西纳带着巫医把安达给抬走了,安达一走部落出现的人基本就撤走了一半,剩下的都自信满满的等着巫师把女人抓住,在他们的意识里巫师是无上的存在,能和神灵沟通的使者,可猛地巫师也被抓住了,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在场的人,除了苍梧部落的人和白凝的族人,所有人看着白凝都惊呆了,巫师大人这么厉害都让这个女人给抓住了,怎么可能?
一旁跟着苍梧一直注视着白凝的云芒,温婉的眼眸划过一丝亮光,这个女人,还有苍梧用的武器,他总觉得苍梧的武器绝对和这个女人有关系,想到这里,看向白凝的目光多了丝趣味来。
白凝将匕首搁在巫师的脖子上紧了紧,眼里划过一丝冷凝,“巫师大人,麻烦你带着你的族人回去,我是恶魔,自然不介意做些恶魔才做的事——”此刻的白凝冷静自持,宛如一只随时都能发动攻击的猎豹,哪里像一个需要保护的女人。
巫师也是个人,而且是个聪明的人,脖子上传来的疼痛让他清楚,这个女人和漠河的女人不一样,甚至比西纳还要凶狠,阴冷的目光从他脖间的匕首划过,闪过一丝难言的狂热。
“你不敢杀我,把你手上的东西给我,我就带着部落的勇士离开。”巫师低沉着嗓子开口,他是整个漠河唯一的巫师,杀了他整个漠河的部落将没办法在举行祭祀。
卧槽,白凝顿时被巫师那理直气壮的话给气乐了,这人脸皮咋这么厚呢?命都还在人手里呢就索要人家的东西来了,诚然她是不能杀他,但不代表不能伤他啊。
一手拿着匕首,一手在巫师的手上一拉,就听见巫师惨痛的大叫了一声,然后一切还没结束,同样的手法在巫师的另一只肩上用了一遍,顿时巫师的两只手就跟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看着巫师的额上已经布满了汗水,白凝浅笑,眼里不带一丝感情:“是的,我不能杀了你,但是,我能让你,生,不,如,死”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吐出来的,这个巫师从一开始看就不像个好东西,能用如此恶毒的借口只为了抓她们,能好到哪里去?
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一次不赚个够本怎么对得起他们冒这么大的风险。
双手传来的剧痛让巫师额间布满了汗水,阴冷的双眸布满了诡异的光芒。
“放了我,你们走——”巫师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颤抖。
白凝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让我放了你就放了你?放了你不让我们走怎么办?”这男人以为她脑子里装的是屎么?
“我以我的灵魂向天上的神灵起誓,你放了我,我放你们走。”
闻言,白凝不由往苍梧那边看了看,对这巫师的人品她是真的不敢恭维,发个誓什么的在现代就跟喝口水一样,没什么作用,她要信了这男人反悔了怎么办?
苍梧显然也是听到巫师的话的,见白凝看过来,一直阴沉着的俊脸划过一丝柔和,嘴角扬了扬冲她点了点头。
得到苍梧的认可,白凝才松开了搁在巫师脖子上的匕首,巫师一被放开阿里部落的人就要动手却被拦了下来。
“让他们走——”
巫师的话一落地,有些族人不甘却被他一个眼神给制住了,没有阿里部落的阻拦,苍梧和白凝领着自己的部落缓缓离开了。
就在要走出祭祀的空地时,身后传来巫师阴冷带着怨毒的声音:“苍梧部落,你们就是我阿里部落的敌人了,等着承受灭族吧,下一次上祭台的将是你们的族人”
苍梧停下正在行走的脚步,转头看着巫师“我们部落等着——”
正愤愤不平的白凝顿时被苍梧的回答给秒了,艾玛,这回答老带劲了好么,我们等着有本事你来,想着,回头冲巫师竖起了中指“有本事你来,让你有来无回。”也不管他们能不能听懂,转身华丽丽的走了。
一出了祭祀的范围,吸入了春药的男男女女们就绷不住了,那一双双手就不规矩起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