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明月几时有,席轮脸上的羞愧褪去,手捏花白胡须,脸色满是赞赏。
“确实好词,这关英也做了一件好事,逼的那少年写了半阙好词,这也是老夫的一大贡献,赞了关英的一阕平常词,却引出了一曲足以传承的好词,老夫这次去戍守边寨,也老怀大慰了,哈哈哈。”
提到黄梁写词的缘由,老头脸上满是与有荣焉的表情。
“老夫当举荐这写词的少年去参加府试,如此少年不参加府试岂不是可惜。”
面白无须的儒雅老者看着黄梁消失的方向,目光里带着一丝赞赏。
“宗府台此言差矣,这少年只是词作大家,你身为一府主官,举荐的士子应当是策论诗词俱佳,怎么能浪费名额在这少年的身上。”捋着胡子的国子监祭酒韩文举摇头反对了儒雅的府台宗文,“这少年的举荐就由我国子监来好了,恩,由我这样的诗词大家来举荐是最好不过了。”
“此言差异,举荐士子参与府试乃是我的本分,韩祭酒你就不要捣乱了,我辈当各安其位,各司其责,如何能够越权呢。”席轮老头十分不满自家老大要抢了自己的权利。
韩祭酒捏紧了自己的胡须,“老席,你要明白,县官不如现管,我可是你的主官,国子监可是我的一亩三分地,我说了算,除非你小子不想干了。”
“不干就不干”,席轮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反正我马上要自请去戍守边城,临行能发掘此等词作大家,也是一大幸事。异日待词曲传遍天下,我席轮的名字也入了天下读书人之耳了,哈哈。”
“小黄可是我府衙的书吏,这县官不如现管,还是我说了……”
府台大人宗文后面闪出了府衙主薄张大人,张大人看着争论的国子监祭酒和教授,得意洋洋的说着。
席轮老头和韩祭酒闻言一愕,“书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