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捕头家门口,老六拽着罗捕头的袖子,面红耳赤的说了。
“老罗,这次你给我面子得去,不给我面子也得去,梁哥儿是我带进衙门的,现在有事求你,我都出马来求你了,你还在这儿打马虎眼。今儿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罗捕头的儿子罗文手里捧着一张宣纸快步走了进来,看到拉扯的两人,急忙向旁边靠了靠,好像生怕两人弄坏了他手里的宣纸一般。
罗捕头有些不高兴,不知是因为老六的拉扯,还是因为自家儿子的不靠谱,老罗很生气。
“一张破宣纸有什么宝贝的,真是的,比你老子都要珍贵了!”
老罗儿子十分不满的说了:“老爹你懂啥,宣纸不值钱,值钱的是宣纸上的诗词。今儿在来凤楼,一个叫黄粱的前辈写了这半阙词,得了韩祭酒的和宗府台的夸奖,我可要好好学学,以后打架斗殴都用得着。”
“黄粱?韩祭酒和宗府台的夸奖,这!”
罗捕头有些眼晕,这些可都是燕州城鼎鼎大名的人物,竟然会夸奖黄粱的诗词!等等,黄粱?这名字似乎哪儿听过。
把目光转向老六,罗捕头不确定的问了:“六子,你说的梁哥儿就是这个黄粱?”
老六拍拍胸脯,“当然,我这就是刚从来凤楼过来。”
罗捕头闻言大喜,扯住老六就向外走,“走,去吃饭,我跟你去吃饭,快点儿啊,六子!”
老罗儿子听到门外传来六子被拖走的惨叫声,喃喃自语了,“老爹这是怎么了,上赶着去别人家吃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