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木兰跟一个白胡子老头正在石凳上坐着。看到黄粱出来,木兰福了一福,神态恭敬。
“师父,冯大夫来了,家父派人请冯大夫过来,帮师父您看看伤口。”
黄粱把钟山在石凳上坐下,肉了一下脑门,语气随意。
“木兰你坐,替我谢谢赵大人。冯大夫,你先帮我弟看看,他伤的也挺厉害,中了两箭,肩膀上也被砍了一刀,冯大夫你看要不要动大手术?”
“大手术?”
冯大夫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黄粱。
黄粱揉着惺忪的睡眼,说漏嘴了,不过这倒没什么。
“奥,就是看看他伤口上的烂肉要不要刮掉,古有关公刮骨疗毒,那应该算是动手的医术吧。”
“动手的医术?有道理!”
冯大夫一边解开钟山的衣服,一边赞叹的说了,赞叹着说了。
“小黄先生说的很对,动手的医术,手术,这个说法好。令弟身上的伤已经化脓了,必须要割掉烂肉了,不过令弟内劲浑厚,应该没什么大碍。”
冯大夫从随身药箱里拿出小刀子,手脚麻利的擦上药酒,割掉烂肉。同时嘴里也没闲着,碎碎念的说着钟山的伤势,夸着钟山的武功。
“小伙子,看来你的身手不弱,如果是在军队里,应该够得上怀化校尉了吧?唉,不对,你这就是在战场上受的伤,应该是怀化校尉了吧?男子汉大丈夫,为朝廷建功立业,受点伤不算什么。”
黄粱也不说话,看着冯大夫帮钟山处理了伤口,钟灵端来热水,帮钟山擦洗了上身,不等钟灵再有什么动作,钟山就窜进屋子里睡觉去了。长途跋涉,不眠不休数日,钟山也到了极限了。
“睡吧,睡吧,睡醒了内劲肯定还有进步。军队就是磨练人的地方啊!”
冯大夫开始查看黄粱的伤口,念念叨叨的说着钟山的伤势。
“好重的外伤啊!”
冯大夫看到黄粱胳膊上那一刀的时候,张口就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