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不来一脸懵逼,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个人出门之前品行还那么好,还和他眉来眼去的,结果二十分钟不到,上了个厕所之后回来,怎么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呢?

特么的拔x无情!

燕不来企图挽回的说道:“何进你……”

“别喊我名字!”何进厌恶的咒骂道,一边说着,一边把视线移开,一副完全不想和燕不来在同一个空间呼吸的模样。

讲道理好吗?你不想和我在一起空间特么的我想啊?燕不来别别嘴,而且最主要的是……

谁给你的权利让你一手决定我的去留?

燕不来觉得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他又不是谁的所有物,好歹也有一个叫做人权的东西吧,为什么谁都可以决定他去干什么,而且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尼玛有毛病!

当然燕不来并不知道,在这些所谓的渣攻贱受文里,贱受就像是卖给渣攻一样,和在奴隶社会卖给地主于是身家性命就全部掌握在地主手上的奴隶一般。

更糟糕的是,这些被渣攻想卖就卖想推出去挡敌就挡敌的贱受,完全不觉得这种行为有什么问题,反而还会在暗地里哭哭啼啼的想着为什么渣攻你不选我?为什么渣攻你不爱我?

真特么的有毛病。

青阳时暮不屑的默默的吐槽,他淡然的扫了一眼眼前半透明的选择框,很随意的选择了一个选项。

燕不来是真的打算把自己心底想的那些话对着何进骂出来,他也挺想看看何进是个什么反应。

然而他还没有张嘴吐字,青阳时暮就先动弹了。

他一把拉住何进的手,皱眉训斥道:“阿进,你是怎么想的?!你怎么能这样?燕子他……”

“燕子燕子燕子……呵呵,你知不知道你燕子……!”何进似乎打算说些什么,但看着在一旁笑的意味深长的尹子庸,又闭上嘴。

何进甩开青阳时暮的手,低声喊道:“别他娘的管我!”

他骂了一声后,眼睛瞪着青阳时暮,语气嘲讽,“舒学骅,你以为你是谁?我爸妈都不敢这么管我!”

青阳时暮&燕不来:“……”

两人默默的不着痕迹的对视了一眼,同时看见了对方眼里无力吐槽的神色。

这种句式,他们是多久没有听人说过了?上次听到还是在小学吧。

燕不来默不作声。

青阳时暮轻声咳嗽了一下,掩饰内心的无奈,他和何进又争论了几分钟,这场嘴角之斗最终以青阳时暮摔门而去而结束。

原本还在幸灾乐祸的看着现场发展的燕不来,一下子就懵逼了,他听着砰的一声响的关门声,看着青阳时暮推开门出去,连片衣角都没有留给他。

等等,这是个什么鬼情况?

旁友你不是要为我争取人权吗?为什么突然跑出去了呢?

但是已经消失了的青阳时暮无法为燕不来提供任何帮助,也就是说他现在只能够自给自足。

可是和青阳时暮吵了一架之后,怒气值max的何进红着眼睛,愤怒的一把把燕不来甩到桌子上,桌子上的酒瓶杯子零零散散的散了一地。

所幸这不过是个游戏罢了,因此就算燕不来脸朝桌子也并未感觉到任何疼痛,而且最糟糕的是,他现在又陷入了系统剧情,面对何进的压迫,燕不来现在没有任何办法去反抗。

太他妈的欺负人了!跪求起义!

燕不来内心的气氛无法传达给在场的两个人,甚至在外人的眼里,他的眼睛还是像被欺负了的小鹿一样扑哩扑哩的闪着泪水的光芒。

尹子庸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笑言道:“别怕,哥哥马上带你回家,哈哈。”

燕不来:……特么的还敢调戏你爷爷我?欺负你爷爷不能动?

何进微眯了一下眼睛,他下意识的想要骂,但是尹子庸对他扫过来的温和一眼,让他硬生生的把心里的那点别扭与不舒服给压了下去。

他告诉自己,这个人本来就是两面三刀的贱.货,用做赌注,赢了什么都没有失去,输了还可以赢回他……这本来就是一个只赢不输的比赛。

何进也勾起嘴角对尹子庸笑了一下。

尹子庸挑了挑眉,“少爷,这次你想玩什么牌?”

不管何进想要玩什么牌,燕不来都知道何进必输无疑,无他,纯属燕不来发现了尹子庸的小动作。

尹子庸换了一张牌后,眼睛对上还趴在桌子上的燕不来,燕不来冷淡的看着他,看不出来有什么反应。

尹子庸对他眨了一下眼睛,别说出来哦,亲爱的。

燕不来默默的移开视线,他发现了尹子庸当着他的面换牌,也不过是想试试何进是不是真的蠢的发现不了,和想要试试自己的能力有没有罢了。

不管尹子庸出千手段是否一绝,但是绝壁要超出何进一大截,而且最主要的是比起不知道吃啥长大还会长出一个浆糊脑袋的何进来说,尹子庸异常的沉住的气。

尹子庸输了三盘。

燕不来用余光看到何进一脸□□。

燕不来:……啧啧。

他发出这个感叹没有多久,以尹子庸忧伤的抱怨说:“运气也太差了吧?”为开端,接下来的几场牌局,以何进输掉内裤为结束。

燕不来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用看何进的表情,都知道他现在是副什么模样。

因为玩牌玩游戏身边都向来有舒学骅在,所以什么出千什么小动作什么高手,都会提前被舒学骅给解决了,当然何进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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