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常发满脸祈求的站在门口,似乎是伸手想拉她,但是又不敢拉的样子,嘴里不停的垦求着姚红:“小何是小姑娘,胆子小,又一个人住,你不要这样吓她。有事冲我来。老婆,别闹了,你再这样闹下去,我们又得搬家了。”
姚红背靠着何娟家的门,眼神惊恐的看向周常发,双手乱挥乱舞:“魔鬼,你走开,你不要假惺惺的样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你走开呀。开门,快开门,救救我,求求你了,我丈夫要杀我,他要弄死我。开门呀!”
“咚咚咚!你为什么不开门?你们是一伙的对不对,你快开门,快开门呀?”姚红转过身,眼睛里的狠意和恶毒惊惧在猫眼里面,被看得清清楚楚,双手用力的捶打在门上面,像是丝毫不知道痛楚似的。
何娟被吓得瑟瑟发抖,开始有点相信周常发说得话了,这姚红可能真的脑子有毛病。
“姚红,我不能再纵容你这样下去了,你给我回家,不要再任性了!”周常发满脸急切,用力的将姚红扯了回去,并且门被大力的关上了。
那一声关门的巨响,也让何娟的心颤了几颤。
她将耳朵贴在门边上,仔细倾听对面的动静,发现不时传来姚红的尖叫声,还有周常发的请求声,这一切愈发像在告诉她,姚红真的有病,何娟逐渐相信了周常发的话。
何娟也没心思做饭吃了,随便吃了点,就抱着手机上了床,只是才看了一会小说,就听见她家的门又剧烈的被拍响了,仿佛轮回一般,姚红又在她门上大拍,并且肯求她开门救救她,还说她丈夫要打死她。
这和刚才如出一辙的话语,让何娟摇摇头,努力将身体埋进被窝里,不去理会。
几分钟后,外面又安静了,又是巨大的关门声。
事情就像陷入了古怪的漩涡一样,不停的在重演着,何娟都没心思看手机了,她侧耳倾听,果然二十分钟后,姚红又来拍她家的门,说着同样的话。
这次周常发没有及时把姚红拖回去。
姚红跑到小区下面去了。
何娟感觉不对劲,赶紧爬起来,打开窗户,朝下面看去。
这栋小区的出口处就是派出所,按正常人的逻辑思维,如果遇到了家暴,不是应该跑向派出所,寻求保护吗?
但姚红没有,她居然绕过了派出所,跑到正在吃饭的一家人门口,跪求他们救救她,还说她丈夫要打死她!
周常发满脸沮丧,无奈的跟后面走上来,不停的跟大家道歉,又拿出一张单子给众人看。
小区里外的人都十分同情周常发,怎么会讨了这样的婆娘。
何娟万没有想到,她的日子从那天没有开门起,就开始不好过了。
姚红像幽灵一样,只要她一出门或是回家,就会突然冒出来,幽然的站在她背后,阴森森的看着她诡异的笑,并且说道:“你会得到报应的,你为什么不开门,你为什么不救我,如果你开了门,我就不会被他毒打了,如果你开了门,我就不用受这么多罪了?”
何娟本来不想和一个神经不正常的人讲道理,但是姚红天天这样,她哪里受得了,便跟她理论起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你为什么不报警?派出所,就在我们小区的对面,你当时既然都跑出来了,你完全有时间跑下楼,去派出所,为什么你不去,你后来都跑出小区了,你为什么要绕过派出所?如果真如你所说,你不是神经病,你真的遭遇了家暴,那也是你自己放弃了自我拯救,怪不到别人。”
要不是上月才交了半年房租,自己退房,房租也没法拿回来,何娟都想搬家了。
姚红依旧如同幽灵般出现,讥讽她不伸出援助之手给别人,总有一天,会过得比她更惨。然后就是周常发过来赔礼道歉,还非要搬她换煤气罐,说是要做出补偿。
何娟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正好老家有点事情,她就跟公司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回了老家,也算是平缓下心情。
何娟哪里料到,等她一周后从老家回来,她的生活将彻底的被颠覆。
以前小区的大爷大妈看见她都亲热的打招呼,但是现在却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还在背后指指点点。
她回公司销假上班,同事们也再也没有笑脸,反而都是瞧不起。
杂志主编更是将她喊到办公室,将她批评得狗血淋头:“我们杂志走的就是女性自强的路线,没想到你身为我们杂志的前台,居然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来,真是太丢我们杂志社的脸,太降低我们杂志的品位了,所以我正式通知你,你被我们杂志社开除了,看在以往你工作还算认真的份上,给你补发三个月的工资,你走吧。”
何娟根本不明白怎么回事,她怎么甘心丢了这份工作,杂志主编见她居然这样,更生气了:“我是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不想把话挑明,但看来你自己都无所谓喽。你说你这个小姑娘,平时看着挺老实的,怎么能做出当小三,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的事来,抢了人家老公也就算了,还挑拨那男人打自己老婆,人家原配都找到公司来了,你知道我们公司的形象有多重要吗?我没有让你赔偿,已经够仁至义尽了。你再不走,我就喊保安了。”
何娟几乎听得摇摇欲坠,她像脚踩着棉花一样往外面走,平时和她关系不错的一个女同事,将她拉到厕所里,将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个明白。
原来在何娟回老家的第二天,一个叫姚红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