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华夏警察,只有四个人,先打了一天麻将,黄昏时一人拿一警棍进入森林。五分钟后,听到森林里传来一阵动物的惨叫,华夏警察一人抽着一根烟有说有笑的出来,后面拖着一只鼻青脸肿的熊,熊奄奄一息的说到:‘不要再打了,我承认就是兔子。’”?
说罢,萧樯率先大笑起来,桌子被他锤的哐哐直响,震得那拿笔的胖警察都没法再继续写字。这么张狂的嫌疑人他还是头一回看见,愕然之余又满怀同情地看了看萧樯,这小子就不知道识时务是什么意思吗?
怒了!
吕营怒了!
身为江杭市总局刑警队队长,他参与的案子不计其数,但无论是什么案子,嫌疑人或者凶手落网后见到他腿肚子都哆嗦,恨不得跪下喊爷爷。而萧樯非但不畏惧他,反而还拿他开涮,这怎能让他不怒?
“萧先生,我不觉得这个笑话很好笑。”暴怒过后,吕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气冲冲地说道:“我只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萧樯收敛笑声,揩了揩眼角的泪花,定定地看着吕营。就算他承认了又如何,不还是得为这件事担起责任。吴洪飞和殷剑锋两人还没露面,他要是这么早就退下舞台,那这出戏谢幕得也太快了,他可还没看够呢。
“呵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话音落,杀意现。萧樯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已经坦白了,只是你想要的那种‘坦白’,恕我没办法做到。”
“小兔崽子!自讨苦吃怨不得别人,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吕营指着萧樯骂道,连蹬两步到他身前,作势就要动手。
萧樯不疾不徐,伸出食指指了指头顶:“吕警官,在这里对我动手恐怕不太妥当吧,我不信你们这审讯室没有监视器。”
“呵呵,为了迎接你这个贵宾,今天审讯室的监视器早就关了。”吕营中断了萧樯侥幸的心里,挥拳就是向萧樯打去:“想求饶了么?晚了!”
“呼~既然没监视器,那我就放心了。”萧樯咧嘴一笑,想玩严刑逼供,他这个身子骨可承受不起。既然承受不起,那就还是动手的好。吕营这句话无疑给萧樯吃了一颗定心丸,话音未落,萧樯便闪电般地出手。
或许没有想到萧樯这个时候还敢出手,看到这一幕,吕营和胖警察都是有些惊愕。
两拳乍一接触,吕营的面孔便瞬间狰狞扭曲。
胖警察还没来得及冲上来支援,就听到吕营捂着右手在地上狂叫起来。连忙过来蹲下身,问道:“吕哥,你怎么了?”
“嘶~~~”吕营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憋得涨红。一股钻心的疼痛当下以他的中指为起点,朝着全身蔓延,令得他所说出来的话音调都是有些不准:“我的手......被什么东西扎到了......”
萧樯依旧泰然自若地翘着二郎腿,袖间隐隐有一丝寒芒闪过,一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