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苹花接过普奥巴递过来的萨格拉斯权杖,他对着阳光仔细地查看整支法杖,还在杖头的尖端用力一吹,他侧耳听着法杖上传来的嗡嗡作响的回音,这才点了点头开口说道:“恩,看起来是用成色不错的白银制成,的确能值不少,你确定要抵押这个?”
普奥巴连连点头,他当然确定了,要不是为了霍格那突然抽风的命令,他早就与其他锦鱼人前往玛拉顿了,怎么可能还在坡东村享受眼前这只熊猫人那充满鄙夷的白眼。
邓苹花掂量了一下手中的萨格拉斯权杖,心中立刻有了底了,这支长杖要是都是用纯银制成,那至少能值五六个金币,他于是对普奥巴说道:“你想用这个抵押多少钱?我把丑话先说在前面,我手头只有两个金币,因此要是超过两个金币以上,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普奥巴简直要气坏了,这简直是在趁火打劫,但形势所迫,这个锦鱼人最后还是咬了咬牙,无奈地回答道:“两个金币就两个金币。”
说着普奥巴便从口袋里掏出三枚金币,交给邓苹花,这样就凑足了买酒的资金,于是邓苹花从身衣袋里掏出一枚木质小牌,然后抬笔在上面写了个天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符号,便丢给普奥巴,说道:“你拿着这个去酒厂,我的雇工们会帮你装车,并且帮你把酒送到珠鳍村!”
普奥巴接过木牌,然后不甘心的拉斯权杖,说道:“你给我记好了,我只是把它寄放在你这里,下午就会拿钱来赎回,你可别给我搞丢了!”
“放心!不会弄丢的!但你也记好了,我可以给你保管三天!但要是你三天后还没来赎回,这就是我的东西了!”邓苹花说道,他轻轻抚摸着萨格拉斯权杖,虽然这只法杖的样子有些奇怪,但邓苹花却能隐隐约约地感受到,在它上面无疑散发着一种魔性的魅力。
普奥巴于是转身离开,他向着酒厂走去,而邓苹花则继续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他轻轻抚摸着手中的萨格拉斯权杖。
普奥巴拒绝了酒厂的工人为他送货上门的服务,他拖着装满酒桶的板车,在树林里找到了霍格,趁着霍格喝酒的工夫,这个满心疑惑的锦鱼人开口问道:“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把萨格拉斯权杖抵押出去了,接下来我们要做些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等着就好!”霍格毫不在意的回答道,它躺在林间的空地上,翘着脚,小口小口的缀饮着普奥巴带回的酒桶之中的甜酒,眼睛满意的微微眯起,显得颇为惬意。
十桶酒对于现在的霍格而言,其实就是几口的量,而为了打发时间,令等待不至于太过无聊,霍格不得不选择这种它并不喜欢的小口喝酒的方式,这样细水长流,能够多喝一阵子,但霍格这种没心没肺的悠闲表现,却让普奥巴有些着急了。
“可是……我们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普奥巴问道,这个锦鱼人的语气显然有些急躁,而他自己却一无所觉的样子。
霍格放下酒桶,用颇为意外的眼神在普奥巴身上扫了扫,顿时便注意到了这个锦鱼人那不算正常的精神状态,它的眉毛微微一挑,便以一种阴测测,充满了不怀好意的语调问道:“恩?你难道对于我的决定有什么不满吗?”
普奥巴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但随即便发觉不妥,他居然不小心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表示出来了,普奥巴面色一僵,脖子强行发力,硬是把点头的动作改成了摇头,用力之大甚至令他的颈椎骨都发出“咔”的一声。
而普奥巴也顾不得隐隐作痛的脖子,他看着似笑非笑的霍格,一头冷汗顿时就流了下来,他对霍格辩解道:“没有不满,没有……呃,我只是有些担心那支珍贵的长杖会因此丢失。”
霍格并没有因为面前的锦鱼人那言不由衷的辩解感到不满,它反而眼前一亮,显然是把一脸紧张的普奥巴,当成一个可以用来打发无聊时间的游戏,它于是饶有兴致地反问道:“丢失?我都不担心,你有什么好担心的?”
霍格说道这里还停顿了一下,然后才不怀好意的问道:“况且,而且你又是从哪儿知道那支法杖的价值的?”
“呃……我,呃……”普奥巴顿时瞪大眼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他看起来就好像是一条上了岸的鱼一样,当然锦鱼人本来就是上了岸的鱼……呃,鱼人。
霍格则发出一声冷笑,它对着一脸疑惑的普奥巴说道:“现在感觉到不对劲了?我告诉你,这支法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只是带在身上这么短的时间,就受到了它的影响,要是时间再长一点……”
说到这儿霍格摇了摇头,拿起酒桶,又小小地喝了一口,而普奥巴则一脸疑惑的问道:“时间长了,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顶多是成为它的奴隶!”霍格耸了耸肩膀说道,它见普奥巴似乎并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于是非常“好心”地提醒道:“想象一下,你会让你的扫把睡觉,或是喂它食物与水吗?”
“当然不会了!”普奥巴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回答道。
“巧了,它也不会!”霍格咧嘴一笑,只是这不怀好意的笑容,令普奥巴浑身发冷,显然霍格口中的“它”指的正是萨格拉斯权杖。
“我明白了!就是说谁拿到那支长杖,谁就要倒霉了?”普奥巴的声音有些战抖,显然霍格把这个胆小的锦鱼人吓得不轻,不过他很快便缓了过来,甚至露出了一个与霍格一样不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