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府的议事厅里,段黎坐在上首听着裨将军白峻报告燕明山外狼戎军的动向!

“禀报陛下,斥候带回来的消息,关外狼戎与赫坤两部结盟,要率二十万大军攻打我国,现已在关外逐渐集结!”白峻道,幸亏陛下明察秋毫,发现敌军的不妥之处,让自己遣人严加探察,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嗯!”段黎轻点了下头,抬头看着白峻道:“白将军辛苦了,坐下吧!”看来现在的形势和前世相同,这就好办了,这次他要让燕明关成为这二十万敌军的葬身之地!

“朕亲征的兵马行到哪里了?”段黎问道。

陈融站起身回禀道:“禀陛下!已经到了墉郡!”墉郡到燕明关还有三天时间!

段黎轻轻用手指在桌面敲击,发出“嗒..嗒..嗒..”的声响,手上一停,命令道:“立刻带着朕的命令给镇北将军许信,让他暗中派三万人马改道双燕关,从双燕关过赫敕草原到达燕明关外,对狼戎赫坤联军形成包围之势!”这次他要包饺子一锅端了。

双燕关是距离燕明关最近的一座关卡,从地图上看双燕关就像是一柄短刀在赫敕草原上割了道口子,但是由于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有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称呼,所以草原上的部族多会攻击燕明关,而不愿出兵攻打更近的双燕关!

“诺!末将领令!”陈融激动道,陛下是想玩把大的了,歇了这么长时间,他也跟着活动活动筋骨!

这时有人进来禀告,说是墨焉已经醒了,段黎面色不变的挥挥手让人退下,只是心里难掩高兴!

在座的各位都是和墨焉出过生死的,听到说墨焉醒了都是喜不自禁,见段黎面不改色挥退下人,也都装作不在意,只是脸上的笑意更甚。

段黎耐着性子将所有的军事布署完毕,吩咐各人应做的事,“一切依计行事,都去忙吧!”

曹群一听可以走了,粗着嗓子道:“太好了!我这就去看看上‘将军的伤势怎么样了!”上回都是他行事鲁莽才累的上‘将军受伤,回来后他一直在自责,听到墨焉醒了,他想着一定要去向她认错,负荆请罪!

他刚走两步就被陈融一把拉住手臂,向另一方向走去,他扭头往墨焉住的方向挣,口中说道:“啊呀!你拉着我做什么?我要去看....”

话未说完就被陈融打断,陈融一边扯着他,一边说道:“那个等会儿再去看也不迟,我找你是有军务相商,公事要紧!”

这个曹群要是死了,一定是蠢死的,他难道没看到他说完话后陛下的脸色吗?简直是乌云盖顶,要是曹群真去了,就等着为他收尸吧!

虽说曹群鲁莽,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猛将,自己就顺手帮他一回!

段黎不动声色的向墨焉的住处走去,只是脚下越来越急的步伐,出卖了他的心情!

他在门口站定,顿了两秒,似是近乡情怯,然后快速跨进屋里,在距离墨焉两步的地方止步,看到墨焉脸上的泪痕,知道她是知道了流产的事,心疼不已,想要上前抱她入怀,安慰一番!

墨焉坐在床上看到段黎,收拾好心情,向他请罪道:“墨焉未能保护好龙嗣,致使他不幸夭折,请陛下责罚!”

段黎听的心中又是一疼,难道说她认为自己会因为这件事怪罪她吗?

是了!要是按前世此时的自己,听说她流产了,不但不会难过,还一定在心中庆幸她的流产,本来她在军中的呼声就很高,要是她再生下一个男婴,自己怕是更难动摇她的地位,只能封她的儿子为太子,自己怎么不庆幸!更甚者自己会为了她流掉龙嗣向她发难,也不无可能!

自己果然是个混‘账,活该孤苦终老!

可是这些都是以前,现在他正在努力挽回!孩子没有了,他知道她只会比自己更难过,又怎么会责怪她呢,要怪也怪自己这个做丈夫的不称职!

他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上前将她拥入怀里,道:“不是你的错!不怪你,都是我不好,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的!”

墨焉在他怀里听到最后一句,眼睛冰冷,他还想骗她,他究竟意欲何为?

段黎轻轻抚着她的秀发,温柔道:“不要忍着,想哭就大声哭出来!我知道你心里难过!”

然后就听到她嘤嘤的哭泣声,她不是在为现在的她哭,而是为那个前世受过太多委屈痛苦的自己哭泣,今日过后,她不会在为谁委曲求全,她要和过去那个只为段黎而活的自己,一刀两断!

从此以后,她只做自己!

段黎一直搂着她,顺着她的秀发,放任她宣泄情绪,同时在心里承诺,这会是她最后一次哭泣,以后他不会让她流一滴泪水!

墨焉哭泣的声音渐渐小了,她坐直身子离开段黎的怀抱,就看到段黎胸膛的衣服被自己的泪水浸湿了一大片,她低垂着眼睑,道:“不好意思,弄脏你的衣服了!”

段黎笑着为她擦拭眼泪,道:“娘子在夫婿的怀里哭鼻子本就是应该,怎么会怪罪你呢!之前都是我的错,是我辜负了你的一番情意,让你受苦了,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对不起!”段黎道出前世就未来得及说出口的歉疚!

“光嘴上说说就行了?”墨焉嘴角上扬轻讽道!

“那你要什么样的行动,才肯原谅我!”

墨焉眼神微闪,故意为难他,道:“怎么着也要让我官复原职!”

以前段黎想方设法的收回她手中的军权,最忌讳的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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