雒雪死了,从那一天起齐阳便对外假称自己随妻子而去,变为了简叔,直到守护雒玥至今。
小初想不明白:“诺,毕方,其实雒伯母可以在生下雒玥的时候和齐伯父一起离开啊,没有一定要用死亡才能换来孩子的性命吧。”
毕方淡摇了摇头,缓缓将静心镜收回怀中回她:“他们不能那样做,你知道凡间最注重的是什么吗?”
“嗯?钱吗?”她记得这里的人对钱这种东西看的还是挺重的。
“初儿,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毕方再次开口问她。
小初愣住了,然后眼睛眨了眨,嘴中喃喃出了声:“我的名字?米小初?我也不知道,只是在睁开的一瞬间这三个字浮现在脑中的。”
“但是雒玥有名有姓,她的母亲是灵溪宗溪水夫人坐下三弟子,她的父亲是齐家下一人家主齐阳,她是有着身份和地位的。”
“并不是说身份地位重要,你要换个角度想,如果雒玥的父母带走了她,那么我想请问你,雒玥以后要怎么活下去?”
小初整个人都进入了一种失神的状态,她觉得她的身体顿时没有了重量,毕方望着她那已经开始发颤的眼睛轻叹了一口气。
“初儿,这个世界并不是你心中所想的那般美好,这就如同当时的南府一样,他为什么不敢说自己府邸丢了东西,为什么在你骂完他之后要出现?”
“雒玥的父母不想自己的孩子整天活在追杀讥笑讽刺打压中,如果逃离,雒玥就会真正意义上的变成了一个没有家的孩子,如果以后正名,到那时会比现在的情况还要残酷。”
“你要记得,每个人的父母都是爱他们孩子的。”
小初她将身体慢慢的扭了过来,面对着雒玥母亲的墓碑一阵沉默,她现在心中对雒玥母亲有的只有钦佩,她真的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她没有爹娘,所以并不能感受这种爱,但是随后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她有爱着她的姐姐,或许人不一样,但是情感并没有两样。
随后两人并着肩朝雒玥所居住的院落走去,她晃荡着小腿在一边轻跳着一边对毕方说:“毕方,我发现你懂得好多耶。”
毕方懒洋洋一笑道:“比别人多吃了两年饭罢了,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突然小初朝前方走着的身影停了下来,毕方不解的扭过头望向她:“怎么了?”
小初闭上眼睛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动了动鼻子,下一秒猛然睁开眼睛,眼睛中精光流转,抬手指向前方大神开了口:“毕方,香气,在前方,你闻。”
毕方听她这样一说快速抬头朝前方看去,然后动了动鼻子,眼中一亮:“有,我们快走。”
下一秒抬步就要朝前方跑去,但是当他回过头来望向小初时,却发现她在后方走的很慢:“你不急着出去了吗?”
小初停下脚步不解的抬起自己的手眨着眼睛望了望,然后还拳了拳,可是她发现她的拳头手指完全碰触不到手心:“当然急着出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突然没了力气。”
毕方狐疑的望了她一眼,她又搞什么名堂?
抬步走了回来,拿过她的手放在自己手中一阵检查,还帮助她握了握,挺软实的啊,并没有什么大事。
“毕方,你怎么变多了?”忽然小初望着他一脸傻气的开了口,眼睛中多了丝迷离。
毕方本来想说她是不是傻了,可是望向她眼睛的一瞬间他的灵魂仿佛受到了冲击。
那张小脸给人一种醉醺醺的感觉,她的眼带着朦胧雾气,那红润的两唇,像两片淡红的、正在开放的花瓣,莹润亮泽。
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忙别开了眼睛,用力咬了下嘴唇,吃痛的让自己不要多想,然后身子一弯便将她打横抱在了怀中,快速朝雒玥的院子走去。
她应该是受到那香气的影响了,也就是说,那香气的来源很有可能就是从这里出去的关键了。
“初儿,你等一下,我们马上就能出去了。”他一边用自己灵气给小初护体,一边快速的寻找着那香气来源。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怀中的人儿越来越轻,轻到他以为怀中的她已经消失,可再次低下头望去时,看到的是她那埋在他胸膛前睡的那般平静。
心下的空荡荡又重新有些重量。
他快速的来到了雒玥的庭院,一入门他就在急迫的寻找那香起来源,忽然他看到院中站着好几个身影,好奇的抱着小初朝那边走去。
他听到她们的对话:“玥儿,这个是条缠。”说话的是一长很清秀的女子,那声音听在毕方的耳朵中很是熟悉。
当他望去时,轻咦了一声,这个是.....沈芳吗?
他记得沈芳是十年前嫁给沈家的那男子的,而她当时已经隐姓埋名了,所以说,这里的梦境是十年前?
雒玥抬手接过了那一对条缠放于自己手中,随后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听说过,娘亲给我的记忆中有这么一件东西。”
“是的,它能将一个人的生命和能力通过它传给另一个人,然后两人可以形成共用,不过要找一个甘愿这样做的很难。”沈芳沉沉的开了口。
雒玥听后眼眸沉了沉:“不管用什么办法,我一定要获得力量。”
毕娥夫人和沈芳两人相视一眼,毕娥夫人终是不忍心的开了口:“玥儿,你的母亲她当初舍弃性命救了你并不是让你这般不爱惜自己的性命.....”
“夫人。”她话还没有说完,雒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