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数个月过去了,我的父亲仍没有音信,我很着急,也很担心,父亲的安全倒不是我所担心的,我所担心的是:一旦他得到了传说中的暗元素,会将世界带进毁灭的阴影。
我除了猜测一下父亲和暗元素的事之外,也有不少新鲜事物传进了我的耳中。据说在奥地利和捷克有一些自称流亡师的血族,他们制造出了大量的人造血饮料。流亡师成员的脖子上都纹着蝙蝠图案,他们以前最活跃的地方是法兰西的图恩,因为那里的吸血鬼不断遭受猎魔人的洗劫,所以他们无奈的选择了奥地利和捷克,那里的血天使与恶灵骨流浪者门为了抢到那些可口的饮料,曾经发生过数次对攻战,有时难免误伤那些流亡师,从而导致与流亡师发生冲突,还会引来一些过往的猎魔人的注意。为了帮助那里的血天使夺得大量的人造血和生存空间,更为了借机找回我们失散多年的同党成员,我们决定去一趟奥地利。尤其是在萨尔茨堡,那里的血天使仅有恶灵骨的三分之一,虽然那些血天使并非认识我们,但我有父亲留给我的戒指,他们看到戒指的时候,自然就会臣服于我。
我们还得知了一个可怕的消息,就是那里的恶灵骨正在重新拾起几千年前罂粟岛上的一种叫做“牺牲酸雨”的黑魔法,那种魔法只有上古血灵会使用,莫非恶灵骨中还有活着的上古血灵?我觉得这像是他们在虚张声势。
弗兰克对去奥地利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他觉得这很可能又是个谎言,但他还是在我们的一番极力劝说下答应了去奥地利。
我们当天就来到了萨尔茨堡,并在郊外购得了一所豪宅,这里是血天使密集居住的地方,也是我们在阿尔卑斯山外的一个家。虽说不能跟我们的城堡相比,但这里空气新鲜,景色迷人,加上恶灵骨的狂妄,正是我们能够快乐生活和用武的地方。
据了解,在两个多世纪前,有一名叫鲁瓦纳?塞巴斯蒂安的贵族,他也是溃散的血天使成员之一,他曾在阿尔卑斯山下修建了一座庄园,后来就一直居住在那里。他曾经还在二战期间加入过纳粹党卫军,并荣获一级铁十字勋章。二战结束后,当地政府频繁雇用猎魔人对当地的吸血鬼进行夜以继日的扑杀,而鲁瓦纳就是在一次与猎魔人的交战中被弩箭射死的,他的庄园也在当时被付之一炬,猎魔人还残忍的杀死了庄园里所有的仆人。了解完这个叫鲁瓦纳的血天使之后,我还亲自到一些人造血的专卖店暗访了一番,每瓶人造血的分量都是一样,一般都在1.5磅左右,可每瓶的价格却都在惊人的六千欧元以上。
每当我一人走在清冷的街道上时,总会有一些流亡师成员走到我跟前来问我:“伙计,要人造血吗?”我总是回避他们。也会有一些身份不明的吸血鬼走上前来问我是血天使还是恶灵骨?如果我遇到的是血天使,那我们会各走各的路;如果我遇到恶灵骨,就要么他死,要么我亡。
这天,我刚刚在酒吧里喝完酒,当时已是下午三点,在走出酒吧时,我被一伙狡猾的猎魔人给盯上了。我故意走错路引他们来到树林里的一片墓园,还好他们不是经验丰富的猎魔人。他们可能只是为了赚钱,所以才冒生命危险来杀吸血鬼的,真正有经验的猎魔人早就在酒吧门口对我动手了。我突然转身,目光犀利地盯着他们,其中一个手里端着弩对准我,身子不停地发抖,像是从来没有杀过人。还有一个用******瞄着我,并慢慢向我逼近,其他几个都站在原地拿枪指着我。
我发现那个向我逼近的猎魔人身体在不停地抖动。“我劝你往后站。”我说。
他顿时停住脚步,颤动着嗓音说:“把你的钱留下。”
看得出他有一丝害怕,而且一点严肃性都没有,我不必惧怕他们,“你们为的是钱?真正的猎魔人都是将吸血鬼杀死,而不是谋取钱财。”
“那我们就先杀死你,然后把钱拿走,看来你是睡在坟墓里的那些吸血鬼。”
我还没有来得及接话,就有一阵杂乱的枪声传来。那些猎魔人立刻慌了手脚,全部卧倒在地,他们完全不知该向哪个地方开枪。我也不知道这枪声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那几个猎魔人见情况不妙,狼狈而逃。我无意间发现在不远处的居民区有猎魔人出没,他们与一群过往的吸血鬼发生了冲突。
我实在是不想管闲事,便从林间小路绕到人造血的专卖店,买了十几瓶人造血,然后回到家中。我时刻提醒伙伴们:外出时一定要随身携带武器,否则就会生命不保。我们现在最大的敌人是那些猎魔人,他们为了不让吸血鬼得到人造血,便将那些开人造血超市的流亡师相继宰杀,然后将超市里的钱全部拿走,最后将超市烧掉。
弗兰克看不惯猎魔人的这种行为,他经常对猎魔人实施骚扰战术。我觉得猎魔人这种做法是错误的,正是因为有了人造血,吸血鬼才不会再杀人,既然猎魔人毁掉了为吸血鬼出售食物的超市,那吸血鬼必然会再次把嗜血的毒牙转向人类。
那些流亡师也不是吃素的,他们为了抵抗猎魔人,时常十几人聚集到一起,继续在规定的范围内制造人造血,“人造血“超市里的流亡师看守人数也增加了不少。为了避免人类再次对吸血鬼发动异族大清剿,我要让流亡师长时间将人造血制造下去,只有如此,人类才不会被吸血鬼当做点心,人类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