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侍卫们对囚犯的看守并不是很严格,因为他们知道,带有镣铐的囚犯即使逃跑,也跑不了多远就会被擒或被射杀。
这些囚犯以前必定是英**探部和军医部的精英,对他们来说,杀死几个侍卫,就和玩游戏一般简单。突然,那两名打开镣铐的囚犯迅解下镣铐,击倒两名侍卫,并夺过枪支,射杀了另外两名侍卫,然后开始拼命逃窜。侍卫们乱作一团,趁乱之际,其他囚犯们也都奋起反抗,直到逃脱的那两名同胞不见人影。
伊莎贝尔在不远的一棵大树上隐藏了很长时间,刚才的一幕,她看得一清二楚。
此时,布兰卡驾马赶到,并从侍卫那儿得知了有囚犯逃跑的事情,他佯装震怒,还将那些侍卫大骂了一顿,一边让侍卫们将囚犯押回监狱。
此时的木材厂只剩下布兰卡一个人了,伊莎贝尔突然出现在他跟前,吓了他一跳,“伊莎贝尔,你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非常好,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那两名囚犯跑不出这座岛,四面我都派人围住了。”布兰卡跳下马,走到伊莎贝尔跟前,“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撤回在战斧堡周边所有的巡逻队。”
“好的,没问题,我一会儿就下令。”
“今晚给斯托克换个舒适的房间,最好找个医生给他治治伤,但不能让他离开战斧堡。”
“行,没问题。”
当晚,布兰卡就给斯托克换了一件舒适的房间,不仅让他饱餐一顿,还让他洗了个热水澡,并找来了医生为他治伤。
而斯托克却觉得布兰卡的行为十分可疑,布兰卡向来残暴无情,还被很多人称为“专啃死神骨头的饿狼”,突然对一个阶下囚如此款待,难免会使人感到疑点重重、夜不能寐。他躺在舒适的床上难以入睡,翻来覆去,就是找不出其中答案。
斯托克就这样被布兰卡款待了三天,他身上的伤痕也在医生的精心治愈下得到恢复,可他却无法接受如此高的待遇。当天晚上,他要求与布兰卡和伊莎贝尔面谈。于是,三人在战斧堡的最高平台上会面。斯托克来到瞭望口,注视着皓月下的宁静海面,伊莎贝尔与布兰卡也相继来到他的两侧。伊莎贝尔看得出斯托克有一肚子的疑问,只是不知如何开口。
“斯托克,你请我们来,不是为了看大海吧?”布兰卡问。
“也许布朗先生觉得最近我们对他太好,想问个明白。”伊莎贝尔说。
斯托克长吐一口气,“你们想耍什么花样,可以直说,不必这样对我如此款待。”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伊莎贝尔?齐格弗里德。布朗先生,你这是何必?你为你的国家出生入死,可那些高高在上的王公大臣们在乎你的死活吗?你们的乔治王给过你一寸土地吗?你只不过是他们的一颗子弹罢了。”
“你不要胡说,为国王效力,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打败你们这些与拿破仑结盟的国家,更是我的责任,你们要杀我,就赶快动手,我会非常感谢你们的。”
“布朗先生,如今的欧洲,战火蔓延,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和平共处呢?”
“这要问科西嘉的疯子拿破仑。”
“其实,我们也恨透了拿破仑,我们也是被迫与他结盟,或许我们联合起来,就能尽早打败他。”
斯托克对伊莎贝尔的一番话将信将疑,“你们难道真的有对抗拿破仑的决心?”
“我知道你会怀疑我说的,但你有理由怀疑我所说的,我可以理解,但我还是觉得,与其我们相互争斗,不如我们联合起来对抗拿破仑,只有打败拿破仑,战火才能停止,我们才不会如此艰难的活着,您说对吗?”
“你言之有理,即使你要对抗拿破仑,可你们的国王同意你这样做吗?”
“国王不同意,我就不可以对抗拿破仑了吗?我们就不能联合了吗?”
“你打算怎么做?”
“我只想让你安全的回到英国。”
斯托克完全惊讶了,“为什么?我可是重要囚犯。”他快思考了一番,脸上的惊讶表情瞬间消失,然后很轻蔑地笑了笑,“太荒唐了,你们休想在这引诱我,我劝你们还是杀了我吧,我一旦回到英国,我所对付的就不只是拿破仑了,还有你们,你们还是杀了我吧,放了我的话,你们一定会后悔的。”
“你是军探部?”
“不,军医部。”
“难道在你们这些军医部精英们的眼里,我们才是你们最大的威胁,对吧?了你们痛恨拿破仑,但他太强大了,你们不是对手,所以你们就来对付我们,来展示你们的强大。你们宁肯永远与我们为敌,也不敢去得罪奇兵营的任何一个人,我说的对吧?”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们休想从我这获得任何机密。”
“你可以考虑考虑,我并不是想从你这儿得到任何机密,只是想让你回去。”
“就算你放我回去,我也不会报答你,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