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栀和傅致诚一起回来,傅家都很开心,傅老爷子当晚就多喝了几杯。
“阿诚,你的房间就给阿栀睡,我把你隔壁的客房收拾出来。”吃完饭,谢文凤就要去收拾房间。
傅老爷子喝高了,舌头大了,说话含糊不清,“收拾什么呀!阿栀和阿诚不能睡一个房间啊!”
餐桌上一片安静。
傅奶奶恼怒地拍了傅老爷子,“死老头,喝醉了!瞎说什么。”
傅致宁嘴里喊着鸭脚冲着对面的两个人笑。
纳兰栀一张脸都要烧起来了,傅致诚淡笑以对。
大伯母怕小姑娘尴尬,打圆场:“爸爸这是急着抱曾孙了。”
傅奶奶推着傅老爷子下餐桌,省的这个老酒鬼又胡说乱道。
谢文凤内心还是很期待的,看着两个人的脸神游,阿栀长得这么漂亮,阿诚虽说也不差,但孩子的模样还是像阿栀的好,智商就不用担心了,像谁智商都不会低......想想谢文凤就忍不住笑出来了。
纳兰栀以为谢文凤是在笑话他们,红晕刚消下去又红了起来。
傅爸爸咳嗽两声,推了推谢文凤,“想些什么呢!”
“想孙.......”谢文凤立即闭了口,转话道:“我上去收拾房间。”
想孙......再往傅老爷子的话上一想,也不难猜出,大伯母和傅致宁低头笑,没敢让纳兰栀看见,这看不见可不更令纳兰栀尴尬了,细细碎碎的笑传入耳中,纳兰栀都笑不下去了。
傅致诚莞尔一笑,捏了捏她的手心,“去看电视。”
大伯母看着傅致诚和纳兰栀的身影,又看了看身边的傅致宁,叹息道:“致宁啊,你也就比阿诚大一岁......”
“妈,我也和阿诚他们一起去看电视,您自己吃。”傅致宁抓了一个春卷,火速跑路。
笑话,她又不是阿栀,未成年的时候就被阿诚这种人盯上了。傅致宁一直觉得她堂弟简直就不是人,救命之恩还以身相许,惦念了这么多年。阿栀也可怜,还没看狗外面的花花世界,已经被圈住了。
大伯母瞪着她屁颠屁颠的背影,气得说不出话来,扭过来看孩子他爸还和没事人一样喝酒。
“你也不说说致宁,这么大个人了,还没有固定的男朋友。”
大伯父真心是无辜,“我怎么说啊,你说的她都不听,我说的哪里有用......”
晚上纳兰栀躺在傅致诚的床上玩手机,这床的主人也许好久没有睡过了,床单被套都是新套上去的。
“咚咚咚。”
纳兰栀翻身坐起来,“谁?”
“开门。”
纳兰栀穿上拖鞋,走到门口,“你,有什么事?”
“拿点东西。”
纳兰栀把门打开,傅致诚走进来,把门关上。纳兰栀本以为他拿了东西就走,谁知傅致诚什么都没做,直接往床上一躺。
纳兰栀敲了敲他的脚:“起来,回去。”
“回哪里?这是我房间啊。”傅致诚手撑着头,手肘支撑在床上。
纳兰栀拉着他的手,站在床边上用力想把他来起来,“起来,阿姨说让你睡隔壁。”
傅致诚手腕一个用力,纳兰栀跌倒到床上,傅致诚搂住她的腰:“我想我们住一起我妈会更高兴。”
纳兰栀默默想起谢文凤没有说完的那句话,默然。双手推着他的胸膛,“不行,在你家......”
“阿栀,很久了~”傅致诚扯下她的双手,毫不犹豫地贴身上去。
......
傅家的亲朋好友真不少,天天都有宴席,和傅家一比,纳兰家就像是没亲戚一样。这边傅奶奶娘家的亲戚,那边傅致诚大舅舅一家,二舅舅一家,纳兰栀认人也认得晕头转向,总算过完年了,赶紧回去训练。
队医惊喜地看着纳兰栀的体重,“纳兰,你的体重终于上去了,这样点就差不多了,你以前太瘦了。”
纳兰栀捏了捏胳膊上的肉,新年里膘肥的肉。
毛玲玲朝天叹气:“不公啊,老天不公,我天天吃草还不合格,她大鱼大肉还刚够格。”
“玲玲师姐,你昨天还是吃了一锅酸菜鱼。”后面的师妹一脸为难。
纳兰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毛玲玲。
“我吃的都是酸菜......”
新年伊始,但是必须快速恢复状态,奥运会在即,现在已经是三月份了,八月初就是奥运会。
而纳兰栀的训练也成为了队里的难题,不能过度训练,但每一项竞技体育,都是靠着勤学苦练成功的,纳兰栀现在关节炎是好了,但是难保接下来的五个月里不复发,一旦复发就是更困难的事情。
主教练和王倩也商量了许久,最终敲定了纳兰栀的训练计划,训练还是照旧,减掉那些对膝关节压力大的训练项目,每周做一次ct,以防关节炎的复发。另外,她的训练量也减少了。
今年的奥运会在b国,而之后国家队还会安排队员去其他国家培训,纳兰栀的去从也成了一个问题。
另一边,纳兰栀和傅致宁一起成立个运动员基金会,zc首先捐款五百万。国家对于这样的基金也是很鼓励的,基金会还未成立之前,傅致诚和泳协、体育部商讨的时候,都大力支持,这样的基金完全是减轻了泳协和体育部的负担。
每年体育部都会被诟病不善待退役运动员,只是体育部也无奈,上面拨下来的款子就那么点,哪里能够养得起这么一群运动员呢?现役运动员的工资堪堪足够,哪里管得了退役的。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