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麦彻底的傻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言不合就掏手铐,几个意思啊。
“喂!我是良民好吗,一定是你的系统出了问题吧,这怎么能怪我呢?”林雨麦纳闷的解释道。然后他掰过电脑屏幕道:“你看,我的资料不假吧,我又没犯法,凭什么这样对我,你们自己系统出问题,能怪我吗?不信你可以查一查我是否有前科。”
女警一听,激怒的情绪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在电脑上一查,果然林雨麦从小学到高中的资料都有,并没有不良记录,唯一缺少的就是出生资料,这样的情况他也是第一次遇见,斟酌了一番之后,才开始请示上级,核对之后,上级跟她说了一些什么,之后女警才脸色缓和的说道:“办理好了,一个星期后过来取,这是你的临时身份证。”
林雨麦接过了一张a4纸,直接装到了兜里,懒得理会这女警,二话不说,甩着脸色就出门了。
离开了派出所后,林雨麦一脸的郁闷,他娘的差点被人当成犯罪分子给抓起来了。
让他更郁闷的是,为什么警局的资料上只有他的信息,却搜索家人的信息,这很奇怪,难不成是自己的问题,因为爷爷和他断绝了子孙关系导致了警局系统的身份都变了?
这个想法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爷爷哪有那么大的手段,连公安系统都能篡改,怎么可能嘛。
估计就是他们的系统出了问题,一定是这样,嗯,就是这样。
……
深夜,海港码头。
空荡荡的码头,海风凛冽的刮着,海面波浪壮阔,一阵阵海浪拍打在码头上,溅起大片大片的浪花。
夜空凄冷,一轮银色皓月淡淡的洒落在这偌大的码头上,将成堆成堆的集装箱染上了一层银白色。
偶尔从海里传来几声奇怪的声音,让人觉得这个夜晚似乎有些不太平静。
在码头一角的值班室内,一名胡子拉渣的青年,帽檐压的低低的,躺在监控室内竟然昏昏欲睡。
“刘勇,你丫的又给我偷懒,不想要饭碗了不成?”这时对讲机内传来一男子的咆哮声。
叫刘勇的男子,猛的惊醒,擦着嘴边的口水,急忙道歉道:“主管,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
对讲机内没有回应,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似乎电话那头的主管十分的生气。
刘勇酒意全无,在那嘀咕的骂了几句,然后带着照明灯和电棍开始了夜班的巡逻。
刘勇一般都是白天值班,今晚是他第一次被调来值夜班,听他的老同事说,夜班几乎都没事可干,所以他才想着喝点小酒,睡一晚再说,哪想到主管他娘的看得还真紧。
“他娘的,这么大的码头,走一圈都天亮了,毛蛋那家伙还跟我说夜班睡觉就可以了。”刘勇骂骂咧咧的开始在码头巡逻。
这里集装箱堆的很高很高,有时候在没光的地方看过去,像是一个巨大的黑影怪物趴在码头上一样,看着多少有几分瘆人。
“我靠,还真有些冷啊!”刘勇搓着两条胳膊道,他发现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了。
仲夏夜晚的海边,确实比较凉,在加上刘勇喝了一些酒的原因,自然觉得更冷了。
“刘勇,你丫的又给我偷懒,不想要饭碗了不成?”这时那沙哑的对讲机内又传来了主管的咆哮声,几乎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口气,连话都一样。
“我没偷懒,没看我在巡逻吗?”刘勇有些愤怒的对着对讲机吼道。
那对讲机说完那句话后,又挂断了。
“他奶奶的,成心玩我啊?我就不信关了你,还能监视我!”刘勇骂道,然后直接把对讲机的电池给拆了下来。
刘勇也是在气头上,喝了点酒,脾气就上来了,随后他继续在一列列高耸的集装箱旁开始检查,巡逻了半个小时,他顿觉得无聊,一个人影都没有,还巡逻个屁啊。
他刚想往值班室的方向走去,又是一阵阴风刮来,刘勇立刻觉得全身凉飕飕的,身子不由的发颤。
“我去,夏天的晚上这么冷啊!!”
刘勇正想回去披一件外套,可这时,对讲机内又传来了你可恶的主管的声音。
“刘勇,你丫的又给我偷懒,不想要饭碗了不成?”
刘勇顿时就气炸了,对着对讲机咆哮道:“妈的,再废话,老子不干了。”
对讲机那头依然是沙沙沙的声音,而后直接挂断,根本没有回刘勇的话,像是听不见他的咆哮一样。
刘勇气的差点就将对讲机给摔到了地上,但他看了一眼对讲机,然后就愣住了,惊讶的道:“电池不是拆了吗,怎么还有声音传来。”
他检查了下对讲机的电池,果然里面都空了,而且那两截电池还在他的口袋里面。
刘勇再次回想起来,似乎对讲机内从始至终都没有人回应,一直都是那一句话,重复了三遍。
顿时,刘勇就觉得背脊发凉,不寒而栗,他心道:“吗的,难不成见鬼了不成?”
想到这里,刘勇心骇的将对讲机重重的砸在地上,用脚将对讲机拆成了稀巴烂!
“让你再说话,让你再说,踩烂了,看你还能不能说!!!”刘勇如泄愤一般,一次次的将对讲机重重的踩成了碎片。
刘勇长松一口气,看着满地的碎片,冷哼道:“玩我,敢玩我!!”
“咯咯咯咯~~~~~~~~~”
就在这时,刘勇身后的巨型集装箱诡异的打开了箱门,两扇铁门打开的瞬间发出令人毛骨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