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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宝春有些激动的从碧桃手里接过五千两银票,连连点头答应。
他没想到看着还有些稚嫩的大少爷会这么大手笔,刚进府就给大家发衣服。他还担心梅宜轩年纪太小想不到这点,结果自己白担心了。
碧桃、玉竹也有些兴奋,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眼里闪动着激动的亮光。
梅宜轩接着说:“府里的月例银子也定一下,老夫人的月例是五十两;二少爷的是二十两;我的三十两;内外院的大管事月例是二两;小管事和大丫鬟是一两银子;门房、掌刑婆子、二等丫鬟都是八百文;三等丫鬟是五百文;现在还没有三等,等以后看表现再提等,粗使丫鬟和洒扫婆子是三百文;针线房的绣娘是八百文,如果绣活儿出众,会适当调整。二少爷身边的小厮是一两银子;侍弄花草的花匠是八百文;护卫们······都是五两银子。这些都是暂时的,等以后府里挣了钱,会逐步给大家涨月例,不会永远是这个定例。”
说完后,想了想又补充道:“姚家人,姚老爷、姚老夫人月例是十两;姚夫人是八两;姚家大小姐也是八两;姚小少爷和姚小小姐都五两银子;杨家祖孙,杨老十两银子、杨小少爷五两银子。等他们两家到了以后,就安置在西边的三进院子里,都要安排上大小丫鬟、粗使婆子、厨娘、洒扫、门房、马车、车夫等等。
月例的事等春兰来了以后,你和她商量以后再发吧,这几天先委屈大家。不过,如果谁家有急事需要银子,手头不便的就知会我一声,我来想办法。还有,五千两银子若是不够在跟我要,如果剩下了,就留在账房。等这次采购完,你再来一下,我将手里的钱财交托给账房,以后采买事宜你就跟账房直接打交道吧。不过,一百两以上的花销,必须经我同意才能走账。”
吕宝春非常认真的听梅宜轩说完,搓了搓手,有些羞赧的说:“大少爷,奴才需要记一下,不然奴才记不住。”
梅宜轩笑了,吩咐道:“碧桃给吕管事拿来笔墨纸砚,让他在书房写下来。”
吕宝春在碧桃的带领下去了书房。
玉竹看着梅宜轩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梅宜轩看了她一眼,问:“什么事?”
玉竹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开口问道:“大少爷,您怎么不安排伺候您的小厮?这样,您沐浴的时候,也有人伺候啊!”
每次洗澡梅宜轩都是自己一人洗,可能因为男女有别,不想使唤丫鬟们,但不安排小厮说不通啊!
梅宜轩笑了笑,说:“小厮的事以后你会懂得,现在,不需要!”
这时,碧桃从书房出来了,吕宝春跟在了后面。
梅宜轩诧异的问:“这么快就写完了?”
吕宝春不好意思的说:“奴才哪里会这么快?奴才用的是奴才的笨法子,只有奴才懂,等回去后再详细抄写一遍。”
说完,给梅宜轩鞠了一躬,就急匆匆的出去采买去了。
等屋里剩下了玉竹、碧桃后,梅宜轩看着她们说:“你们俩我做一下分工,玉竹管我的财物、首饰、衣服鞋袜,碧桃负责我的饮食、还要负责管理院子里的小丫鬟。如果我有事出去,你们要给我管好院子,不要出什么纰漏。”
“是!奴婢遵命!”玉竹、碧桃都很高兴。
玉竹仔细、稳重、聪慧、谨慎,保管财物、首饰、衣服之类的,正适合她的性格。
碧桃单纯、老实、认真,负责膳食正合适。而碧桃并不是没有原则、底线的老实,而是实诚中带着小狡黠,具有亲和力,容易和小丫鬟们沟通,因为大丫鬟的身份,也不敢有人小瞧。
其实,梅宜轩的东西,还真不多,她最多的就是药材,都在空间里呢,不合适拿出来。
她打算明天让吕宝春将府里需要添置的东西,都添置起来。比如:粮食、各种季节的布匹、油盐酱醋茶等日常用品等等。
现在库房里并没有空着,里面有好些笨重的家具、摆件、屏风、锅碗瓢盆等,这些都是原主人遗留下来的东西。但贵重首饰、古董字画都不见了,肯定是杀人凶手顺便抢走了。
有些东西可以花钱添置,有些东西有钱未必买得到。因此,梅宜轩只能慢慢的添置。
两天后,府里一切基本走上了正轨,吕宝春真正行使起了大管事的职权,该置办的东西,基本上都置办上了。下人们都各司其职,逐渐适应了自己的差事,府里的稍显浮躁的人心也渐渐安定下来。
只是,想要买冰却无处可买,吕宝春问了许多地方,都没有卖冰的。
南方夏季炎热多雨,闷热的天气占多数,今年尤其邪乎,已经进入九月了,还是闷热的厉害。这里的冰块多是冬季从北方买来的储存在冰窖里,有经营冰块买卖的冰铺子,早被城里一些大户人家给采购一空。
吕宝春没办法,虽然大少爷没有斥责他办事不力,也没有要求用冰,虽然府里现在就一个主子,但过两天老夫人、二少爷来了,府里没冰降暑可怎么行?
因此,把他急得不行,每天派人出去转悠,打听哪里有卖冰的,不管多贵,先买了再说。
梅宜轩和飞凤、张一这两天忙得很,也没理会吕宝春到底在忙什么。
飞凤、张一每天都跟后院的丫鬟、小厮在一起,对他们进行训练,从中倒也发现了几棵好苗子。
梅宜轩也没闲着,早晨申时初也就是五点钟就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