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哎呀,还是长乐有眼光,这套茶具……”收到长乐公主送的茶具后,李世民一就直傻乐。
一刻过去了,还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不时还发出阵阵怪笑,弄得长乐公主怪不好意思的。
李世民喝了一杯茶,悠然自得道:“茶道是一种优雅的文化!以前用玉杯、瓷杯却是太俗了。还是长乐厉害啊!上好的茶叶配上这一套竹茶具,相得益彰,相得益彰啊!”
受不了这朵奇葩!
秦风直翻白眼,不就是一套茶具嘛!用得着吗?
“小子,什么眼神呢这是?难道你怀疑长乐的眼光?”李世民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眼睛眯了起来,有些寒气,不怒自威。
“怎么会呢?”秦风尽量挺着胸膛,以表示自己很认真,没有动歪心思。
“不过,我这次不是来吹牛的,是要与您说一件大事,一件足以让我们家灭族的大事件。”
“何事如此严重?莫非胆大妄为到了杀上国公府的地步了?”李世民虎目一瞪,一股皇者之威迸发出来!
秦风摇头道:“区区刺客还不足放在心上,是我们家自身的问题!”
不是刺客,那是什么?
李世民笑问道:“你们自家的问题?你们秦家难道大有来头?”
“您说对了,秦家不仅大有来头,而且来头大得足以让您惊讶。”
“干脆一点!”
“好吧!我就实话实说了。您要是想砍头,我们也逃不了。”
李世民又好气又好笑:“好端端的朕砍你的头干嘛!快点,说人话。”好奇心给秦风勾起来了。
“我们姓赢,不姓秦。”
“哈哈……说玩了,这姓说改就改得……咦,你说你们姓什么来着?”李世民一双虎目圆睁。
“赢,赢政的赢!秦琼应该叫赢琼,我应该叫赢风!”
唉!这名字怎么这般别扭呢?
“你说你们是赢政、秦始皇的后裔?”李世民也料想不到有此一招,动容的站了起来。
“我们都希望不是,可确实是!”秦风垂头丧气,如丧考妣的模样。
李世民听得有些呆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朕明白了!你们是担心朕自己你们的来历而砍你们的头?”
“有一点点,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就怕有人以此作文章来陷害!”秦风毫不讳言直陈秦家上下的担忧。
“你们当朕是什么人了?一言不合就血流遍地的昏君?秦灭而汉兴,至今已近千年。朕还会计较你们的身份不成?朕连前朝的皇室都容得下,难道还容不上为大唐洒热血的上柱国、大唐第一战神秦琼秦叔宝?”
李世民确实有些火了,不说秦琼了,单是秦风有几分能耐他李世民知道的一清二楚,要不然也不会把最宠爱的女儿许配给他了,除了拉拢之心,更多则是对秦琼的信任与回报他为大唐努力付出的一切。
秦风说这种话来,真当他这大唐皇帝是不识好歹的昏君暴君么?
李世民越想越怒,越想火气也越足。想着自己如此的热忱如此的信任,又想着秦琼如此不信任自己,就觉得自己热脸贴在了他的冷屁股上一样,竟觉得有些委屈了。
场面登时有些冷场。
同样处于震惊状态之下的长乐公主见势不妙,忙上前打圆场,笑道:“秦大哥,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
“当然不是乱说!谁没事找事的给自己编祖宗啊?其实,我们也是才知道不久。”看了怒气不息的李世民一眼,说道:“老实说,当我知道这种事情的时候,既高兴又忐忑。高兴的是自己有个了不起的祖宗,忐忑嘛!自然是害怕了。”眼见李世民又有大发雷霆的征兆,连道:“您先别生气,我陈述的是一个事实罢了,换位思考一下,要您是我们,肯定也会患得患失、忐忑不安。如果我们是普通百姓倒也就罢了,可我们父子两人都任军中要职,万一哪天有人以此为由,编造我们在谋反之心,我们根本无言以对。想来想去,我们觉得还是坦白交待为好,免得让阴谋小人以此为借口,挑拨离间!您赏罚分明、恩怨分明、嫉恶如仇,不会放过一个罪犯,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这一点,我们心底有数,要不然我会傻乎乎的自己送上门来抹脖子吗?”
“行了……这一套在朕这里没有任何用处,别想用这种阿谀奉承的伎俩来逃过责罚。”李世民那是脸色红润,一脸的柔和,口中如此严厉的说着,眼角却带着微笑。
“就是了,小婿最佩服岳父大人的就是这一点。这千百年来,真正能与岳父相提并论的唯有始皇帝、汉武帝而已。可他们在这点上哪里比的上您,始皇帝,哦,应该说我们家老祖宗,不好意思,还不太习惯这个身份,我们家老祖宗固然厉害,可却让赵高的马屁拍得找不着北,汉武帝更是如此,他养了许多弄臣。这几乎是所有上位者特有的毛病,但您独树一帜,与众不同,竟然以高瞻远瞩、前所未有的胸襟设立了谏官这个官职,只要他们说得有理,就算指着您的鼻子骂您不但不怒,反而还要大加奖励,这种伟大的情怀可谓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说句不中听的话,魏征魏大人是全天下最幸运的人,以他那牛脾气,要是换到其他朝代,就算有一万颗脑袋也不够用。”秦风继续说着他的大实话。
李世民眉开眼笑,心底舒坦,牛b哄哄的,一副世人皆醉,唯我独醒的姿态:“嗯……这话说的倒是不假,朕自问在这点上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