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民细细的想着秦风的全盘布局,脸上渐渐的露出了骇然之色,他从到尾,从尾到头,反复琢磨,竟然没有现有任何的空子可钻,这所有的计戎都是步步为营,不急不躁。就如弈棋一样,每一步都料敌于先,每一步都走在最关键的事后,一点一点录丝抽茧一般,将背后的幕后人物一句擒获。
平心而论,便是他处在相同的情况下,他自己未必就能够如秦风这般,未必就能做的比他更加的出色:如此周密严谨的思绪,实难想象是出至一个十六岁的少年。
李世民也忍不住为之震撼同时又为之狂喜。
在感到秦风潜力巨大的同时,更加为这种经世奇才能为自己所用,能够成为自己的助臂而喜,由衷赞叹道:“你小子果然不负联的期望,能能他人所不能能之事。这一次,你又立下了大功,联真不知应该如何赏你才是!”他脸上有些为难,秦风此次一举覆灭天网在长安潜伏的所有余孽,这份功力,不亚于取得一场大胜。只是此事不能公开,秦风的功劳也不好尽表。
可秦风立下如此功绩,若不表示一下,李世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秦风明白李世民的难处,笑道:“大唐利益重于一切,只要大唐能够昌盛富强,其他的都是小事。何况,您将您的宝贝女儿许配给了我,在我眼里,这已经是莫大的赏赐了,有什么功劳能够比得上一位国色天香的******呢?所以这封赏,不要也罢!”
李世民也跟着笑了起来。
若是他人说这话,李世民只会觉得他敷衍讨好虚伪,但出至秦风之口,却让他觉得一字一句充满了真诚。毕竟为了大唐,秦风二次无视巨额财富,李世民知他绝非是那种市恰虚伪的小人。
秦风道:“不过虎贲军的将军们都参与此事,他们都有不小的功劳,还望您酌情封赏。”既然自己得到不到赏,让出力的兄弟们得些好处也是一件喜事。
李世民赞道:“难得你小小年纪有此胸襟,就依你了。联也不赏罚不明的昏君,你的功劳联记下,一有机会定然补上。”
如今秦风以十六岁之龄,拜为虎贲将军,手上握有八千兵马,与十二卫将军平起平坐,已经是莫大的荣宠,再“无故”升他的官,满朝文武,势必又会闹腾起来。
“对了,贼人府邸呢,你们全部撤出来了?”李世民想起了什么,又问了一句。
“没呢!还有千人左右在那儿,您若想重新查探,可派人将他们换回来”
“我怕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特地让细心的苏烈、李业诩守在了那里。对了,那府邸与另外一座有密道相连,我担心除了那一座,还有另外相通的府邸,故而,派张士贵一一盘察、排查。那儿住的都是达官贵人,明后天,您恐怕要收到一大堆弹劾我的奏折了。”
李世民怪异道:“你小子还怕这个?”
秦风耸耸肩,漫不在意的说道:“怕倒不至于,只是我懒得麻烦,我担心一对质,又得有人气晕!”
“别理会那些家伙!嘿嘿,一些人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却做着男盗女娼之事,真是无比的讽刺。”李世民扬着手中的名单,也笑着说道!
“您不说我还差点忘记了!”
李世民问道:“何事?”
“您还记得上次禁赌一事么?有个王姓谏官率先跳出来指责我。”
“朕当然记得!”时间才过不了多久,李世民自然不会忘记。
秦风沉吟片刻后,说道:“在这份名单里,有六人是参与弹劾我的大臣。”
李世民面色一冷,霍然起身道:“你怀疑这并非是偶然,而是早有预谋?”
秦风点点头,道:“当时,我就怀疑他们与万家赌坊有联系,只是苦于没有证据不好胡乱推测,毕竟当时的万家赌坊与其他赌坊一样,没有半点违法之事,这些大人或许封不平有一定的友谊,这才为万家赌坊出头。所以,我一直把疑惑压在心里。”
“可是,现在已经证明封不平是暴徒,是天网中的核心成员。于是问题又来了,封不平只跟王姓官员一人说?还是与当时的二十多位大人都说了?他们与封不平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愿意充当封不平的急先锋?他们与天网是否又有联系?我认为我们得注意这几个问题。”
李世民沉思了一会儿,半玩笑半认真的笑着说道:“你这么说,很让人怀疑你是公报私仇。”
秦风坦然说道:“您这么说情有可原,我确实有公报私仇的嫌疑。”
李世民诧异道:“朕还以为你会万般解释呢!”
“解释是掩饰,只会越描越黑!一点用都没有。您明察秋毫,是真是假还骗得了您吗?”
“说得在理!”李世民自恋的毛病又有发作的迹象,眉开眼笑,一副世人皆醉我独醒的模样道:“朕阅人无数,真真假假一辩即知。既然你清楚朕的为人,为何还要这般说呢?”
秦风无语道:“当天晚上,我与房遗爱是乔装打扮的,知道我真实身份的也就遗爱与封不平,遗爱不会说,说出来的也就只有封不平了。我离开赌坊到早朝时间,相差不到两个时辰,这短短时间内,就有二十多份奏折摆在您的案头,您觉得正常吗?第二,我是在内楼将他们揪出来的,而内楼所费的钱财可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我曾问过遗爱,他说:房相的月俸禄不够去里头五次。房相的俸禄尚且如此,俸禄远远少于房相的谏官御史,他们养家糊口得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