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考虑再三,大步向郑丽琬的房中走去。
进入了郑丽琬的闺房,发现郑丽琬已经睡下,眼眶中还有几滴未干的泪水。
秦风心中黯然,他知道在马云萝、豫章公主的房中一定也是这番景象。新婚的第一晚谁都希望秦风可以去陪她。
秦风风轻柔的吻干了郑丽琬眼眶中的泪水,叫醒了她。
郑丽琬见到身旁秦风,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
秦风让郑丽琬穿好衣服,拉着她走出了房门。
他逐一叫醒了其他马云萝、豫章公主。果然不出他所料,她们都和郑丽琬一样,眼圈红红,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她们偷偷哭过。
他想了想,把长乐公主也唤了出来,把四女带到了后院,看着四女不解的神情。秦风深情的说道:“我秦风三生有幸,能娶你们四人为妻。但我毕竟是凡人,没有本事将自己化分为四份,分别去陪你们。而你们都如此出色,各个都是我秦风的挚爱。我独自一人考虑了很久,就是不能拿定注意应该进入谁的房间。我知道进入任何一人的房间,对其他两人都会找成一个不小的伤害。所以我打算今晚我们夫妇五人就在此地,好好的玩,好好的乐。过一个与众不同的洞房花烛夜。你们说怎么样?”
“好啊,好啊!”马云萝第一个高兴的出声表态。其他三女也为秦风这个新奇的想法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各自都害羞的点头同意。
见大家同意,秦风露出释然的笑容,吩咐下人从库房取出百根蜡烛,命令他们无论发生了任何事情,未得召唤,都不许踏入后院半步。
不一会儿,在四女的帮助下将百根蜡烛插与后院四处。百根蜡烛齐燃,后院顿时红光满天,有如白日。
长乐公主对于秦风这灵光一闪、别具一格的洞房花烛夜也是赞不绝口,她对四个新人笑着说道:“还有一个仪式没有完成,现在正好一起完成了。”
“什么仪式?”秦风心中大奇,疑惑的看着长乐公主。
长乐出去了一会儿,只见梅兰竹菊抬来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放着一些东西。
大家扭头瞧着,见梅兰竹菊正高高兴兴的摆弄着一桌子陌生又熟悉的东西,三女惊讶的张起了嘴巴,以小手掩盖着,泪珠却再也忍不住如决堤的洪水一样,涌现了出来,开心的笑着的同时,却在哭着。
桌子上摆着一些小物件,有匏瓜有食物还有小案几,有剪刀有红绳还有香囊。
这些常见的东西,在新婚房里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秦风微微一笑,对长乐的周到更加感激与赞许,十分温柔的为三女拭去了眼泪,而长乐公主却慎重道:“姐姐、云萝妹妹、豫章妹妹也都是当下最出色的女子,我占了先机才窃居了正妻的名义,虽说郎君对我们姐妹四人一视同仁、不分大小,却也致使郎君不能给你们正式的嫁娶之礼,现在这仪式不但是我的意思,也是郎君心里想做的事。”
“是啊。”
秦风说道:“虽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举动结发之礼,可我们自己难道不能进行么?幸福与否不是做给外人看的,所以我认为这结发之礼在哪里举动都一样。长乐的准备也是我的想法,这么做只是想让三位爱妻知道,你们都是我的妻子、我的发妻,与长乐一样,在我心中的地位并没有什么大小之别。”
古代对于习俗礼节是特别讲究的,没有什么现代人一切从简的说法,你不经过三书六礼就不算是夫妻,得不到律法的承认。过了嫁娶的年纪,一样会受到律法的惩处。同样的,律法对于正妻有着强烈的维护性,发妻什么的只允许有一个。
郑丽琬、马云萝、豫章公主虽然是平妻,却也享受不到结发之礼、执手之礼、同牢合卺之礼,这娶平妻还是好的,若是纳妾更是连大门都不能入。
秦风隐隐察觉了这个问题,也知道规矩如此,不能随意挑战藐视。
三女也许并不在乎,可心底是遗憾是在所难免的。秦风因为顾虑长乐的感受,想做而不能做,可长乐冰雪聪明深知秦风的心意,便早早就准备妥当了,
流传千年的礼法即便是长乐也不敢挑战,明面上不能做,可私下里却是无妨,正如秦风说的那般,幸福不是让人看的,她也相信三位姐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准备了自己进门时相同的道具,真真正正的走完这婚庆的每一个环节。
郑丽琬、马云萝、豫章公主了解秦风与长乐公主的心意,泪水因此糊了眼睛,感动的语不成声。
“一缕红缨,沧桑情缘,今日解下,纵隔千里情难断,两簇青丝结百年!结发夫妻,相守白头。”长乐公主记忆惊人,当她知道正妻、平妻的区别时,在自己进门时,便把这道仪式所需物品、颂辞默记于心,以期郑丽琬进门时用,现在是真的派上用场了,不过,对象不只是郑丽琬一人,而是多了两个,其中一人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
梅兰竹菊的目光在秦风身上飘呀飘的,心道:“驸马文武双全,相貌堂堂,对公主与三位夫人情谊深厚,还至情至性。四位夫人能嫁给驸马,真是幸运。”
在长乐公主的支持下,秦风与三女分别剪下彼此的一小撮头发,绑在了一起,放入香囊中。三女将香囊宝贝似的握在手心,舍不得松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风雨同归,白首百年,请新人闭目持手……”
两手相握,连祝辞都与长乐公主自己时的一样,这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