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将这么厉害的招式学过来,侯亮此时心中只有这么一个热切的想法,月夜带来的颓废一扫而空。
“呼!”
活动开了筋骨,气如白练,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持续了半米远左右,秦风这才是收起了长枪。
“大将军,这...这就是你要教给我们的绝技吗?咱们快点开始学习吧,还有你那口气吐的实在太厉害了,这个一定要教我。”
早已挑选了一把趁手的长枪,侯亮搓着手中心,带着一丝恳切的看着秦枫风。
“你再看着前方的那棵松树!”
侯亮定眼一看,一颗禁不住狂跳了起来,那棵数人合抱的大树的树干之上,有近百个枪眼,如果星盘棋布,以巧妙的方式组合成两个大字——“形意”。
侯亮忽的跪了下来,道:“大将军,你教我武功吧!”
秦风惊愕的呆了呆,半强迫的威胁道:“男儿膝下有黄金,流血流泪不低头,我最讨厌你下跪这种没骨气的举动。起来说话,你不起来,我可要走了!”
侯亮唯有站起,长叹了声道:“大将军,你教教我吧,让我也学学。”他眼中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我的武艺你学不了。”秦风也有心助他,只是侯亮要学的是战场杀敌之术,杀敌之术简单,只为杀敌而生,天赋过人者,只需练上年余便可成为一名悍将,可侯亮不是这方面不是走猛将之路的料子。
至于江湖之技,重在内功修为,若想成事,非十数年之功不可。需知内功练习,再是凶险不过,侯亮心性飞扬跳脱,根本不适合学。
“你?算了吧。”秦风诡异一笑,随意将自己手中的长枪抛到了武器架上:“学习武艺?还是等到你将心浮气躁的脾气改了再说吧,我的武艺十分霸道,重在一个‘悟’字,这悟道的过程极度凶险,稍微有所差错,可真是会要了你的小命。”
内功练的几乎是极限之术,如果身体状态不是全盛,真的会有xing命之忧,秦风所说的这些话可不是什么恐吓之言。当然,如果学到了双修之术,以阴阳相济的方式来中合掉练功时产生的燥气还是可以的,但是双修之术绝对不能胡乱传出来,要是落到心术不正之徒的手中,那就是害人的邪恶之术了,“我今ri的首要目的,可不是向你传授这形意大枪的,咱们来还有别的目的,”
“别的目的?”侯亮见秦风的态度没有坚定,大喜异常。他很明智没有多作纠缠。
“是啊。我来的目的就只有一个。”秦风顿了顿,眼中带上了一丝凛冽的战意,“挑!场!子!”
话语声不算洪亮,但话语中的份量着实将侯亮震的不轻。
“大将军,你和我们是否有旧怨?”
“没有。”
“那么我们是否有什么做的不足的地方?”
“也没有。”
“难道是我蛮哥,做了什么得罪您的事情,才让你火气这么大。”
“还是没有。”
苦笑一下,侯亮有些无奈的再度问道,“那么大将军,既然你心中没有任何怨气,又为什么要来我挑场子。”
拍了拍侯亮的肩膀,秦风不俆不慢的说道,“在官场、军队都有新官上任三把火的说法,也有给上司下马威的说法,我年不过二十,在你们这些劫后余生的将士眼中只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如果不能让这些刺头兵心服口服,我怎么传授他们特种战的技巧?即便是给我面子学了,可他们会真的用心去学吗?你要记住,在军队中最能令兵卒信服的不是智慧,不是统率力,更不是亲和力,而是拥有绝对的实力。尤其是在好战敢战的军队中,力量更是最令人信服的关键。强者在军队里永远受到尊敬。这些将士都是大浪淘沙,在无数次死亡的威胁中活下来的百战老兵,拥有着非凡的实力傲气。说白了就是一群兵痞,让他们打仗,那是杠杠的,但是让一个不能令他们信服的人来统帅他们,阳奉阴违起来,那比(流)氓还(流)氓。处理不慎,还有闹个兵变的可能。我要让我这一套训练法很好的执行,就必须把他们打服。这也是我与楚将军、你爹的约定,记住了,你要认真的看待会的战斗,能记多少就记多少,此时多学一些,否则战场上流血的只会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