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章呀,寻找千年公主墓,是我们徐家梦寐以求的理想,何谈拜托呀。应该说:咱俩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一定要找到这个千年公主墓。小章呀,最近,我老寒腿的毛病又犯了,等到秋高气爽时,咱俩就开始这个伟大的寻墓工程。”
我点点头,说:“好,徐大爷,咱俩就这么说定了,等到秋天一到,就开始寻找千年公主墓。”
告辞了徐大爷,我们摸黑走到停车的地方。
瘦猴一上车,就心惊胆战地问:“章哥,咱们真的活着回来了?”
“当然了。瘦猴,跟我师傅在一起,你怕个啥?”我安慰道。
“章哥,原来您跟老徐头是死对头呀,还一直瞒着我呢。”瘦猴不满地说。
“瘦猴,对不起了。我瞒你,是因为你胆子小,一旦知道了实情,就会产生恐惧心理。所以,我也是为了你好嘛。”我解释道。
“章哥,我原来一直以为老徐头是您的表叔,搞了半天老徐头跟您没半毛钱的关系呀。”瘦猴嘻嘻一笑,说:“章哥,我看您对老徐头一直挺不错的,可是,老徐头干嘛要干涉您的婚事呢,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活该他被您施了法术。”
“唉!老徐头其实人不错,对我也关照了不少,还救了我的命。但是,他粗bào_gàn涉我的婚姻,让我实在是忍无可忍呀。我虽然对老徐头施了法术,但也只是禁止他的阴魂到阳间来作乱而已。”我解释道。
“章哥,您做得对,谁让他先对不起您呢。”瘦猴理解地说。
“瘦猴呀,嘴巴紧着点,这些事别对任何人说。”我交代道。
瘦猴临下车时,我又塞给他一万元钱。
瘦猴感动地说:“章哥,您对我太好了,干一点事儿,就给这么多报酬。”
“瘦猴,你今晚被吓得够呛,就算是给你一点压惊费吧。”我笑着说。
瘦猴一下车,老道士就不满地嘀咕道:“徒儿,你家有印钞机呀,请了个小帮工,一晚上就给一万,没你这么做生意的。”
“师傅,我和瘦猴不是雇主和帮佣的关系,我俩是铁哥儿们。”我解释道。
“徒儿,这个瘦猴胆子太小,你让他嘴巴紧点,我看呀,扇他几嘴巴,他就能把你卖了。”老道士警告道。
“不至于吧。”我回答。
“不至于?你等着吧,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老道士用鼻子哼了一声。
我心想:今晚的事儿,曲惠不可能知道。而且,曲惠也不认识瘦猴,更不会威逼瘦猴交代今晚的迁坟之事,所以,老道士的担心纯属杞人忧天。
我回到家时,已经是清晨了。
我连衣裳也顾不得脱,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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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烈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我懒懒地从床上爬起来,问:“谁呀?”
“是我,快开门!”曲惠在门外大叫道。
曲惠咋跑来了?我瞅了瞅墙上的钟,已经九点了。
我开了门,不悦地问:“曲惠,你想把我的门砸烂呀?”
曲惠怒气冲冲地说:“你说对了,我不但想把你的门砸烂,还想把你的狗头砸烂!”曲惠边说,边扬起小挎包,朝我身上抽过来。
我吓得往旁边一蹦,惊慌地问:“曲惠,你疯了,怎么一大早就跑来发飙呀?”
“我就是要发你的飙!”曲惠见没抽着我,气得冲到我面前,扬起粉拳,猛捶我的胸脯。
“妈呀!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神经,怎么不问青红皂白,一上来就打我呀?”我一头雾水,不知道究竟哪儿做错了。突然,我恐惧地想:难道曲惠知道我昨晚给老徐头迁坟了?又一想,绝对不可能呀。
“好,我让你死个明白。”曲惠捶累了,她喘着粗气,气呼呼地说:“昨晚,表叔又给我托了梦,说你带着一个老道士,跑去强迁他的坟。”
曲惠的话,让我大吃一惊,娘的,这个老徐头真厉害,有一点事儿就给曲惠托梦。我强压住内心的惊慌,捶胸顿足地大呼冤枉:“哎呀!曲惠呀,你冤枉死我啦。”
“难道你没干这事?”曲惠横眉瞪眼地问。
“我…我迁表叔的坟干嘛,难道我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干吗?”我辩解道:“曲惠呀,表叔的阴魂附在我的身体里,我连骂表叔半个字的胆量也没有呀,甭说干对表叔不利的事儿啦。”
“对呀,我咋把表叔的阴魂附在你身上的事儿忘了。”曲惠立即转怒为喜,脸上立即堆满了笑容,她柔柔地说:“诗文,太对不起你了,看来,我真的冤枉你了。唉!我这个表叔呀,咋老给我托这些二五梦呢。”
“曲惠,我说了多少遍,别信这些托梦的事儿。表叔已经死了,而且在九泉之下过得很好,你呀,每年清明节给他上个坟就足够了。什么这梦那梦呀,别管它了。”我劝说道。
“嗯,你说得有道理。”曲惠低头想了想,说:“不过,黑猫的事儿,表叔给我托过好几次梦了,这个梦不管是真是假,我都得满足表叔。以后,表叔再给我托梦,我就不理会了。”
我心想:也好。反正老徐头已经迁了坟,曲惠现在别说是牵三只黑猫去,就是牵三百只黑猫也没用了。
“好吧。”我点点头,说:“曲惠,今天是周六,我陪你一起去买黑猫,假若买着了,马上就出发到表叔的墓地去,把这件事了啦,省得你老挂在心上。”
“太好了。”曲惠拍着手说。
曲惠瞅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