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斜眼瞅着我,不屑地说:“章诗文,你也真能吹,就你这样还能当保镖?充其量也就是个稻草人,吓唬一下胆小的盗贼罢了。”
“你…你说我是稻草人,干嘛还让我陪嫂子呀。”我生气地说。
“稻草人也不是没一点用嘛,小麻雀们也挺怕的。”刘雄嘻嘻一笑,说:“章诗文,你也别不服气,我问你:你会打架吗?你有力气吗?你有胆量吗?”
刘雄连珠炮似地质问,简直把我贬得一钱不值。我气恼地说:“我收回刚才的承诺,从此不陪嫂子了。”
“喂,章诗文,你也学会说话不算话了?”刘雄瞪起眼睛问。
“谁让你把我说得三钱不值两钱,我不高兴了。”我也瞪了刘雄一眼。
“你看,你看,人就是不能说实话。章诗文,我刚才说的,哪一句不是实话?你呀,不是一直推崇对朋友真心相待吗?我一说实话,你就不高兴了,那你的意思是让我以后对你说假话吗?”刘雄质问道。
我一想,也是。刘雄说的确实句句是实话,我这个人胆子小,没力气,更没武功,确实是个“稻草人”。
想到这儿,我咧嘴一笑,说:“得,算你说得对。好吧,我遵守承诺。”
“这还差不多。”刘雄得意地笑了。
一进酒店,刘雄就馋馋地说:“章诗文,今天多点几个菜,我肚子里最近缺油水。”
我对曲惠说:“你去点菜吧,多点几个对你和刘雄胃口的菜。”
曲惠乐呵呵地说:“刘雄,我今天要拿一把杀猪刀宰诗文。”说完,跑到样品间去点菜了。
我望着曲惠的背影,问:“刘雄,你俩结婚好几个月了,咋嫂子还没动静呀?”
“啥没动静?”刘雄一时没悟出我话里的意思。
“嫂子的肚子里没动静呀。”我瞪了刘雄一眼,说:“你呀,刚才还贬低我没力气,我看你这个脑瓜子也不咋的。”
“章诗文,你冷不丁说一句没动静,谁一下子悟得出来呀。”刘雄叹了一口气,说:“曲惠的肚子没动静很正常。”
“正常?刘雄,虽然你俩结婚还不到一年,但是,现在的年轻人,一结婚就怀孕的大有人在呀。按说,你和嫂子的身体都不错,也应该有动静了。”
“唉!”刘雄又长叹了一口气,看他那表情似乎有难言之隐。
“刘雄,你俩究竟是咋了?”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现在,我最怕刘雄和曲惠之间有矛盾。因为,他俩一旦闹崩了,曲惠就会缠上我。现在,我已经爱上了苗丝雨,很难再接受曲惠了。
“章诗文,你让我怎么说呢?”刘雄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哀哀地说:“曲惠一礼拜只让我碰她一次,你说,能有动静吗?”
“啊!”我吃了一惊。以刘雄这么棒的身体,一礼拜没个三、五次是难以满足需要的,但曲惠只让他碰一次,岂不是折磨刘雄吗。
“你不相信?”刘雄见我一副惊诧的模样。
“你呀,就不能对嫂子温柔一点吗?晚上睡到床上时,多对她说几句暖心的话。这样,她自然让你碰了。”我出点子道。
“章诗文,你也知道的,我这人嘴巴笨,不会说那些肉麻的话。”刘雄为难地说。
“刘雄,你嘴巴不会说,会做吧。你晚上睡觉时,抚摸一下她,亲吻一下她,这个总会做吧?”我知道刘雄不善言谈,又给他出主意。
“这个…这个我也做不来。”刘雄为难地说。
“刘雄,你说不会说,做不会做,也难怪嫂子不让你碰了,我看呀,你活该!”我骂道。
“章诗文,你给我帮个忙吧。”刘雄用恳求的口吻说。
“帮什么忙?”我吓了一大跳,心想:莫非刘雄让我帮忙……
“是呀,你给曲惠做做思想工作,好歹让我一礼拜碰两次嘛,这样,怀孕的概率就增加了一倍。再说了,每礼拜一次,我也熬不住呀。”刘雄说。
我一听,原来是让我做曲惠的思想工作,这个好办。
“好,我今晚就劝劝曲惠,起码让她每礼拜给你增加一次。”我对这一点还是有把握的。
“真的?”刘雄异常兴奋地说。
“当然了。”我肯定地回答。
“章诗文,我早就发现曲惠比较听你的话,我琢磨着:也许是你的脑瓜子好使些吧。我承认:你确实比我聪明。”刘雄酸酸地说。
“刘雄,曲惠不是听我的话,而是我说的话在理。俗话说:有理走遍天下嘛。你呢,嘴巴确实笨了点,不过,这样也挺好,咱俩可以互补。我脑子好,你力气大,需要用脑时,我上。需要用力时,你冲。”我嘻嘻笑着说。
“章诗文,我要有了小孩呀,给你记头功。”刘雄高兴地说。
曲惠点了六菜一汤二道点心,她问刘雄:“够了吧。”
刘雄点点头,说:“还是老婆心疼我。”
我瞅了刘雄一眼,心想:这家伙不是不会甜言蜜语嘛,这句话就说到了点子上。
“我不心疼你,还有谁心疼你?”曲惠瞪了刘雄一眼。
“那是。”刘雄讨好地对曲惠笑了笑。
菜上齐了,刘雄急吼吼地大快朵颐。
“刘雄,注意你的吃相。”曲惠提醒道。
“嘻嘻,在章诗文面前没啥注意的,想咋样就咋样,谁让他是我的铁哥儿们呢。”刘雄满不在乎地说。
“对,既然是好朋友,就没必要拘束,越随便越好。”我赞同道。
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