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丁菲,一字一句地说:“有句俗话:淹死的都是会游泳的。你自以为社会经验足,当心在人生道路上摔大跟头哟。”
丁菲仰起头,大笑起来:“哈哈…我会摔跟头?笑话,真是大笑话。”
看着丁菲那副狂妄至极的模样,我不禁有点恼怒了,心想:你什么玩艺呀,竟然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我想了想,说:“我看不是笑话,而是事实。前晚,你跟程父在一起过夜,难道不是摔了个大跟头吗?”
丁菲听我提起她和程父过夜的事儿,脸上掠过一丝阴影,她收住笑容,恨恨地说:“这个事儿不是摔跟头,是有人想陷害我,哼!”
“既然你很有社会经验,怎么会被人陷害了?”我质问道。
“哼!古话说得好,良马也有失蹄嘛。这次我上了那个老道士的当,算我倒了血霉。我不会忘了那个老家伙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他知道老娘的厉害。”丁菲面露狰狞之色,让人望而生畏。
我心想:这个女人实在是一个危险分子,看来,老道士说她是千年狐狸精托生,此话绝对不假。
“你和程父过夜,与人家老道士没一毛钱的关系呀。”我反驳道。
“咋没关系?我前前后后想了几十遍,最后,疑点全部集中在那支香烛上。我断定:那香烛就是一支mí_hún香,不论是谁,只要闻了香烛的味儿,就会神魂颠倒。”
“人家公安部门检测过了,香烛里没问题。我想:公安部门总不会和老道士穿一条裤子吧。”我极力替老道士辩护。
“哼!老道士把布袋里的香烛掉了包,拿去检验的香烛,和那天晚上点的香烛是两码事。可惜我没抓到老道士的把柄,不然,有他喝一壶的。”丁菲愤愤地道。
“你只是推测而已,没啥根据。”我说。
“我这是科学推测,拿脚指头想想,也能得出这个结论。唉!算老娘倒霉,碰上了这种事儿,竟然被人麻翻了。”丁菲恼怒地说。
我望着丁菲扭曲的脸,心想:这个女人确实不一般,虽然小小年龄,但脑袋瓜子够使的了。看来,以后跟她打交道得谨慎点。
“你呀,还是从自身上找找原因吧,那晚,不会是你和男人的第一次吧?”我一针见血地问。我的意思很明显:你不是一个纯洁的女孩,跟男人上床恐怕是司空见惯的事儿。
“章哥,您这么说,也太不礼貌了吧。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未婚的女人呀,所以,你对我说话得讲点分寸。”丁菲不悦地说。
“嘻嘻…我以为你不会在乎这种话,既然你在乎,那今后我就注意点吧。”我轻描淡写地说。
“不是今后注意点的问题,而是应该向我赔礼道歉的问题。”丁菲冷冷地瞅着我,一脸的愠怒之色。
我在心里暗笑:你这种女人难道还有廉耻之心吗?真是笑话。
“好,我刚才言重了,。
丁菲就象个变色龙,一听我赔了礼,脸上立马就阳光灿烂了。她高兴地说:“章哥,我就喜欢您这样的男人,知错就改,不象有些男人,明明错了,却百般抵赖。”
“你喜欢我?”我冷冷地问:“我还以为你只喜欢有钱、有势的男人呢。”
“哈哈…章哥,我说您呀,就是没社会经验嘛。我告诉您:感情归感情,理智归理智,这是两码事。比如说:我喜欢张三,但张三没钱、没势,那么,我喜欢归喜欢,但绝不会跟他恋爱、结婚。而李四是个有钱、有势的人,虽然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但我会坚定不移选择跟他结婚。这就是社会经验,懂吗?”丁菲拿出一副老大姐的架式,似乎是在教导我。
“我懂了,你是个很实惠的女人。”我评价道。
“章哥,人活在世上,要吃、要穿、要住,哪一点离得了钱和势。所以,不是我讲实惠,而是社会逼着我不得不讲实惠。说句老实话:你要不讲实惠,那你就等着受罪吧。”丁菲语重心长地说。
“可惜我不是个女人,不然,我也讲点实惠。”我故作遗憾的说。
“章哥,您又错了。不是只有女人才能讲实惠,男人也一样嘛。比如说:您可以去找一个富婆呀,虽然年龄大点,但晚上睡觉时,灯一关,五十岁和二十岁就一个样了嘛。”丁菲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我望着这个把“实惠”悟得如此透彻的女人,不禁有些佩服她了。
丁菲笑完了,望着我继续说:“章哥,您还没结婚,又年轻,现在醒悟一点也不晚呀。”
“我呀,没你这个悟性。”我冷冷地说。
“章哥,人各有志,不可强求。我的话,您可以当作耳旁风,不过,最后倒霉的是您自己。”丁菲叹了一口气,幽幽地说:“要是能够和两个男人结婚就好了,我呢,可以找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再找一个我喜欢的男人。可惜呀,世界上没有两全其美之事。”
“丁菲,你既然有这个想法,那我倒可以给你提两个建议。”我幽幽地说。
“您…您给我提建议?”丁菲笑着问。
“对呀。难道你认为我不配提建议?”我不悦地说。显然,在丁菲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初出茅庐的菜鸟。
“坦率地说,我认为您提不出半个有价值的建议。”丁菲直言不讳地说。
我撇撇嘴,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说了。”
“别呀,章哥,您说,只管说,即使是梦话,也可以博得我一笑嘛。”丁菲笑言道。
我确实有些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