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功夫,钱就到帐了。我一看,吓了一大跳,程母竟然给我打了三百万元。
“伯母,您…您咋给我三百万呀?”我心想:难道是程母在汇款时,多输了一个零。
“小章呀,我刚才说了,在这次降服鬼婴中,你出力最多,功劳最大,难道不该得这三百万的报酬吗?说句不当说的话:我是阔太太,所以,我的命是值钱的。”程母说。
我笑了笑,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喜滋滋地算了一下,现在,我有一千万的资金了,这也算是一笔大钱吧。不过,我还想赚更多的钱,最好让资金达到一个亿。
我正想告辞,突然发现有一张陌生的脸贴在病房门上的小玻璃窗上。显然,有人来看望程母了。
这个陌生人见我在病房里,好象楞了一下,慌忙离开了小玻璃窗。
难道这个人认识我,所以,想回避我?
我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确认:从没和这个男人打过交道。
既然如此,这个陌生男人干嘛要躲避着我呢?
正当我感到困惑不解时,程母说:“程轩云来看我了,这个人就是怪,只要病房里有人,他就不进来。”
“刚才那个在小玻璃窗上张望的人是程轩云?”我吃惊地问。
“是啊。”程母回答。
“伯母,也许程轩云找您有事,我就不打扰了,再见吧。”
我告辞了程母,出了病房。我四处张望了一阵子,没见着程轩云的影子。我心想:这个程轩云真是个怪人,好象害怕生人似的。虽然我没和程轩云打过照面,但那张脸却深深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我离开医院后,立即去了“黑狗里”。
老道士依然半靠在躺椅上,悠闲地扇着鹅毛扇。
“师傅,您还躺得住呀。”我喜滋滋地问。
老道士睁开眼睛,瞅着我问:“你小子是不是到医院去见程母了?”
“啊!”我吃了一惊,诧异地问:“师傅,您怎么知道我到医院去了?”
“你小子不到医院去敲程母,她能给我汇了两百万吗?”老道士咧嘴一笑,问:“你小子急吼吼地跑来,是不是想和我分钱呀?”
“哼!我又不是没见过钱,谁稀罕您这两百万呀。”我撇撇嘴。
“徒儿,两百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再说了,这次降服鬼婴全靠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可以说:你是舌战群鬼,大获全胜。你总不会是想把两百万全要走吧?”老道士坐了起来,瞪着我问。
“师傅,您把心安安稳稳放进肚子里,我呀,一分钱也不要。”我嘻嘻一笑,说:“师傅,不瞒您说,我刚才确实到医院去了,主要是想告诉程母,鬼婴不会再骚扰她了,让她放心回家去。我到了医院后,突然心生歹念:趁机敲程母一笔,不然太便宜她了。所以,我就撒了个谎,说您在驱鬼中负了伤,正躺在家里叫唤呢。”
老道士一听,把鹅毛扇往腿上一拍,训斥道:“徒儿,你这是想掉我的价,丢我的脸,出我的丑嘛,即使我负了伤,也不至于躺在床上叫唤嘛。被你这么一说,我的光辉形象全完了。”
“师傅,您哪儿来的光辉形象呀,又不是什么领袖、伟人。俗话说:不管白猫黑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管它什么理由,反正我把钱要来了。”我吃吃一笑,说:“师傅,难道您看上了程母,想傍富婆?”
“去你的,少在我面前没大没小的。那个富婆再漂亮,我也不稀罕。不过,以后你注意点,不能损害了我的形象。”老道士不悦地说。
“好,我以后一定注意点。”我嘻嘻一笑,说:“师傅,我还要告诉您一件事儿,不过,您听了,可不许眼红。”
“你有啥值得我眼红的?不就是有几个女人、女鬼喜欢嘛。别说我现在老了,就是年轻时,也从没眼红过女人,哼!”老道士不屑地说。
“师傅,我要是说了,您不眼红才怪呢。告诉您:程母给了我三百万。”
老道士突然瞪大了眼睛,似乎没听清我说什么,疑惑地问:“你…你再说一遍。”
“师傅,程母也给了我三百万酬谢费。”我大声重复道。
“程母给了你三百万?”老道士把脖子伸得长长地问。
“对呀,三百万。”我伸出三个手指头强调道。
“凭什么呀!”老道士气呼呼地把鹅毛扇重重地往腿上一拍。
我一楞,心想:老道士咋这么激动呀,难道真的忌妒我比他拿的多?
“给我这个师傅二百万,却给我徒弟三百万,这不是欺负人嘛。”老道士怒气冲冲地说:“好歹我是师傅呀,拿的钱还没徒弟多,让我的老脸往哪儿放?”
我嘻嘻一笑,说:“师傅,古话说:青出于蓝胜于蓝,我虽然是您的徒弟,但您教得好,程母认可我,也就等于认可您这个师傅嘛。”
老道士想了想,点点头,说:“是这个理,不过,徒弟比师傅拿的报酬多,让我有点不爽。”
“师傅,那好办,我给您一百万就得了。”我赶忙说。
老道士一摆手,说:“别,别给我了,既然程母给了你,你就拿着吧。这个女人呀,不是个一般的人。”
“她咋不一般啦?”我好奇地问。
“这个女人呀,在处理阿菊的问题上,就显得很有肚量。这次驱鬼,她一出手就是五百万,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呀。可见,这个女人是个干大事的人。唉!可惜老天把她托生个女人,要是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