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惠嗫嚅着说:“丁总,我不想喝了。”
丁菲眼睛一瞪,不悦地说:“刘小惠,今天你三喜临门,应该连喝三杯才对嘛。这人呀,一高兴就得拿酒助兴。”
“三喜临门?”刘小惠一脸的茫然之色。
“对呀。一喜是你被我公司正式录用了;二喜是你一下子就赚了一万元,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呀;三喜是你有了一个干哥哥章诗文。”丁菲笑着端起酒杯,说:“来,咱俩连干三杯,庆贺你的三喜临门。”
刘小惠左右为难地端起酒杯,讨饶道:“丁总,连喝三杯我会醉的。”
“不怕!喝醉了,我去包间客房,咱俩就在酒店过夜。”丁菲笑眯眯地说。
“丁总,我真的不行。”刘小惠哭丧着脸说。
我见丁菲让刘小惠连喝三杯,心想:这也太狠了吧,至少,得让刘小惠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喝嘛。不然,三杯下肚非醉趴在饭桌上。
“丁菲,刘小惠还空着肚子呢,我看还是一杯一杯地慢慢喝吧。”我打圆场道。
丁菲瞪了我一眼,不悦地说:“就你心疼刘小惠,装好人!”
“喂,我也心疼你呀,你不也空着肚子嘛。”我笑着说。
“心疼我还差不多。”丁菲对我翻了一个白眼,说:“那就一杯一杯慢慢喝吧,不过,三杯是一杯也不能少。”
丁菲和刘小惠干了第一杯。
刘小惠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有点心疼她,不过,我想:若不灌醉刘小惠,就没法查验她的大腿根。唉!为了确认刘小惠是不是我的亲妹妹,只好委屈一下她了。
我问道:“惠惠,你刚才对我妈说,你在家里吃不饱,这是假话吧?”
刘小惠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点头回答:“确实是假话,其实,我爸妈对我挺好的。我姐腿脚不方便,小学毕业就没读书了,在家做裁缝活,很少出门。所以,我爸妈总是给我买新衣服,让我姐拣我穿旧的衣服。”
“那你姐没意见呀?”我问。
“我姐说:她不常出门,有一套象样的衣裳就足够了。所以,不但不跟我争吃争穿,还老是谦让我。”刘小惠说。
“唉!看来,你真不是抱养的小孩呀。”我听了刘小惠的话,不禁感到很失望了。
“章哥,我绝对不是抱养的小孩,因为,我长得特象我妈,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刘小惠说。
“是吗。”我已经彻底绝望了,心想:既然如此,就没必要再查验刘小惠的大腿根了。
我趁着刘小惠上洗手间的空档,对丁菲说:“这个惠惠不可能是我妹妹,就别查验她的大腿根了。”
“章哥,您糊涂呀,光听她这么一说,您就打退堂鼓了?我告诉您:养父母对抱养的小孩视同已出,这种情况多着那。刘小惠究竟是不是您妹妹,还是得查验她的大腿根。不然,这个事儿就是悬案。”丁菲坚持道。
“好吧,查验一下没坏处,不过,得让刘小惠受点罪了。”我心疼地说。
“章哥,刚认了干妹妹,就这么心疼她呀。我问您:是不是看上刘小惠了?”丁菲阴阴地问。
“丁菲,你以为我是花花公子呀,见一个,爱一个。”我不满地说。
“哼!男人呀,都是一个德性,恨不得把天下的女人都爱遍,才肯罢休。您以为自己是圣人呀?”丁菲不屑地说。
“丁菲,你别把男人看得太坏了,男人也不是随便爱一个女人的,得有感觉才行呀。”我撇撇嘴。
“章哥,那我问您:您对刘小惠有感觉吗?”丁菲问。
我瞅了一眼丁菲,回答道:“说句老实话,我见刘小惠的第一眼,就觉得她象我的亲妹妹,我也希望她是我的亲妹妹。”
“老实话?”
“当然是老实话啦。男人呀,对女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有老婆的感觉;有情侣的感觉;有大姐姐的感觉;有小妹妹的感觉;有朋友的感觉;甚至还有妈妈的感觉。”我喃喃地说。
“章哥,您对我是什么感觉?”丁菲问。
“我对你…怎么说呢,应该是朋友的感觉多一些,另外,也有一丝妹妹的感觉。”我坦率地说。
“哼!怪不得您从不想抱我一下,亲我一下呢,原来,只是把我当作朋友了。”丁菲恼怒地说。
“丁菲,这个朋友可不是一般的朋友,而是铁哥们一样的朋友。你要知道:铁哥儿们可远比情侣更赤诚呀。”我说。
“得,本小姐从没想过做男人的情人,要么结婚,天天睡一张床上。要么就握握手,做个异性好朋友。”丁菲说。
我望着丁菲,心想:她不象个保守的女人嘛,也许,她只是嘴巴上说说而已,标榜自己是个好女人,实际上,她可能是个yī_yè_qíng的老手。
丁菲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她撇撇嘴,说:“章哥,您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呀?”
“没,我没这么认为。”我赶紧辩解道。
“哼!我从您的眼睛里看到一丝鄙视和不屑,我知道:您对我印象不好,因为,我和程父滚到了一张床上。我想说:那天晚上,我是被mí_hún香麻醉了。”
丁菲的眼睛里放出一丝凶光,她恨恨地说:“您那个老不死的师傅,他把我害惨了。这笔帐,我给他记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偿还。”
我见丁菲还记恨着老道士,忙劝解道:“丁菲,你别乱怀疑人。那支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个悬案呢。我倒觉得:那支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