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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文,我觉得命运挺捉摸人的,如果我俩早遇见一天,我肯定会逃婚的。”曲惠哀伤地说。
“唉!”我只能叹气,不敢再多说话了。因为,我觉得即使到了今天,只要我点一个头,曲惠仍然有胆量逃婚。
“诗文,我婚礼那天,你身边的那个姑娘是谁?”曲惠幽幽地问。
“我身边的姑娘?”我楞了一下,不解地问:“你婚礼那天,我是一个人去的,没和哪个姑娘一起去呀。”
“那个姑娘跟你在一起说了老半天话,你俩好象很亲热的样子嘛,难道你竟然忘记了?”曲惠撇撇嘴,不悦地说:“你有女朋友干嘛要捂着、掖着、藏着,犯得着吗?”
我仔细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了。
“唔,你是说那位烫着一头卷发的姑娘吧?”我问。
“对,一头卷发,眼睛挺大,鼻梁挺高,嘴唇有点薄的姑娘。”曲惠说。
“哎呀,她是我和刘雄的高中同学呀,人家早就结婚了,小孩都快会打酱油了。”我笑着问:“难道你以为她是我的女朋友吗?”
“对呀。婚礼那天,我见你和那位姑娘很亲热,以为你俩正在热恋呢。”曲惠说。
“我记得,婚礼那天你曾问我结婚没有,我回答连女朋友都没谈。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吗?”我觉得奇怪,明明我说了没谈女朋友,曲惠为何还认为我正在热恋呢。
“我觉得象你这么优越的条件,怎么可能连女朋友都没有呢。你说没谈女朋友,我以为你是想瞒着我。”曲惠揪了一下我的鼻子,说:“你别忘了,上初中时,你老在我面前撒谎。”
“是吗?小时候的事情我记不清了,不过,我干嘛要对你撒谎呢?”我确实记不清以前的事情了。我想:女孩心眼小,芝麻大的事情都会记得清清楚楚的。
“你坏!故意装傻。”曲惠又揪了一下我鼻子。
“曲惠,我记得上初中时,你总是觉得我鼻子太尖了,说要给我捏圆一点。这个习惯你至今也没改呀。”我笑着说。
此刻,我又回忆起在学校旁的小河边,在茂密的灌木丛里,曲惠饶有兴趣地捏着我的鼻子,我呢,刚津津有味地抚摸着她的胸部。
唉,想不到事隔这么多年,我俩的“老毛病”依然没改。看来,人的习性是难以改变的。
“哼!要是从初中一直捏到现在,一刻也不中断的话,你的鼻子早被我捏圆了。你看,这么多年没捏,硬是长了个尖鼻子。”曲惠不满地说着,使劲捏了一下。
“哎哟!”我叫了一声。
“捏疼了?”曲惠问。
“不是捏疼了,是捏酸了。妈呀,酸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我叫嚷着。
突然,我觉得泡在水里的大姆指,好象也有点酸了。便问:“曲惠,你的经血咋样了?”
“妈呀,把这个事儿忘到九霄云外去了。”曲惠从我腿上跳了下来,用手摸了摸胯部,说:“好象流了不少,应该可以涂抹到你的大姆指上了。”
曲惠说着,竟然站在我面前开始脱裤子。
我连连摆手说:“曲惠,你到卫生间去嘛。”
曲惠眼睛一瞪,不悦地说:“我都不避讳,你还穷讲究个啥。你我虽然不是夫妻,但心灵是相通的,这比夫妻还要亲密。”
“曲惠,我的意思是……”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曲惠打断了。她气呼呼地说:“你不是说,经血越新鲜越好吗?我到卫生间去脱,再拿过来,多费事呀,虽然只有几秒钟功夫,但对功力肯定是有影响的嘛。我这是为了你好,不是想诱惑你。”
“曲惠,我…我错怪你了。”我感激地望着曲惠,心想:这个女人对我真是实心实意地好哇。
曲惠麻利地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然后,取下卫生巾。
我低下头,专心致志地瞅着泡在杯子里的大姆指,摆出一副坐怀不乱的架式。
“我来帮你涂抹。”曲惠一取下卫生巾,顾不上换卫生巾和穿裤子,就挪到我面前。
我把大姆指从水中抽出来,说:“干脆用卫生巾把大姆指包住。”
我看见卫生巾上沾满了乌红的血,仿佛还冒着热气。心想:这么多经血,够阴魂喝一壶的了。
曲惠用卫生巾把大姆指一包,说:“哼!我看阴魂往哪儿跑。”
我觉得大姆指突然变得热辣辣的,就象浸在了辣椒酱里。
“妈呀,真辣!”我疑惑地问:“难道经血是辣的?”
“是啥味道,谁也没尝过。”曲惠笑了笑,说:“诗文,你自己捏住了,我要换卫生巾了。不然,经血会滴出来,弄脏了我的裤子。”
我一把捏住卫生巾,心想:阴魂不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
没过三秒钟,阴魂就在我身体里咆哮道:“好哇!你这个狗东西,下此损招,居心何在?”
“我只是想让你出来,别赖在我的身体里了。”我解释道。
“诗文,你跟谁讲话呀?”曲惠一边提裤子,一边好奇地问。
“我正在跟阴魂交涉呢。”我扭头对曲惠说。
“你…你听得见阴魂说话?”曲惠大惊失色地问。
“对呀,阴魂在我身体里和我对话呢,它好象生气了。”我心想:看来,老徐头出的这个点子奏效了,不然,阴魂不会如此气恼。
“你让我出来,咱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