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风雪宗何正超前来领教赵二公子的道法。”
“谈不上道法,一些粗浅的招式记忆罢了。”赵玉州淡淡说道,“久闻风雪山和龙雪宗互为友好,走动极近。现在看来果然如此,弟子都是稀松平常得很。”
何正超大怒,作为风雪宗这一代弟子的领头人物,他向来是备受赞誉,何时受过这等藐视。当下也不管风度,准备抢先出手….然后赵玉州隔空一拳,何正超连吐数口鲜血。接着剑光一亮。何正超已经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其实说稀松平常也只是客气话了。”赵玉州说道。
“实在是没什么看头。那龙雪山的小姑娘好歹也是自行结神。后面的小子不过是依仗宗门福萌勉强结神。而赵二小子已经观自在,离蜕凡也不过是一线之差。这两场打斗实在是无趣的很。”
“红尘宗门不问世事本就是自取灭亡之道。”赵老头冷声道。
“像这样的宗门,就不要再来玉碗宴了。更别想什么长生园,不过是自取其辱,贻笑大方。”赵玉州讥笑道。
龙雪山、风雪宗等数个门派已是人声喧嚣无比,但却终究无人敢再上前。
吴越亦闻,心中生出两种情绪。
赵玉州说得很对。
那自己呢?一时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