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操蛋的世界，吃的太坑了。
既是酒宴，当然是有酒有肉。
酒，当然是好酒。可这好酒的做法真心操蛋。是人工用嘴咀嚼粮食，和着口水吐入陶器中，封口，发酵。
想想那大黄牙，吐口水给你吃。
古凡只看了一眼，便碰也不碰这“酒”了。
至于肉。生的、半生的，乃至于熟的，全都没有味道，白水清煮。古凡同样接受不了。
为此古凡不得不又冒充了一把发明家，把菜、酒的做法全都散播了出去。否则这样的酒宴，古凡是真的不愿意再参加了。
随着这样的小技巧散播，除了吃之外，古凡还收获了不少的人情。至少吃人的嘴短，没人再当面说古凡“奸臣”了。
而这些家伙，不管什么模样又是什么姿态，总之一个个实力强悍气息深沉，最次的都有五绝那种层次。
而像是信仰神玉藻前那一级别强者，虽然不算多也不算少，就他接触过的人中起码可以拉出两支足球队。
这让古凡不得不感叹一声，不愧是高武世界。
他们的实力，他们的地位可比武侠世界的大侠们高多了，也牛气多了。
至于纣王，一年多没见，一身天魔功魔焰滔天震人心魄，实力之强骇人听闻。以古凡估计，如果纣王这时候再与东夷请神祭祀刚正面，输的一定不会是纣王。
传闻四大诸侯个个都是不弱于纣王的超级高手，还有八百诸侯实力一个个都不差。这些都是大商的底蕴，如此恐怖实力，难怪大商能傲立天下统领群伦。
而能和商王朝对着干，时不时还能给商王朝以重击的魔族，实力之强可想而知。只是古凡目前还没接触到这方面的信息，也不清楚魔族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也不好对魔族的实力做出准确评估。
不过从纣王修炼天魔功，而且还十分精神的情况来看，魔族对大商的渗透十分严重，用一句“魔焰滔天”来形容都不为过。
就古凡短暂接触的朝歌权贵中，不少人的气息阴冷邪恶，又或者魔气纵横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弄的古凡真的想地狱降临一把。
像是这样邪气魔势滔天的家伙，光明正大在人前亮相的架势，古凡也是头一次遇到，感觉很不适应。
以前所经历的世界，再怎么混乱也有正邪之分。
不管这人做什么，在人前却永远是占据道德至高点，一幅绅士模样。
可到了大商却突然没了正邪之分，不管是魔焰涛涛，还是妖气惊人，都这么赤果果表露出来。这儿有的只是赤落落的拳头和强权，拳头大的说话就管用，至于所修武功是正是邪根本没人理会。
想想也是，老孔现在还没出世，作为华夏道德规范的儒家根本就没影子，一切秉承自然丛林法则，以赤落落的武力决定胜负和话语权。
古凡只是稍有不适，时间一长也就习以为常了。还别说，他很是喜欢这种生活方式，看不顺眼直接开打，够直接够暴力。
特别是那帮凶焰涛天的家伙，气势显形之下，一打一个准，根本不用担心伤之无辜。
毕竟他这大商朝歌的镇守，说真的，当了解了大商的实力后，他算是明白为什么除了武王这家伙，就没人进攻过朝歌了。
没人进攻，古凡自然清闲，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深入了解大商的民俗文化，以及隐藏其中的某些规则和内涵。
不过这一研究，也才发现纣王与妲己这对狗男女，到底有多凶残。
鹿台，蛇窟，各种折腾人的残酷刑具，还有变出花样的整人取乐，简直层出不穷让人眼花缭乱。
当然，按照这时代的规则，说什么仁义道德，那真是傻帽。老孔来了，也折腾不起来。毕竟老孔的一生是真真的投机学，到哪个国家，便说什么话的存在。
而以纣王和妲己如此折腾，这朝廷的官员们本身并不怎么反感，反正这两位也还有些理智，不会胡乱折腾到权贵们头上。
只是人力消耗太过，无论是建造鹿台等奢华宫殿楼台，还是各种花样杀人取乐，每天所消耗的人命是个极大数字。
就古凡观看看来，整个朝歌王宫，都笼罩在一层浓郁的血气之中，时不时竟能隐隐听到鬼哭狼嚎之音。
这个宇宙可是有信仰封神的。
在古凡看来，如果不是一股威严的龙气镇压，还有万民愿力保护的话，只怕朝歌王宫早就变成一片阴风惨惨的鬼域，出现什么恶灵鬼神，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奇怪。
虽然没有什么恶灵鬼神，但是龙龟那身的血戾之气，也就有了解释了。
人毕竟是智慧生物，而智慧生物便会有怨，有恨等等负面情绪。
如果纣王与妲己玩玩死囚还好，可他们偏不，他们竟然专挑良民百姓下手。
每天惨死宫中的人命数以百计，整个朝歌的人口只有数十万，又有小半是轻易动不得的权贵以及王公大臣，普通百姓的数量就那么多，哪里经得起纣王和妲己那般疯狂折腾？
死的人太多了，搞得整个朝歌的平民百姓人心惶惶，生怕哪天就轮到自己和家人了，这股子怨恨与不满，直接成为了源源不绝的戾气供应源。
就他们这个玩法，大商迟早让他们玩的人心崩溃。
大商的气运就摆在那，还时不时玩上一把气势现形什么的。这可是不需要望气士，便可以看到的。
殷商是你的，可也是我们大家的。
你玩乐不要紧，可不能玩到动摇朝歌稳定的程度，